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相思花的作用,那这里应该就是药神师傅的梦境之中?
“师傅?”墨淳月低低喊了一声。
远远的隔着屏风可以看到药神的身影,但是却不见药神回头。
墨淳月一步一步的接近屏风,居然听到了潺潺的水声,这也难怪刚才药神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墨淳月绕过屏风,居然看到她尊敬的药神师傅他居然在洗澡!
不过看样子似乎是刚刚下水,原来药神师傅在梦里也是这么洁身自好,居然进入到师傅的梦境的时候他都在洗澡。
墨淳月正要出声,却见药神一个俯身扎入水中,朝着对面游了过去。
他强健有力的后背,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又再次淹没在水中。
刚才还准备出声喊住他的墨淳月,一时间就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说不出一个字了。
他背后的肌肉奋起而有力,那优雅的线条带着充盈的力量,卷起一道道的水花,充满了力与美感。
水珠从他的背后滚滚而下,充满了野性的诱惑滋味
“噗”
药神游到了对面,一个扭身,露出结实的胸膛。
水光波动,不断的映照在他俊美宛若神嗣的身体之上,光影之中,墨淳月的眼中满满都是他的面庞
药神一个飞扑而来,墨淳月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立刻蹲下身子。
难道师傅看到了自己?
墨淳月偷偷抬起头一看,药神已经不见了踪影。
想来也是,这不过是药神的梦境而已,梦境变化多端,不知药神已经神游何处
脚下的积水濡湿了墨淳月的鞋袜,她干脆将鞋袜都脱了下来,坐在水池边的石头上,双腿也没入水中。
素白的双脚在手中不断的撩拨着,墨淳月轻轻的叹息,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
“哗啦啦”
一阵水声响起,墨淳月的脚下忽然溅起了水花。
“呵”
墨淳月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拽住了脚踝,脚踝处一紧,让墨淳月瞬间一个心惊,莫不是有什么人偷袭自己?
墨淳月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却正对上药神的紫色面具。
“啊师傅”墨淳月惊魂未定,明明不见了药神,他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药神拽住墨淳月的脚踝,她素白的脚踝感受到药神的手心的灼热温度,让原本白皙的面庞变得微微泛红。
药神仰面看着墨淳月,目光灼灼,让墨淳月一时间更加有些不知所措。
水面的波光粼粼,彩色的光波流转在药神的面具之上,药神忽然一个起身,在她的唇边一吻:“赢了这场比赛,本尊有赏。”
说完,药神一个后退,消失在水波之中。
“师傅,师傅?”
墨淳月错愕的醒来,险些从石头上摔了下去。
炼石长老有些好笑的看着墨淳月:“你看你,我好不容易钓了一条鱼,还被你吓跑了!”
墨淳月定了定心神,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滚雷划过,还是咚咚作响的,她看了看炼石长老,才确定自己是从梦境之中走了出来。
“我我睡着了”墨淳月刚刚醒来还有些懵懂的感觉。
炼石长老捋了捋胡子:“你也真是,看着我钓鱼居然看睡着了,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一会儿一笑,一会儿还脸红,莫不是在睡梦中约会情郎了?”
炼石长老这样一说,墨淳月有些恼羞成怒的推了炼石长老一把,炼石长老闷声笑了起来。
“今天也钓不到鱼了,我们回去吧,好好准备准备,就要开始和那个林子豆比赛了。”
“是林子瑜”
“谁管她叫什么,反正到时候也是你的手下败将!”炼石长老根本就不把林子瑜放在眼里。
墨淳月紧跟着炼石长老:“好好好,你放心,我一定会赢这一场比赛的”
说道这里,墨淳月忽然顿了一下,她还记得药神在梦中的话。
“赢了这场比赛,本尊有赏。”
一定只是做梦的巧合,否则药神怎么会知道这一次的比赛呢?
墨淳月摇摇头,将药神的影像先抛诸脑后,专心的准备这一场内门弟子的决赛。
这一天终于来临了,墨淳月和林子瑜在比赛场上两相对峙,台下的弟子都欢呼雀跃的,早就知道墨淳月和林子瑜的内力不相上下,如今这一场比赛自然是看点十足的。
第一场的比试是召唤亡灵的对战。
两个人召唤出绝迹的神兽亡灵,让神兽的亡灵对战,直至一方无力反击,另一方获胜。
林子瑜远远的看着墨淳月:“召唤亡灵?你可千万别召唤什么小猫小狗的出来丢人现眼哈哈哈”
“你放心,就算是召唤出小猫小狗,也能赢你”墨淳月根本不把林子瑜放在眼里。
“你好你个墨淳月,你等着输吧你,别说是内门弟子了,我让你外门弟子都做不成。”
说完,林子瑜一个抬手,召唤出金毛天狼,金毛天狼体型庞大,身姿灵巧,而且凶恶无比,叫嚣着就要朝着墨淳月扑过去。
“一条狗而已,看本小姐的!”
墨淳月一个挥手,金毛天狼面前忽然出现一头小巧的银狐,银狐虽然提醒小,但是动作敏捷的如同闪电,瞬间就把金毛天狼扑倒在地。
金毛天狼不断的撩动爪子,可是银狐在它身边跳来跳去,故意戏弄它一样,来回的躲闪着,而且每每趁着金毛天狼不注意,就一个用力扑过去咬他一口。
“嗷呜嗷呜”
金毛天狼的亡魂被引火咬的支离破碎的,眼看就要魂飞魄散的。
林子瑜运足全身力气,将内力源源不断的注入到金毛天狼之中,金毛天狼的身形再次凝聚,朝着银狐张开血盆大口。
他森白的獠牙像是一对长剑,眼看就要将银狐撕成碎片,然后吞入腹中。
就在这时,墨淳月手腕一动,对银狐注入了一丝内力,银狐立刻发出惊天的嚎叫,金毛天狼都吓了一跳。
银狐这么小的身躯,居然爆发出这么惊人的嚎叫之声,声音刺耳无比,高亮的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周围的人都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