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商人、常舒、常静以及下人等把死去的倩玉和唐雨季埋葬后。商人因生意之事便和妻子常静告辞远行去了。常舒见事情已办妥当,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常静见没甚么事了,便命大家回家去吃饭。饭毕后。常静便让下人去请石闵二人来给常舒看病,并再三吩咐下人不要多话,下人答应后忙去请了。
常舒为难地道:“妹妹这些事儿你去说,我难以开口的。”常静含笑道:“我做事你放心罢,怎么说我也是你妹妹怎会让你在外人面前没面子呢,这降妖除魔也是件极好的事,若是他们确实不愿帮这个忙,你也不要去了,万一你回不来,我怎么给父母交代呢,他们已死了我本难过的要死,你要也这么去了我也救活不了了。”常舒叹道:“妹妹依你这么说好是好,可咱们也有护生剑,这些鬼怪不敢对咱们怎么样,可你想想他们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岂不是冤屈?若这样一直下去不知会有多的百姓要遭受这样的冤屈,虽说你这把七彩宝剑可让鬼怪不可对咱们下手,仙师也不让咱们轻举妄动,是明哲保身为益,可学了这些功夫有甚么用。”常静忙道:“怎么没用呢?要不是你会这些功夫,想必那些鬼怪早就杀了你,还能让你活着。”常舒接着道:“是么?你想错了。”常静又道:“甚么?我真是想错了么,那你说说我错在那儿了。”
常舒喝了口茶道:“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那些众鬼怪的一个红毛鬼好像是他们的头头,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迷魂软骨的香气。让我迷迷糊糊感觉看见这些好似梦境一般浑身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救人,他们活活掐死了倩玉。”说着,感觉心里十分难过。常静听了这些不由得黯然泪下,忙拿绢子轻轻抹去泪痕。常舒接着道:“倩玉死了后,红毛鬼便来至我的床边,我虽迷迷糊糊可还是看得真,只见他一身红通通的如猿猴一般,那红金金的头发如马鬃一般粗细,一根根都是倒立起来的,而那如猫头鹰一般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散发出幽幽的绿光来。”常静听了吓得脸色苍白,轻声道:“这,这也太可怕了,要是我早吓的瘫软了,那还敢去看呢?男子就是男子没吓晕还大着胆子看下去,哥哥你可真棒。我从心里佩服你。仙师给咱们传授功夫时可不是说对了吗,说我不能降妖除魔,能降妖除魔的只能是哥哥你,可我那时还不服气的,还非要和你较劲。想想我胆小如鼠,会这些功夫不过就是花架子罢了。到底也不能把每日辛苦练得功夫用到降妖除魔上面,不过是让自己身体安康罢了。”说着,羞红了脸,忙端起茶杯喝茶来。
常舒忙道:“妹妹你也不要怕,这些鬼怪样子丑陋吓人,可猛一见是会把人吓晕的,如果看多了,听到多了,倒也习以为常也就习惯他们的模样儿了。”常静听了这些言语觉得有道理是这个理,紧绷的一颗心慢慢平静下来,脸色也恢复了红润,便又感觉好奇问道:“哥哥你可知他们是男鬼怪还是女鬼怪呢?”常舒忙道:“妹妹大有长进,刚才还怕的紧,现在倒是问我这些,我也不清楚是男还是女。只是这个红毛鬼在我身上乱点一通,我苦于被点了穴位,好在他们不曾伤及我性命。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常静点点头道:“说的是,哥哥福大命大,鬼怪也拿不去哥哥的魂魄呢。”常舒接着道:“我看没那么简单的事儿,你说奇怪不,为甚么唐雨季和倩玉死了,而云花却不知去向?莫非唐雨季和倩玉与他们有仇,而云花和他们是一伙的。还是云花被抓去当他们的夫人去了?我想不明白,或许我高估了云花,这云花不过是个丫鬟模样没有倩玉美丽,难道他们带走云花自然怕唐雨季报复,快刀斩乱麻杀了唐雨季让云花死心塌地跟着鬼怪。”常静听了一头水雾,听得迷迷糊糊道:“哥哥你说的我都晕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常舒叹道:“我还是告诉你罢,我前世就和这两个女子是夫妻关系。”常静听了唬了一跳道:“甚么?她们是你妻子。”