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云和方彦进入房间时,见到的是这样一个场景:两个大男人各自占着床的一边,两双大手中各一只白皙的小手,而且两双大手竟然同时都在小手上磨蹭……
这场景是怎么看怎么诡异!君云眼角抽了抽,暗骂一句幼稚!就在病房内的沙发上整理起她给沫沫带来的东西。
而跟在她身后的方彦见到这一幕,嘴角实在是忍不住抽搐不止,这两个男人是要把他的小姐分成两半吗?
可是,他的心里的某个角落,却其实是非常羡慕着这两个男人的,因为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表达对她的爱意,不像他,却是连说爱的资格都没有!
方彦走上前,可是古沫沫身边的两尊神,却是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无奈,方彦只能隔着某一尊神,远远的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古沫沫,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过,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脸上也基本恢复了血色,那颗一路上吊起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下来了一些。
君云清理好东西,看着这三个还是丝毫没有移步的男人,只能无奈道:“我现在要给她换衣服,你们是要继续观礼?”
吴夜城撇撇嘴,小声嘀咕:“是想看。”
君墨听到君云的话,耳朵根瞬间就红了,其实他也是想看的。
就属方彦最正常,转身就走。
看着三个大男人总算是出去了,君云才给古沫沫换衣服,因为之前抢救,穿的就是这套衣服,所以古沫沫醒来必定会觉得不舒服的。
给古沫沫换好衣服后,君云又给古沫沫仔细的擦拭了下,而在这擦拭过程中,她都是红着脸的,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只是有点她没想到,沫沫看上去瘦瘦的,竟然那么有料!
因为病房是VIP病房,所以病房是带客厅,洗手间的,电器也是一应俱全。
而此时三个男人就全部坐在客厅里,哦不,应该说是吴夜城和君墨坐着,而方彦则是站在门口,就像是最称职的骑士,永远守护着他的公主。
吴夜城毫无坐相的斜躺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前面的桌几上,全身散发着慵懒邪惑的气息。而君墨也是翘着一只腿随意的坐在另一条沙发上,两人都是盯着方彦看。
被人如此瞄着,方彦也坦然,丝毫不避讳,爱看就看呗。
看了老半天,还是吴夜城先开口:“你和乖乖是什么关系?别说什么未婚夫,我知道不是。”
虽然许绝离是说过他是古沫沫的未婚夫,但是吴夜城是打心底里不信的,乖乖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在大仇未报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未婚夫的。
吴夜城想起之前,送乖乖回去时在别墅里见过他,心里就不舒服,乖乖怎么可以留个男人在家里,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不行,他得找个办法,杜绝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
君墨也是看着方彦,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我是小姐的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尽管小姐只要他的身体,但是对于他来说,他的一切就是小姐的,包括灵魂!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怔了怔后,两人脸色瞬间阴沉,因为他们不知道他说的“她的人”是指哪一方面。
过了好一会,君墨才语气阴冷的问道:“你的忠诚度呢?”
这一次方彦没有马上回答,久到两人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听方彦说道:“她生,我生!她死,我死!”很简单的八个字,却已经诠释了所有。
刚好开门的君云,恰巧听到这八个字,眼里闪过诧异,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冷冷清清,话不多的男子,在感情上竟然是那么激烈!
“哼!”吴夜城貌似不屑的哼一声,其实心里也是很动容的,可是现在的吴夜城早已不是四年前的吴夜城,他再也不会因为别人的感情而放弃自己的感情,毕竟四年前的教训实在是太惨烈了!
一旁的君墨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里和吴夜城的心里是一样的。有些东西,只能靠自己守护,就算是倾尽所有!
君云看着眼前“眉目传情”的三个男人,只能无奈的抓抓后脑勺,她还是做饭去好了,沫沫中午,晚上都没吃呢。
等君云一走,君墨马上问道:“你已经是她的人?”话语里竟是阴沉,残暴,以及嗜血。这一次换吴夜城在一旁看着他了,他也在等答案。
方彦也不扭捏,直接回答道:“是!”语气里竟然还有一股骄傲?
这话一出口,君墨眼里闪过暴风雨,挥拳就袭向站在门口的方彦。
方彦轻巧一躲,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欠你们。”
君墨脸色更是黑沉一片,是的,方彦说道没错,但是不能代表这样就能减轻他的嫉妒,以及那撕心的疼痛!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吴夜城,却是什么动作都没有,但这并不是代表他就不痛,不恨,不怨,不嫉妒,相反,他连杀了方彦的心都有了,但是他很清楚,除非乖乖主动要他,不然以方彦的性子,绝对是不会逾越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乖乖碰了谁,他还是他的宝贝,他不会因此而少爱她一点。
吴夜城起身,上前拍拍君墨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转头对方彦说道:“等乖乖出院的第二天,来炎殿。”虽然他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这一切,但是某些过程还是要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杜绝以后!
君墨眼神闪了闪,嘴角一扬,冷笑出声,残暴的看着方彦:“去过他那里再来销魂殿!”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武力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方彦点头,回头就迈步进了病房。
静静的坐在床边椅子上,方彦就那样看着。而另外两个男人这次倒是没有和方彦争位置,只是坐在沙发上讨论着什么,而且还不时瞄上方彦一眼。
古沫沫醒来时,胸口还是闷痛不止,疲惫的睁开双眼,首先入眼的是一片苍白,怔了片刻,脑子才清楚点。
方彦早在古沫沫眼珠在眼皮里转动时,就发现她醒了,等她睁开双眼后,赶紧按下床头的按铃,然后起身,微微弯曲身体,问道:“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古沫沫见方彦焦急的样子,只是摇摇头,回答道:“没事!”一出口就发现声音嘶哑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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