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凌寒和屋伙长等人,早早的在校场上集合好了。
屋伙长悄悄的凑到凌寒的耳朵旁道:“老大,训练我们这一批人的是一个余姓武头。这余武头训练人起来,非常的狠辣,您待会可千万别发脾气。余武头不比我这种小角色,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师境九流高手!”
凌寒淡淡一笑:“小屋子,你不要在挑唆我了。你的激将法对我不管用!我知道自己的实力!”
屋伙长羞愧的低下了头:“老大,教训的是!”
很快,校场走来一名器宇轩昂,魁梧雄壮的中年汉子。
很多人叫道:“余武头好!”
余武头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一声。
“今天,我教你们便是格斗技巧!”
“所谓格斗,就是要用最少的力量去击败敌人!大家都是雇佣兵,无法修行高深的武技,我今天就教大家一套金刚拳法,以柔克刚,以一敌十!”
说着,余武头就在校场演练了一番金刚拳法。
屋伙长等人看的到是津津有味,凌寒将这金刚拳法与自己领悟的金河拳一比较,顿时没有了学习的兴趣。
余武头目光锐利,眼睛一扫就发现了凌寒的心不在焉。
余武头气愤地叫凌寒出列。
“你是新兵吧!向你们这种无权无势的雇佣兵,根本没有高深武技,切不可瞧不起我的拳法!要知道,这套金刚拳法,可是我混迹江湖十几年来,自创的!”
“为了惩罚你的无知,你赶快给我绕着校场跑上一百圈!”
余武头本以为凌寒这个儒弱的新兵会向自己求饶,但是凌寒却是很乐哉。
学习这种垃圾的金刚拳法,根本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还不如自己跑上一百圈锻炼锻炼身体呢!
余武头一边向雇佣兵们演练拳法,一边暗中观察着跑步中的凌寒。
余武头诧异的发现凌寒一边跑,一边嘴角还露出了微笑。
余武头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余武头愤怒的挥了挥拳头:“新兵蛋子,你不要跑了!”
“武头,你还有何事?”
“小子,我知道你很不服气,而且也很傲气,嘿嘿,有没有种和我过过招。放心,我会考虑到你的安全。我们两人都将真气强度压制在凡境一流怎样!”
校场上的几百名雇佣兵一听自己的武头要和一个新兵蛋子过招,都显得很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凌寒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哀嚎了。
屋伙长上前,拿住了凌寒,他对余武头笑了笑:“余武头,这是我营帐里头新来的小兵,不懂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在意!我这个伙长给你道歉了!”
余武头看也不看屋伙长,一脚就把屋伙长给踢飞了五六丈远:“草泥马!你算个鸟货!这个新兵是你的人,老子照样要教训教训!”
“怎么样,小新兵蛋子,敢和我过过招吗!”
凌寒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我便也用拳法和你对战!”
余武头嚣张的挥了挥拳头:“来吧!”
余武头‘威风凛凛’的施展出了他所自创的金刚拳法,拳头所过之处,响起了阵阵的气爆之响。
“华而不实!”
凌寒低声啐了一口。金河拳凶猛地打了出去,余武头面色狰狞,气势陡然一升,同样是一拳打了过来。
凌寒目光中厉色一闪,这个余武头心狠手辣,说好了将真气力量压制到凡境一流,可他尽然在这一瞬间悄悄提升至了凡境五流。
若两人都将实力压制在凡境一流,就算余武头的金刚拳法再厉害,也打不死凌寒,可这修为提升至凡境五流对上凡境一流,就不一定了,结果要么残要么死!
不过,余武头不知道凌寒金河拳的厉害,两人硬碰了这一拳,余武头丝毫没有讨到便宜,反而被震退了三四步。
余武头更是气的火冒三丈,修为全面提升至了师境九流,就要一拳打死凌寒。
屋伙长忙上前大呼道:“余武头,兵团武头无缘无故杀死雇佣兵,是要被朝阳家族停职并且罚一万中品橙贝的!”
余武头一听“罚一万中品橙贝”立马,泄了气,对着凌寒撂下了一句狠话:“小子,你很厉害呀!以后,我不会再训练你了,你也不要再来校场了。咱们走着瞧!”
凌寒此时也不好受,以凡境一流真气强度破开凡境五流真气拳法,自己的内脏也被反震的出血了。
不过凌寒知道,自己身体经过这么多次的奇遇磨砺,早就非同寻常了,内脏出点血,他只要吃点普通疗伤药,一个晚上就可以自行恢复过来了。
屋伙长赶忙走上前,扶助脸色苍白的凌寒回了营帐。
“老大,你可是牛逼!余武头你都把他给干翻掉了!不过,以后您麻烦也大了呀!”
凌寒潇洒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屋伙长拍了拍胸脯:“老大,就冲着你这般豪爽,兄弟我跟定您了!”
凌寒笑了笑:“不要在您的您了!换成你就行了!兄弟间,不要那么生分!”
翌日清晨,凌寒躺在营帐中运转着家传《无名心经》,随时准备突破师境三流。他的伤势经过一夜的调养,也好得差不多了。
屋伙长等人到是去了校场,余武头教的内容,对他们这些大头兵来说,无异于瑰宝。
凌寒修炼了三四个小时后,营帐遽然涌进了一批膀大腰圆,面孔十分生熟的雇佣兵。
为首的一人冰冷的对凌寒道:“大胆,贼子!偷了我余百夫长的法兵,来人速将其拿下!”
十几名凶恶的雇佣兵立马上前,就要把凌寒给绑起来。
为首的雇佣兵一脸嘲讽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抗,我的实力足有师境八流巅峰,我的这些个弟兄修为也都在师境五流以上!我知道你脾气暴,但是我们比你更暴!”
这时,屋伙长等人训练课程结束了,正巧回到了营帐。
屋伙长见一群雇佣兵要抓凌寒,立马呵斥道:“你们干什么,敢在我屋伙长的营帐里头抓人?”
为首的雇佣兵看了一眼屋伙长:“老屋,你的这个小兵,偷了余百夫长大人的一件法兵,我们奉命来抓人!”
屋伙长怒道:“阿副百夫长,你不要在老子的营帐里逞凶!他偷了余百夫长的法兵,那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就给我带人滚!否则,虽然我这个伙长官没你大,但是我也有权利向兵团副千夫长或者朝阳家族管事们写举报信!”
阿副百夫长气愤地一挥手:“好,我们走!屋伙长,你为这个人得罪了余百夫长,值得吗!”
说罢,阿副百夫长一行人,灰溜溜地走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