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淳月被打伤,金浩天开始全力对抗幻贞派掌门人楚朝阳。
而金池傅,则是得意的看着墨淳月:“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说完,金池傅抬手掏出自己的长剑,猛然朝着墨淳月刺过去,墨淳月一个后空翻躲过,掏出自己的凌舞之鞭应战。
金池傅自知打不过墨淳月,但是现在不同了,墨淳月身受重伤,他不断的攻击,墨淳月伤势未愈,只能不断的后退。
“你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很狂妄吗,也有你吃亏的时候啊”
金池傅得意无比,抬手朝着墨淳月的右臂刺过去,墨淳月猛然挥手,但是她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每每挥动右臂,就会牵动伤口。
“呲啦!”
金池傅的长剑划破墨淳月的衣袂,在墨淳月的手臂上留下一个血口子,鲜血瞬间从伤口之中汩汩涌动而出。
墨淳月微微蹙眉,手中的凌舞之鞭猛然甩动,在空中划出一个森白的弧度朝着金池傅甩了过去。
只不过,墨淳月的胸口和右臂都已经受伤,这一鞭子的力量,大大削弱了,金池傅手中的长剑猛然抬起,硬生生接住了这一鞭子,鞭子瞬间被弹了回去。
金池傅的长剑散发着森森冷意,在空中挥舞着,形成一条一条的剑气。
“快剑穿云!”
金池傅一个振臂,空中这些剑气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全部朝着墨淳月飞了过去。
清明的天空之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就像是一条条细长的云朵,直奔墨淳月。
这些剑气不断的旋转着,交织着,又像是一片网,让人逃脱不开。
纵然墨淳月不断的躲闪着,但是这些剑气还是可以反转着,重新交织着,朝着墨淳月飞奔而来。
墨淳月甩动凌舞之鞭,凌舞之鞭在墨淳月的周身暂时幻化一个护盾,但是墨淳月内伤在身,就连护盾的力量也都有所减弱。
“嗖!”
一声剑气从墨淳月的耳边擦过,险些划破墨淳月的脸颊,还好墨淳月及时躲过,不过,这剑气撞到墨淳月的发簪之上,墨淳月的发簪应声而碎,她墨色的长发,瞬间散落而下,就像是突如其来的瀑布一般。
金池傅冷笑着看着墨淳月:“我知道你厉害,可是如今,你已经受伤,连我也打不过,怎么样,被人压制的滋味不好受吧?”
“啪!”
墨淳月的凌舞之鞭,倏忽朝着金池傅甩过去,金池傅刚才还嘲笑着墨淳月,但是墨淳月的凌舞之鞭甩过来的时候,他吓得连连后退,险些被背后的台阶绊倒。
“你”
想到刚才自己还耀武扬威的,这会儿就一个踉跄,还被这么多人看着,金池傅难免有些恼羞成怒了。
“贱人,找死!”
金池傅运足了全身的内力,在他的背后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盘旋而上的蟒蛇的形状,在金池傅的背后,这蟒蛇吐着蛇信子,充满了嗜血的杀意。
“飞天巨蟒!”
金池傅背后的灵气之蛇按照金池傅的意识,朝着墨淳月飞奔而去,这黄色的巨蟒就像是一条又粗又长的绳子,将墨淳月缠绕住。
并且,随着金池傅的念念有词,这灵力巨蟒不断的缠紧,缩小范围。
墨淳月被这一股内力缠绕住,手中的凌舞之鞭也难以挥动。
“哈哈哈哈,去死吧!”金池傅的眼神之中,满是疯狂的血腥之色。
墨淳月将自己的内力聚集在身体的周围,准备以天火强行突破,忽然,空中闪过一道白色的身影,墨淳月一愣:“小白!”
拓拔辰逸本想继续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如今墨淳月处于危难之中,拓拔辰逸别无选择,他掏出自己的权杖,飞入空中,以权杖将金池傅的力量吸收掉。
黄色的巨蟒化成一股烟雾,慢慢的注入到拓拔辰逸的权杖之中,墨淳月周围的束缚也被解除,缓缓的落到了地上。
“小白,你怎么会用圣女的权杖?”
拓拔辰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是我的权杖”
墨淳月诧异的看着拓拔辰逸,尚未明白其中的深意,而拓拔辰逸的权杖猛然挥动,一股蓝色的力量猛然射出,正中金池傅的面前,瞬间金池傅被打倒在地。
拓拔辰逸缓缓走到墨淳月的面前:“对不起,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就是魔王拓拔辰逸。”
墨淳月有些怔住了,谁能想到自己随手选的一个奴隶,居然就是流落在人间的魔王。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传言,魔王已经被马玉莹挖出心脏而死。
拓拔辰逸解释说道:“当初马玉莹挖出我的心脏,将我抛尸荒野兽岭,我掏出了野兽的心脏,遁入凡间,才勉强保住一命。”
拓拔辰逸说的简单,但是他所经历的这一切,一般人根本无法做到。
强忍着被背叛的痛苦,以灵兽的心注入体内,突破轮回,遁入凡间,这一切说起来简单,但是就连拓拔辰逸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还能在经历一次。
遁入凡间之后,凡间的力量不适合他修行,再加上他体内是一颗野兽的心脏,所以随时都会爆发出野性,所以不断的被欺凌,最后被奴隶贩子抓住,成为供人挑选的奴隶。
如果不是墨淳月及时救了他,并且为他炼制了解药,只怕他整个人都早已经兽化了,更别说报仇了。
顿了顿,拓拔辰逸真诚的看着墨淳月:“你能原谅我吗?”
无论如何,他还是欺骗了她,利用了她。
大敌当前,墨淳月已经无力思考:“先帮我救出幻贞派的弟子再说!”
拓拔辰逸的唇角勾着一抹笑意:“好,只要你开口!”
说完,拓拔辰逸将内力注入权杖之中,和墨淳月相背而战,两个人对着乾坤派发起了进攻。
金浩天只顾着和掌门楚朝阳搏斗,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居然已经重伤,他飞身而下,抱住金池傅的身体。
金池傅枕着金浩天的胳膊,吐出一口鲜血:“爹魔王拓拔辰逸还活着”
金浩天愣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