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了,把你的下巴打脱臼了,唉,来,这算是赔你的钱了。”墨淳月将几枚铜钱轻轻的丢在地上,想要离开。
而小邪走到那嚣张女子面前,还扭了扭屁股,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那嚣张女子气的脸色发青,那嘴巴上还不断流出白色的口水,看起来恶心无比。
小邪从一处餐桌上抓起上一个客人吃剩的鸡腿,猛地塞入那嚣张女子的嘴巴里,然后哈哈大笑道:“这下你更像二傻子了。”
“好了,小邪别闹了。”墨淳月看着小邪将鸡腿塞入那嚣张女主的嘴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向这种自作孽不可活的东西,墨淳月是绝对不会同情她的。
正当墨淳月想要拉着小邪离开的时候,二楼却是响起了一声极为冰寒的声音。
“站住,欺负了我风华学院的人,还想就这么离开么%3f”一个女子出现在二楼的围栏上,朝着墨淳月清冷呵斥道。
原本想要迈步离开的墨淳月却是脚步一顿,朝着那声源处望去。
那二楼上站着的是一个长相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女子身材高挑,也穿着红色的衣袍,而那袍子上镌刻着秀美的蝴蝶,显得轻灵无比。
这女子的面容华贵,气势不凡,看来是风华学院之中的领军人物。
墨淳月只是淡淡一扫,就看出了这女子的不凡。
“哦%3f难道你还想拦住我不成。”墨淳月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饶有兴趣的望着这女子。
“你敢这么对我们大师姐说话,你真特么是活腻了啊。”先前那几个怂的跟狗一样的女子,此刻竟然叫嚣起来。
这让墨淳月有些好笑,先前自己扇那个狂妄女子巴掌的时候,这几个家伙都站在一旁,好像不认识那狂妄女子一样。
而如今出来了一个狠角色,就又翘起尾巴了,这还真是有趣啊。
“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风华学院的大师姐梦月冷啊%3f”一些食客小心翼翼的嘀咕着。
“是啊,好像就是梦月冷,这个女人可是个狠角色,要知道她是以一己之力将整个风华学院拉到一流学院的啊。”
“是啊,她的传闻我也听过,唉,仔细说起来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来,兄弟,点上两盘芦花鸡,我跟你好好说说。”
而站在一旁的墨淳月冷冷的眯起了眼角,仔细咀嚼着梦月冷的名字,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个梦月冷墨淳月也听说过,这个女人以一己之力支撑整个风华学院迈入一流学院的门槛。
要知道,两年前,风华学院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学院,但自从梦月冷加入风华学院之后,迅速带领风华学院横扫多个二流学院,并成功跻身于一流学院之中。
最近更是有和墨淳月的醉玄天尊学院叫板的势头!
而梦月冷之所以能够带领整个醉玄天尊学院进步如此飞快,就在于这个梦月冷喜好挑战,动不动就邀约,和其他的学院发生冲突,然后通过比试来博得众多百姓的眼球。
“怕了吧%3f是不是听到我大师姐梦月冷的名头害怕的不敢说话了。”一个绿衣女子走了出来,朝着墨淳月叫嚣道。
“怕了就快滚吧,看你这怂样,真是丢人,以后见到我们风华学院的人绕着走就行了,快滚快滚。”另外一个黄衣女子一掐腰,狂妄无比的朝着墨淳月说道。
这两个狗东西先前墨淳月教训那个口出不逊女子时候,两人都差点吓尿裤子了,此刻倒是装的有模有样,不知道的还真当她两是个人物了。
“敢骂我娘亲,走你。”小邪捡起刚上好的芦花鸡,直接甩在那两个女子的脸上,两个女子瞬间被烫的嗷嗷惨叫。
“大胆,你们当我梦月冷是摆设么。”梦月冷那俏丽的脸上浮现一丝冰霜,她的声音冷冽无比说道。
梦月冷没想到底下的女子,敢听到自己名头后还这般放肆,竟然敢放纵自己手下的灵宠再次伤害她们风华学院的人。
那梦月冷眼眸之中爆发出强烈的冷意,那冷森的气息瞬间从二楼亭台之上蔓延而下。
四周的空气仿佛是不能流通了一般,一股无比寒冷的气息蔓延开来。
而这食楼更是如同是陷入了雪的王国之中,那半空之中竟然飘起了鹅毛大雪,那片片白雪从空中有序落下,格外的唯美。
不过对于底下的食客却是不好受了,一个个食客被冻得脸色通红,一个个痛苦的跪在地上,如同是卑微的爬虫。
而那梦月冷则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群卑微的爬虫们,嘴角扬起那狂傲的笑容。
不过当梦月冷的眼眸扫到墨淳月身上之时,却是凝住了。
她竟然没事%3f
墨淳月此刻无比悠闲的看着空中的雪花,手指指尖轻轻伸出,玩弄着空中那翩翩落下的雪花,玩的倒是不亦乐乎。
“这怎么可能,我的冰封空间内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抵挡得住啊。”梦月冷的心头狂跳,对墨淳月的身份无比好奇。
而就在梦月冷震惊万分之时,墨淳月轻轻的抬起那高傲的眸子,扫着那半空之中的梦月冷淡淡一笑。
瞬间,一股炽热的火系能量从墨淳月的身上散发而出。
“光华万丈。”
在那一刻,墨淳月的全身上下都好似燃起了炽热的火焰,那火焰朝着四周蔓延,将周围的寒冷空气烤的温暖、炽热。
那半空之中的雪迅速被消融,那寒冷的温度也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那些先前被冻得瑟瑟发抖,一个个在地上苟延残喘的食客们也是爬了起来,被墨淳月身上散发的炽热光线照的全身舒爽。
那一个个食客望着此刻散发橘红色光华的墨淳月,一个个都是心生崇拜感激之意。
“多谢女侠相救,不然我等肯定还不知要出什么洋相呢。”食客们站在一起,朝着墨淳月一个劲的躬身行礼。
而墨淳月倒是也没推辞,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一般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