周边的人都是看热闹的份,躲得远远的避免殃及到自己。
“还有几个把那个女的也给我狠狠揍了。”另一个少妇迁怒到炮灰的许米诺。
许米诺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身子被人往中间拉去,中央刮起的热风吹了自己一脸,她感觉很不好受,睁开眼,迷糊的看到眼前正飞过来一只拳头。
啊勒。
喝醉的她痴痴的笑着。
这个送到嘴边的拳头能吃吗?许米诺长大嘴巴等着拳头自己送到嘴里。
东邪看到此景立马把那个揍向许米诺的保镖给打趴下,这个人真的是活腻了,把注意打到了他最重要的人身上。不过许米诺怎么了?张着嘴巴她是饿了吗?
许米诺张大半天嘴巴都没见拳头自己送上门,不甘心的咽了口口水,身边飞来一个被打飞的保镖,她磨了磨自己的虎牙,敖呜一口咬上了最紧实的肉。
嗷!
被咬的保镖惊呼一声,摇着被咬的手臂挥舞,他被咬了被咬了!这女的其实是吸血鬼吧,不要!他宁愿被打!
许米诺咬了一口又把肉给吐掉,喃喃道,“不好吃。”
吓!
众人都被许米诺惊世骇俗的做派给吓到,她吃人啦!还说不好吃!
东邪宠溺的把她扶到吧台上躺平,这里真刀真枪的,他还真怕会误伤到她。他抱着许米诺,许米诺圈着他的脖子,两个人看起来格外亲热。
“你们别管那个男的了,赶紧对付那个女的!”显然有些人看不下去了。
保镖有些犹豫,男的只动手脚,而女的都用上嘴巴了,欺负弱质女流从来不是他们大男人会做的事情。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做掉女的。”看男人那么紧张许米诺的样子,那就是男人的弱点。两个猪头少妇得意道,而且他们的援兵已经到了,数十个保镖一拥而上,充斥到酒吧之中,所有无辜的夜游人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呆在这边了。
苗头在猪头少妇的指令下齐刷刷对准了许米诺。
后来的保镖看到对面只有两个人,感觉也不想占便宜似的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在他们看来,胜负已经了然,武器明显多余嘛。
呵!
岂料?
东邪笑的狂妄,只是许米诺圈着他脖子的手让他做不了邪妄的动作,一个保镖从身后袭击,东邪猛地弯下身子,迅速直立的时候带起许米诺,许米诺在空中360°旋转,脚上的高跟鞋不客气的踢倒周边一圈保镖。
即使醉着,她的大姐头也学会了用醉踢。
东邪用着全世界最温柔的语调道,“诺诺,让我们再来一次血拼吧!”想起小时候她带着他去教训那些欺负东邪的人,也不是每每都能得胜,有时候敌强我弱太过明显,他们就采取游击的策略用脑子对打。
许米诺醉意朦胧的松开东邪的脖子,她站在吧台之上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对着墙壁就是一拍,酒瓶碎掉,全场静止,她带着浓浓的醉意,对着全场大喊,好似回到从前。
“有我在,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再欺负我小东子的。”
“呵呵。”东邪仰望着身前的姿态,说好的让他保护她的呢?不过这样也挺好!
一阵轻喝,嚣张尽现,其中一个少妇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那不就是袁烨霆的老婆吗?她偷偷拽了拽另一个少妇的胳膊,耳语几声,那个少妇也同样吃惊,留下一部分保镖与他们混战,自个儿拍了几张现场照片后偷偷溜出了酒吧。
许米诺大喝之后便扑到其中一个保镖身上死死摔打,她用劲所有的恨劲把力气都堆积在同一个地方,身下的保镖着实可怜,他的右脸颊一直被许米诺摔打,动弹不得。
有心想救保镖兄弟脱离苦海的其他人在东邪的攻击下瞬间溃不成军。
今天算是遇到两个能打的家伙。
一个保镖看自己即将被打,威吓道,“你、你知道我们是谁的部下吗?”
哟。看门狗开始自报家门了?
“你说说你是谁家的?”东邪摩擦着自己的拳头。
“哼,说出来吓死你,我们家是宣城最有权有势的!”
还未说完,就被许米诺飞过去的酒瓶子砸了一脸。
在她脑子里宣城最有权有势的只有一家,那就是袁家!
东邪啧啧的竖起食指对他摇头,“事实证明你就算阎王老子我们也不怕。”
“你!”眼前的两人实在彪悍,所有的保镖几乎都是颤抖的,他们拿人工资,做保镖到现在还没怎么真刀真枪的对战过,一下子就来了那么强的两个家伙!显然跟袁家跟宁家的保镖档次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我们都是宣城吴老的手下。”
宣城吴老?许米诺喝醉的眼眸微眯,就是那个已经被宁捷废了的吴老?