常舒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常静这才明白过来,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那云花定是不会死了。”常舒忙道:“云花为甚么不会死。”常静道:“你想那云花本身就是红鬼,和那些鬼怪本是一块的,而云花虽说投胎做人可到底没忘记以前之事,见了鬼怪依然认识的,见鬼怪多对付不了也只好束手就擒跟了去。”常舒点点头,道:“有道理!只要我寻到云花便清楚了。”常静也怕哥哥真的去找鬼怪,万一丢了性命倒是不值了,忙假意道:“这些不过是我猜想的,你别当真才好。”兄妹二人又说了一会话儿,便去吃饭去了。
且说,石闵二人回到中药铺,见药铺不忙便回屋内休息去了。只见爷爷和祖师爷来了,正在喝茶闲聊。闵月芯十分开心,忙道:“爷爷、祖师爷好久没见,你们修炼结束了,你们还好罢。”祖师爷、爷爷见石闵二人回来了,十分开心,祖师爷笑道:“闵月芯,不过才半个月没见面,怎么就好久了?”闵月芯乐道:“可不是吗?我感觉一天时间如一年呢?半个月如十几年一般,这么长的时间呢,祖师爷还说不长呢。”石诚宇忙给祖师爷和爷爷倒茶来。
祖师爷点点头,一面让石闵二人坐下,一面笑道:“闵月芯、石诚宇你们这几日去哪里了?”石闵二人忙坐下,闵月芯看看石诚宇不言语,便忙道:“我和诚哥哥去给人看病去了,病人常舒的病被我们医治好了,常舒的妹妹常静怕哥哥复发,便非要留下住几日观察常舒的病情会不会复发,我们不得已也只好留下来玩耍几日,几日后也没见常舒复发病情,倒是真的好了。实在让人开心的事儿,没想到病人一好倒是完婚了。我们这才告辞回来。再说药铺有张师爷和莫紫妍经营。还有姊妹们和杨敬池、水玉蝶他们去采药也应该没问题的。”说着,闵月芯吓了一身汗,又朝石诚宇眨眨眼睛,石诚宇也知芯儿怕祖师爷、爷爷担心他们遇上鬼怪而迷惑了心智之事。石诚宇便含笑不语,假意喝茶来怕芯儿这般情景被他们看了出来。
爷爷一面喝着茶,一面道:“是么?就这么简单,可我怎么嗅到一股鬼怪的血腥味道。”闵月芯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冒了一身冷汗来心想:“爷爷、祖师爷一定为这事来的,这可怎么告诉他们,说了怕他们担心,不说岂不是骗了爷爷、祖师爷吗?”想到这。便没了主意,不知怎样才好。石诚宇见芯儿如吃姜一般脸上红扑扑的这般情景,便忙道:“爷爷,您说的没错,我和芯儿在常舒家里的院内喝茶时,我要小便去茅厕的路上是遇见了鬼怪,谁知一股香气让我昏迷不醒,倒在地上。芯儿她却不曾见过。”爷爷有些怒容地道:“七炫花你也该见过鬼怪罢,细细说说那些鬼怪的事儿罢。”七炫花忙从闵月芯发髻上飞下来,变成美女忙站好,看看闵月芯见她一脸不自在的样子,又忙看看石诚宇见他低头不语。七炫花忙道:“爷爷您千万别误会他们的意思,石诚宇不是要袒护闵月芯的,因闵月芯怕爷爷、祖师爷担心,便才这般说的。”爷爷忙道:“我当然明白芯儿的好意,可有甚么事还是要告诉我们,这样我们也会为你们解决问题,不说出事儿,万一事情闹大了百姓遭殃你们岂不是罪人?”闵月芯忙跪下道:“爷爷我不是故意的这般说呢,只是那些鬼怪如此厉害,吓着我和诚哥哥了。不说我们怕这些鬼怪的。就是七炫花发现了鬼怪便跟了去谁知竟然也迷路了,我和诚哥哥遇见鬼怪嗅到那香气竟迷失心智,见鬼怪进屋内我们竟然无动于衷,便迷迷糊糊地喝茶闲聊。却不记得那些鬼怪之事。是七炫花来了这才唤醒我们,我们这才清醒过来想起刚才鬼怪之事来的。”爷爷一边扶起闵月芯,一边道:“祖师爷知你们有麻烦了,便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闵月芯见爷爷没怪自己心里十分高兴,道:“爷爷那些鬼怪为甚么有这个本事,竟然让七炫花也这般,而无法对付那些鬼怪。”爷爷听了点点头不言语。
祖师爷忙道:“闵月芯你也不要为这事儿烦恼,我给你一个小葫芦,不行你就把这些猖狂的鬼怪们给收了,省得这些鬼怪作恶多端。还有,你们把这三杯茶喝了,就可解鬼怪的香气了。”大家一听十分喜欢,三个人忙端起一小杯水喝起来,喝完后。闵月芯感觉这水清凉极了,感觉神智也清醒过来。爷爷笑道:“芯儿,你们再不解毒你们也会变成妖了。”闵月芯忙道:“我们怎么会变妖?”祖师爷道:“你们照照镜子,看看头发都变成红色的了,不过是微红,一般人看不出来的。”闵月芯含笑,便明白爷爷为何说嗅到了鬼怪的血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