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这样,才让他觉得越发地恼怒。
他有什么比不上那个杂种他受父亲宠爱,是战氏集团的第一继承人,他是光明正大战氏集团继承人,是父亲和母亲的第一个儿子。
而战北罙呢他不过是个不被家里承认的私生子,是个小三生出来的杂种
看着气得面色狰狞,喘息剧烈的战渊堂,楚伊星的眼里闪过一丝快意,她轻轻地笑了起来:“怎么被我拆穿了事实恼羞成怒了然而事实就是,除去了那些外在,你连战北罙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战渊堂猛地扑到了楚伊星的身上,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吼道:“我比不上战北罙我是个小人很好,我今天就看看,你在小人的床上又是怎么一个**荡妇”
时间倒流回十分钟前
处理完事情之后,战北罙回到会场,环顾四周却不见了楚伊星的身影。
脸色阴沉的细细搜寻了一遍,还是看不到那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窈窕身形,战北罙捏紧了拳头,咬紧牙关。
楚伊星绝对不会提前退场的,那她去了哪里心底里闪过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抓过身边的一个服务员,战北罙脸色铁青:“跟我一起来的哪位小姐呢”
看着战北罙阴沉的脸色,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摄,服务员忍不住磕磕绊绊,有些舌头打结:“小、小小姐”
厌烦地皱了皱眉,战北罙压下心底里的焦躁不安:“穿着白色礼服裙,带着水蓝色项链的那个。”
服务员鼓起勇气上下打量了一下战北罙,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战北罙这么出色的男人,本来就在这个满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宴会上很是显眼,更何况当时他进场时候,因为他的地位造成的寂静,更是让人忍不住留心。
因此服务员很快就想起当时跟在高大英俊男人身边,那个看起来圣洁而又丝毫不逊色的少女,因此回忆了一下,突然脸色一变,嗫嚅道:“她,她”
看到服务员的脸色,战北罙心底的焦灼越发地严重,捏着服务员胳膊的大手忍不住加大了力气:“快说她到底去哪里了”
感觉自己的骨头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服务员忍不住痛呼一声,慌忙回应道:“刚刚被战先生带到楼上休息室了”
终究没敢说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亲亲密密地上了楼。
战北罙放开服务员,眼神一暗。跟战渊堂一起去了休息室有什么事儿不能再会场说还要跑去休息室
记忆那个跟楚伊星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又一次出现在眼前,想到她慵懒、娇媚地倚在战渊堂怀里微笑的样子,战北罙突然觉得心口闷闷地疼。
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带着一脸冷意向着楼上走去。
没有问在哪个房间,他不介意一间一间找过去,然后亲眼见到他们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