好啊,她正想去找他呢,现在他的喽喽找上来了,自己定要好好招待招待。
“正好,我跟他有仇呢。你们家吴老的命根子是否还完好?”许米诺大舌头的开始慰问人家。
吴老受伤的事情已经被全线封锁,眼前的女人又是怎么知道吴老受了致命的伤害?保镖们想不通。
“诺诺你认识吴老?”东邪歪着脑袋,也同样迷惑道。
“自然,那可是差点让我误了终生的家伙。”她喝醉酒后打结的舌头说的很慢,说的很混乱,但东邪还是听清楚了。在举办7号会所拍卖之前他就把所有的事情打听清楚,不然也不会高价买了宁菲儿这个女人。
“呵呵,既然诺诺恨透了那个家伙,就让我来帮你教训他们。”
“好啊,小东子终于长大了。”
“额,诺诺能别叫我小东子吗?”
“恩?你不爱听小东子,那小邪子呢?”
“还是小东子吧。”
酒吧外,坐在豪车上的两个少妇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宁小姐吗?我这边有几张你肯定有兴趣的照片。”
酒吧的混战,在成长力非常显著的东邪以完胜姿态结束。
满地狼藉没有一处完好,各路保镖清一色躺在地上长卧不起,东邪拎起一直躲在吧台里的酒保,写了张支票给他。
“很抱歉对此酒吧造成了一些破坏,这张支票里的金额足够赔偿所有的损失,也请酒吧老板能原谅此次我们的任性,谢谢。”
东邪彬彬有礼的说着,然后抱起许米诺就往门外走,酒吧惊魂未定的看着两个人潇洒离开,颤颤的拿起他放下的那张支票,立马被支票内容惊昏过去。
老天啊,那是张空白支票,签名栏已经被签上了大名,一大串的英文看不懂这家伙到底叫什么,但是这张支票是不是可以说他们可以任意填写。他活到这么大终于第一次看到空白支票,那两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东邪温柔的把许米诺放进后座,贴心的替她缠上安全带。
很快车子驶入一家豪华酒店,他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只有一张床,东邪把许米诺放到床上,贴心的替她脱掉了高跟鞋。
鞋子摩擦脚背,留下了些许红痕,东邪看到之后眉头一皱,打了客房服务,让服务员迅速拿一个脸盆上来,他要替许米诺洗脚。
小时候的许米诺从来不爱泡热水脚,每次都被他爸爸逮住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执行。东邪想起那个时候,心觉得暖暖的。许米诺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她家老爸。
粉嫩的秀足被放入热水之中,睡梦中的许米诺一阵低叹,她转了个身子,满足的让自己睡得更加舒服,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轻轻勾起。
“诺诺。”
“恩。”睡梦中的许米诺无意识的呢喃。
替她打理好双脚的东邪睡到她旁边,他撑起一只手,看着眼下睡得满足的许米诺,用手指轻轻滑过她面部的每一个角落。许米诺的脸不算倾国倾城,却是他记忆中最美好的片段。
许米诺喝醉了随意他折腾,东邪指尖滑过鼻尖,一只手捏着鼻头轻轻拧了两下。
“诺诺,你变了好多。”
虽还是那般开朗随意,但她的眼睛骗不了人,东邪不喜欢她眼中的那一份思绪,那一份为他人着想的思绪,他只希望她的诺诺没心没肺的活着。
“你不知道你垂下眼眸的样子让我有多伤心,看到你那个样子,我真狠不得杀了那个让你忧心的人,他既然会让你担心的把情绪摆在脸上,就不配让你上心。”
东邪妖孽的脸庞有些狰狞,手边的床单瞬间被撕扯成条。
从宣城被送到欧美,并不如他想的那般单纯美好。
那个集团的人只是长子,身体不行让他做了替补,一旦长子身体恢复他又会被打道回府。可是他东邪既然已经在了那个地方,就不可能再回来!身子不行那就不要治了!小小的年纪在无人知道的状态杀死了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在他哥哥的葬礼上哭的尤为大声。
反正都是作秀,他努力的成长、努力的适应、努力的排除异难,事业越是顺畅就越是想回到以前那份单纯的生活,自己弱弱的被人保护,而不是披荆棘戴棘,杀出一条血路!
真好,现在他的诺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自己还牢牢的把她抓在手中。
东邪的脑袋藏在许米诺的脑窝中,若软的细发摩擦着她的颈弯,呼吸着浓烈的威士忌,但他却闻到了一丝安心的味道。
有诺诺在身边的日子真好,他牵起许米诺的手发现她已经戴上了他姥姥的镯子,他的心突然暖暖的,既然诺诺已经准备好做他的妻子了。
那么以后她的黑夜就由他来守护!
他伏起身子,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他对着月光发誓,他东邪会一辈子视许米诺如最重要的人,一辈子不离不弃,一辈子以她为先,一辈子在她身前保护他。她只要安心的藏在他的背后就好。
这是一张没有纸质的证明、没有教父的指引、没有得到女方同意的婚姻。
东邪却感觉得到了全世界的幸福,不管怎么样,从此以后,他都会好好对待许米诺,不让她有一丝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