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一脸的羞愧之色,自责的低下头颅,说道:“太子殿下,都怪末将之前没听您的,擅自给虚弱的战俘一些食物进补,没想到那些战俘竟然盯上了咱们保管食物的士兵,趁末将不注意,那些战俘合力杀死了咱们的士兵,夺走了食物,逃走了,等到末将觉,却已经……早已没了那几个战俘的影子。卍 §卐§ ? ◎ w`w、w-.、8`1`zw.”
这事说到底是陈将军的心软,可是为将之人怎么能对敌人心软,要知道对敌人心软一分就是对自己狠辣十倍,敌人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对他心软。
庄景铄听完,心里已经百转千回,这的确是陈将军的错,错在他没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事,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竟然让手中没有刀剑的战俘杀掉本国的士兵逃走,可是庄景铄虽然生气,愤怒,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是再生气、再愤怒也是于事无补。
深深叹了口气,好一会儿,庄景铄平复了心里的毛躁,方才对陈将军说道:“五十军棍,你自己去领罚,另外,派人赶紧去抓回那些战俘,拥有一定战斗力的战俘混入百姓中是带有危险性的。”
“是。”陈将军赶紧应道,转身就先去领罚,时间紧急,根本就容不得他再有耽搁。
看到陈将军离开的背影,庄景铄又一个人待了好久,才转身进了司涵晴的营帐内,现在熬兴言还没有回来,而言锐逸又对司涵晴怀有敌意,所以庄景铄必须要自己盯着才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八№§?一№中卐文№网w`w、w-.
两日后,刘喜在长芦山底下追上了熬兴言。
“安公子,请留步。”看见熬兴言的背影,刘喜面上一喜,手里挥着马鞭往坐下马儿身上一鞭,加快了度。
“刘公公?”熬兴言听见声音回头,却看见冲着自己急忙而来的刘喜。勒住了马头,不由的心里奇怪。
他这前脚刚刚离开,刘喜后脚就跟了上来,而且看着还很着急的样子。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正在熬兴言想着的时候,刘喜已经骑着马到了熬兴言的眼前。
“安公子,还请与我先回一趟野影军。”刘喜看着熬兴言说道。
称呼熬兴言为安公子,只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回去?谁出事了?难道是太子殿下?”熬兴言说着心揪了起来,庄景铄的身份可是不同的。那可是尊贵的国之储君,而刘喜事太子身边的人,刘喜这幅紧张的模样难道真是太子殿下出事了?
“安公子放心,非是太子殿下,而是小侯爷。卐卍中文?◎◎卐?网§ 卐? w、w`w、.`8-1、z、w-.-c`o、m、”刘喜解释着说道。
见熬兴言一副担心的不行的样子,刘喜也知道熬兴言可能是误会了,于是连忙解释着。
“小侯爷?司涵……润?”熬兴言可真是无语了,记得走之前司涵晴那家伙还好了不少,只要按时服用他开的药房,注意休息。应该来说是不会出问题的才是,怎么会自己刚刚离开,就出了问题?
熬兴言无奈的摇摇头,他还真是劳碌命啊。
“刘喜,你还能坚持吗?若是能,我们现在就回去,若是不能的话,我们先休息休息?”熬兴言见刘喜似乎因为赶路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而马匹也累的不行,于是便建议道。
毕竟马匹的话。前面镇上还可以换,可是人的状态不行,那就必须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养精蓄锐嘛。
刘喜摇摇头。他也知道他现在很累,可是有内功撑着就还可以坚持,而太子爷,哦不,是小侯爷明显的耽搁不得,他还是等回去的时候再休息吧。
“安公子。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回去吧,太子殿下可是一直等着的。”
刘喜对熬兴言说道。
“那好吧。”熬兴言本是要劝说两句,可是刘喜的性格他也知道一些,一直以来都是以庄景铄为先,而司涵晴在庄景铄的心里又是最重要的,也难怪刘喜会这么着急,甚至顾不上自己的休息。
两人骑着骏马先到前面的小镇换上好马,毕竟这两匹马经过长途跋涉已经很累了,若是再坚持下去,恐怕连马儿的性命也会丢掉。
两人都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于是一到镇上,找个地方换了两匹马之后就又重新上路了。
可是两人的行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让人惊悚的消息,就在他们周围的一个小镇上生了一起屠杀,一个叫明月镇的小镇上全部百姓被杀,血腥一片。
而犯下这罪孽的人似乎还不是大丰国的人,而这些人更像是其他国家的人。
听着茶棚里过路人的讨论,熬兴言和刘喜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边境他国大军刚刚被野影军战胜,怎么境内竟然有他国的人肆虐残杀。
“刘公公,不会是野影军里生了什么事吧。”熬兴言端起茶杯,刚刚碰到嘴唇,突然抬起头看着刘喜猜测道。
“可是奴才出来前,野影军并没有出什么事啊。”刘喜也觉得奇怪,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
两人眼中的疑惑更浓,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熬兴言有意想要留两日看看情况,可是这一丝想法刚刚有冒头的意思,刘喜就给抓住了。
忙说道:“安公子,咱们不能耽搁时间,司公子的情况很眼中。”
虽然他也想要留下来管管这事,可是现在明显是两难的选择,而在这两难的选择下,他绝对先选择自己主子,毕竟主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熬兴言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刘喜说的也很有道理,可是真的要不管这事吗?
见熬兴言犹豫,刘喜知道他是在考虑自己的话,于是再次开口说道:“再说了,小镇上有官员,附近的城里也有官员,这些事情既然我们听说了,那他们必然也是听说了,作为大丰国的官员,听见这样的消息怎么可能不去管,只要那些个父母官出面管这事了,想必就不会再有问题。”
“可是你又怎么能确定这儿的父母官就一定会出面管这事?”熬兴言也开口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