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原本还感慨幽冥岛的安静的墨淳月,忽然开始觉得这安静怎么这么尴尬!让人的脸颊微微发红。
正是因为这安静,让两个人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只能看着对方,并且从对方的眼神中,审视自己的内心。
两个人的距离如此贴近,而墨淳月还趴在他炙热的胸口。
他的周身还是略带清冷,身体的炙热才让他感觉起来,是一个真是存在的人。
他的双眸像是在散发着巨大的力量,要将墨淳月完全的吸进去。
而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肢,让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契合着他的强势,彼此之间就像是一个被分开的整体,在此时又完全契合在一起。
墨淳月只能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身下的人,一阵天旋地转,周遭的景色都已经因此而褪色,变得空虚无比,只有他们才是真是存在的。
“还要看多久……”这时,药神幽幽的开口。
墨淳月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了一样,浑身灼热无比,连忙爬起来,向后连连退了几步。
“对不起,师傅……”
药神则是微微挑眉:“哦?为什么跟本尊道歉?”
这话问的墨淳月更加不知所措,她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知为何在药神的面前,每每都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一样。
“额……师傅,我们赶快去找冬梦的魂魄吧!”墨淳月连忙转移了话题。
“好。”
见药神似乎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墨淳月这才松了口气,在药神的搀扶下,站稳脚步,缓缓前进。
谁知刚走了两步,药神又幽幽的开口:“是因为刚才压倒本尊,所以致歉吗?”
“额……”墨淳月连忙偏过头去,不想让药神看到自己脸颊上的一丝红晕。
两个人走在来来往往的魂魄之中,这些魂魄的年岁不同,来自的地域和时间也不同,走在其中,就仿佛跨越千年,经历不同的时间,穿越生死。
墨淳月看了药神一眼,他和周围幽魂不同,是多么真是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却这么害怕他,这样的居高临下是不是很寂寞呢?
“师傅每天都忙些什么?”墨淳月忍不住开口。
“炼药,救人。”药神回答的简单。
墨淳月微微瞪了一下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只是炼药和救人?”
想想也是,药神如此高高在上,怎么还会有人敢陪伴左右呢?
“那师傅一定很寂寞。”墨淳月小声的说道,那声音就像是叹息,更多的,则是带着一丝心疼。
药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哦?”
墨淳月解释说道:“寻常人的活动,师傅都没有经历,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敬畏,无人谈心,无人了解,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寂寞吗?”
药神低下头看着墨淳月,眼神之中散发出一丝光亮,倒是看的墨淳月有些紧张了。
“这也只是我的想法,或许师傅……”
药神打断了墨淳月的话:“一人相伴,胜却赢得天下。”
他周身的力量如此强大,而他的眼神之中又满是笃定,他的话语听的墨淳月的耳朵都隐隐灼热……
一人相伴,胜却赢得天下。
墨淳月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药神,他所说的一人相伴是指她吗?
忽然,一个魂魄撞到了墨淳月的身上,她才恍然醒过来神,自己居然看着师傅的眼神发呆了,真是不该!
“冬梦!”
墨淳月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那个魂魄不正式他们要寻找的冬梦吗?
墨淳月追了上去,果然,这幽魂就是冬梦被棋痴老人放逐的魂魄!
“师傅,师傅,我找到了!”墨淳月对着不远处的药神招手。
千万魂魄之中,两个人遥遥相望,她似乎看到了师傅脸上隐隐一丝笑意,这笑意是她从未见过的,如此温暖和满足。
不过一秒的时间,药神的脸上平静如初,墨淳月有些恍惚,刚才是自己看的眼花了吗?
这时,药神已经走到她的身边,掏出一个符文,将冬梦的魂魄收入其中。
两个人带着冬梦的魂魄,回到了蒂荒圣殿。
药神将冬梦的魂魄从符文之中放出来,冬梦的魂魄回到冬梦的身体之中,但是两者并未契合,需要以药神的丹药和治疗手法,才可以让冬梦彻底醒过来。
“咦……师傅,你这是……”
墨淳月本以为冬梦很快就会苏醒,但是药神却转过身去,墨淳月大惑不解。
药神淡淡开口:“宽衣……”
宽……宽衣……
墨淳月微微有些脸红,她想起了上一次在这里无意中看到师傅在换衣服,他紧实的后背,堪比那些肌肉明星,看的她……咳咳,不能在想了。
她缓缓的走向药神,素白的手指抓住药神衣领处的绳子,一根一根的解开。
药神的身子似乎一滞,但是却并没有说话,而是任由墨淳月继续解开他的斗篷。
墨淳月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伺候药神宽衣,手指都有些微微发抖,为了不让师傅看出自己的紧张,她故作镇定,表现的稀松平常的。
解开斗篷之后,墨淳月又开始解开药神的外衫,每一棵纽扣似乎都变得灼热,让墨淳月的指尖微微发烫。
她素白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不断抖动着,悉悉索索的,一枚一枚纽扣缓缓的解开,只是几枚纽扣而已,对于墨淳月而言,却像是经历了一场打斗,她的额头已经微微渗透出几滴晶莹的汗水。
终于,外衫的纽扣已经全部都被她解开,墨淳月算是舒了一口气。
她抓住药神外衫的领口,微微仰起头看着药神,这样的姿势,倒像是勾住药神的脖子,暧昧无比。
墨淳月有些慌乱的低下头去,顺势将药神的外衫拽掉,然后搭在一边的屏风之上。
已经帮师傅脱掉了斗篷和外衫,却不见师傅下一步的吩咐,墨淳月有些诧异的看着药神。
药神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宽衣……”
墨淳月微微有些发窘,都已经脱掉他的外衫了,师傅还说要宽衣,难道,还需要把最后的里衫全部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