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王的脾气似乎暴戾异常,一看见凌寒和三少爷,就撅着屁股,用蜂针去刺凌寒和三少爷。
凌寒虽然知道五级上阶防御类法兵的厉害,但是也不敢让三少爷硬抗这么粗大的蜂针。
凌寒抓住三少爷,全力施展点草步法,这才险而又险的躲过了好几次蜂王的攻击。
蜂王的力道特别到,每一次攻击时,所带起的劲风,都刮的凌寒脸庞火辣辣的疼。
蜂王的那粗大的蜂针一刺碰到碉堡,碉堡都瞬间化为了齑粉。从碉堡中立马又飞出了数百只石蜂。
石蜂们都以蜂王为尊,颤抖着扑闪着翅膀。凌寒知道大事不妙了,这蜂王本身实力就极为强横,如果在驱使这些石蜂,那么自己和三少爷将必死无疑。
“你快走!”凌寒推了推三少爷。
三少爷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走,我朝阳家族的直系子孙没有孬种!”
凌寒笑了:“我知道你不是孬种,但是我答应过千夫长,要保护你的安全!”
说着,凌寒猛地一用力,将三少爷推了出去。
“你若不想我死,就快点走,找到你的王供奉,或许还能救我一命!否则,我俩被蜂王率领的群蜂围住,那就是谁也别想逃命了!”
三少爷咬了咬牙:“兄弟,我......”
凌寒见到蜂王似乎在命令着石蜂,石蜂们已经开始骚动了。
凌寒忙大吼道:“快走,别废话了!”
三少爷不再犹豫,转身便疾步而去。
见到三少爷走远了,凌寒心里头也轻松多了,嘿嘿,群蜂们,来吧!凌寒奉陪到底。
凌寒手握三少爷刚才给的四级上阶法兵战剑,劈手就砍死了四五只石蜂。
其实,凌寒现在也可以逃走的,但是他要为三少爷拖延时间,否则,三少爷一个普通人在短时间内是跑不了多远的。
凌寒第一次运用真气使用如此高品级的战剑,感觉到无比的畅快。
“呵呵,这石蜂的盔壳比百炼精铁都硬,可是在这把战剑面前,就如豆腐一样!爽爽爽!”
蜂王见到自己的子民被凌寒杀害了,顿时发狂了,数百只石蜂悍不畏死的冲向凌寒。
凌寒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总算是吸引住了所有石蜂的注意力,没有石蜂去追赶刚才逃走的三少爷了。
凌寒大吼一声:“罢了没有宝刀在手,老子也能施展凌云十三刀!”
“凌云十三刀之乾坤无极!”
哗啦一声,强横的真气,借助着四级上阶法兵的增幅,发出了威力无比的一击。
死在这一击的石蜂,足有一百多只。
凌寒大笑:“凌云十三刀之轰天动地!”
这一击,剑挥出,连爆了五六个碉堡,击毙了三四百只石蜂。
蜂王发狂了,它头上的两只触角,相互碰撞着,发出了一股股不知名的信号。
与此同时,所有碉堡里头的石蜂都出来了。
密密麻麻的聚集在蜂王的后头,凌寒不用数也知道,这些石蜂最少上万只了。
“置身死于度外!化真气为利刀,勇者无畏,武者无惧!”
凌寒在生死关头,似乎领悟到了凌云十三刀之第三刀“超越生死”。
“超越生死”,奥妙无穷!一刀劈下,震天动地,睥睨八方!生死度之于外,超越生死!无生无死,安然若初!
凌寒瞬间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他手中的宝剑已经在轻鸣,是的,无刀又如何,剑又何非不是刀,刀又何非不是剑!
凌寒双手握着“刀”,目光深邃且坚定:“凌云十三刀之第三刀”
“超越生死!”
一个高达百丈的刀影,如飓风一般,席卷着蜂群。
蜂王的眼睛里头,也第一次透露出了恐惧。
它想逃,但是刀影已至,无处可逃!
“砰!”的一声,刀影切开了蜂王厚厚的盔壳,顺着划开了它的肚皮。
但是,许多悍不畏死的石蜂为了保护蜂王,齐涌而上,削弱了刀影的不少威力。
蜂王惊诧地看着自己并没有被刀影切成两瓣,顿时凶性更甚。
凌寒此刻也虚弱不堪,施展了凌云十三刀的第三刀“超越生死”,已经耗尽了他的真气。
就这么被石蜂给干掉吗?凌寒抱着一丝希望,将空间戒指的金河瓶给拿了出来。
不过,令凌寒奇怪的是曾经放入空间戒指里头的宝盒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破旧的金河瓶此时却是显得有些光彩了。
最令凌寒惊讶的是,这个金河瓶一从空间戒指出来,自己就蹦跳了起来,用瓶口吞噬着凌寒手中的四级上阶法兵战剑。
凌寒到是并没有踢掉金河瓶,因为他知道金河瓶是金河大帝最强的法兵,有着惊天动地的威能,比这个四级上阶法兵战剑厉害多了,或许,现如今,只有这个金河瓶可以救自己了。
金河瓶吞噬掉了四级上阶法兵战剑,瓶身更显出了几分光彩。
蜂王这时,也率领着群蜂向着凌寒飞来。
金河瓶蓦然喷射出一道金光,拦在了凌寒与群蜂面前。
金光似乎饱含了某种令群蜂非常畏惧的东西,蜂王虽然对凌寒很是怨恨,想要吞吃了凌寒,但是看到了金光,还是退却不飞了。
凌寒心中大喜,抱着金河瓶便向着宫殿更深处走去。
蜂王眼见着凌寒要走远了,也顾不上这金光的威慑,直接又巨大的蜂针去刺凌寒。
金河瓶似乎有了灵性,见到凌寒即将有性命之危险,又喷出了一道金光直射蜂王的蜂针。
这金光一射到蜂针,蜂王便亡命似的向后退去,再也顾不上去追击凌寒了。
不过,凌寒也看到,金河瓶射出这道金光后,瓶子的光彩一下子就黯淡了许多,又开始显得有些破旧了。
凌寒知道此刻在不抓紧时间快跑,自己就真的死定了,因为金河瓶现在再也无法保护自己了。
凌寒抱着金河瓶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远远地甩开了蜂王和那群该死的石蜂。
不过,眼前的大殿,十分混乱,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打斗一般,一下子,凌寒的心头就袭上了一个不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