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厅中韩信正襟危坐,底下都是在鲁小鱼和至尊宝手上从飞虎军精英队中锻炼出来的,如今飞虎军中响当当独,可以当一面的将领了。大家见韩信神情严肃,都不敢作声,默默地等待着韩信告诉大家这次召开这么重大的聚义大会的目的。
韩信扫视一圈,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没有看到陶侃?”
“报告将军,陶总兵那里我们已经派人去催过了,但是陶将军临过来的时候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所以说要耽搁一会,等确认好了再过,让将军不用等他直接可以开始会议了。
“看来他应该也发现什么了,好吧,那我们就先开始吧!”韩信说道。
“韩将军不好了!北门出大事了!”韩信正要开口说话,只听聚义厅外有人大声喊道。
大家朝门外看去,只见陶侃正一路飞奔进来,气喘吁吁地大喊着。
“五弟有话慢说,有什么事情比韩将军召开这聚义大会还要急的事情?”赵肃见五弟来得这么着急,拍了拍他的背,递上一杯茶问道。
陶侃咕咚咕咚将一杯茶喝下肚,还没来得及抹嘴巴就大声告诉大家,“我怎么可以不着急啊!韩将军还有诸位在场的兄弟们,我北门外十里开外的地方发现了契丹兵的踪迹,而且不是三五个人,是三五万人!”
“什么!,契丹兵来我们河南城了?”
“这怎么可能,我们从来都没有招惹过契丹人,虽然他们十分可恶对我们的同胞烧杀辱掠无恶不作,但是现在还不是对付他们的时候,我们腹背受敌,情况十分危急啊!”
“他们真的是要进攻我们河南吗?还是只是在那里进行什么训练,过段时间就可能走了。”
陶侃否定道:“不可能的,我的斥候向来都是打探清楚之后才会将情况禀告给我听的。据他所说,这次契丹兵总共派了四五万人驻扎在河南北境,几乎把北门出去的所有出口全部堵上了。不过他们也还没有轻举妄动,就是在他们的边境上安营扎寨了下来,也不在那里进行什么训练,就是每日什么也不干守在那里,时不时地还会往我们这边张望一下,看来就是专门针对我们来的了。没想到连契丹人也盯上我们了。”
陶侃见大家都惊慌失措的样子,唯一韩信一个人表情镇定,只是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他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将军,你难道不想想办法吗?契丹兵都打到我们家门口了。说不定这次他们是和项羽他们里应外合了,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任由他们宰割啊!”陶侃着急地说道。
“是啊,是啊!”底下的将领也纷纷不解地响应道。
韩信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什么?将军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为什么刚刚你不直接跟我讲。我就在想有多大的事情,要用到这聚义大会来。”魏德忠在底下着急地说道。
“难道将军你召集我们到这里来开会就是为了契丹人派兵来我们河南北境一事吗?是不是契丹人真的要派兵攻打我们了?这下要如何是好?东西南门都被项羽围攻,我们原本还有北门可以做最后的退路,推到契丹之后再绕出来,现在契丹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可怎么办啊!”陶侃急得都快哭了,他身为北门的守将,一下子觉得压力山大。
“五弟不要着急,兴许契丹人只是佯装要攻打我们,说不定只是威慑而已,我就不信契丹人哪里都想掺一脚,我们和项羽打仗他也想参加这种混战,对他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说不定他只是趁火打劫而已,我们可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你放心,三哥挺你,不会让契丹兵破了你北边的城门的。”赵肃安慰道。
“三哥,好兄弟!”
这时韩信也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契丹兵把守北境确实不一定是全是坏处,也是一种对我们来说的机遇。现在我要说的是好消息和坏消息,大家想要听哪一个?”
“先听坏消息吧,将军。我不相信有比契丹兵在河南北境驻兵更加坏的消息了。”陶侃说道。
“好吧,那我就说了,其实这个坏消息也就是契丹兵要配合项羽的子弟兵驻守住河南城北境想要让我们没有任何退路的事情是真的。阿布最新传来的消息,是项羽身边的手下崔善通过游说无为道人让他去向耶律弘业求情,最后耶律弘业才答应派兵支援的。不过他们这次不出意外是不会与我们开战的。他们想要得到的无非是来自项羽的好处,无意于与我们为敌。”韩信说道。
底下的将领听到韩信把这个坏消息说出来之后都纷纷窸窸窣窣地讨论起来。赵肃更是直言道:“太可气了!这个项羽居然做了卖国贼,原本以为他只是想除掉南楚的皇帝自己来当这个皇帝的位置。没想到他自己怕受到别人的唾弃,只敢在背地里架空小皇帝的权力还勾结起了外敌一起来对付我们。难道在他眼中我们比契丹人的威胁还大吗?唇亡齿寒最后渔翁得利的还是那些坐山观虎斗的契丹人,这样做真是让他们都要在那里边看边笑掉大牙了。”其他的将领也纷纷义愤填膺地抒发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就是呀,原本我把守北门,我就知道我们河南城的飞虎军有可能是打不过子弟兵的,当然我也不想说这丧气话,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但是好歹我们还有这北门,只要项羽敢冲进城,我们再不济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他是狠啊,想断了我们的后路。不可能的!我陶侃身为北城门的守将,誓与河南共存亡,绝不退缩!”陶侃慷慨激昂地说道。
“大家先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陶侃你也别太激动,办法会有的,可不能够意气用事。”韩信向大家摆了摆手,示意都安静下来,底下的将领们马上纪律严明地憋着一肚子火,但是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