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往回走,觉得魔神的欲念越来越强,现在没有激素在身边,又特别需要女人,怨念啊怨念。我觉得嗓子眼里一直在冒烟,看什么东西都是粉红色,色魔啊色魔。
难怪我干爷爷说我当不了头领,要知道行会规矩第一条就是自己人不欺负自己人。我们会里那些姐妹虽然接城里客、乡下客、外国客、外星客,就是不接会里弟兄的客。
会里好色的兄弟是有的,碰到这种时候怎么办?老大补充说了:你可以谈恋爱、泡马子、钓贵夫人,只要那女的不是行会里的姐妹,怎么干我都不反对。
这条规矩老大极为重视,据说也是干爷爷出的主意,说是乱什么不能乱了规矩。凡是敢冒险犯规的,第一次切命根,第二次取小命,绝对没有第三次机会。而对会里那些姐妹,要是她们接了自家兄弟,则处罚相应严重。
老大要保证相互之间都能认得对方,因此严格规定会里的姐妹:凡是接客的时候,第一句话是:“先生,要全套吗?”如果是会里的兄弟,就不需要接口,直接走人了事。
心里念着这条规矩,想起老大如风的快刀,反而觉得心里越来越热,小兄弟都拼命的敲锣打鼓了!
前面是一条小巷,从这里过去,往左转第三个路口,那里有我们行会的一个旅店。我记得很清楚,就是那里了!
脑袋里激烈斗争着,看来魔神还没有完全控制我意识,看来我创世神的根底就是深,这么饥渴都还在想着避开那里。
对于前面提到的杀人事件,后来古白教授是这样解释的:魔神的**导致强烈性冲动,那女人的阻挡更增添这种渴望的不能满足感;子弹代表精子;你射向她的小腹其实是潜意识控制的行为,代表爱欲的满足。
我就问:“那开枪后呢?我干嘛要打断他的腿呢?我干嘛要杀掉那个男的呢?”
古白说:“很简单,他是你情敌,你必须杀他。”
我还问:“我干掉那男的后,种牛在身体里乱跳。那时候我特别想搞女人,后来为这事我又不得不杀掉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古白当时沉思了好久,从一大堆的哲学书籍里抽出一本《忏悔录》,他告诉我:规律性要求你成为恐怖人物,你如果逃避不了,则规律性得以显现;如果你能逃避了,那这本书的作者远不如你。
这话我是过20年后才懂,那时候我在写回忆录,也就是现在你们看到的小说。
故事完全真实,我接着往下讲:
本来我有想法袭击前来支援的警车,但魔神的欲念困扰着我,所以为了躲避迎面而来的警车,我闪身进了黑暗中的小巷。
从这里能清楚看到警车停在那两具尸体旁边,一个大胖子在呼叫总部来重案组侦察。过没多久,呼啸而来几辆采访车,电视记者、摄像迅速工作起来。大胖子警员一边皮笑肉不笑的应付这烦人的记者,一边用眼神暗示手下的人灵活处理现场,该挡驾的挡驾,该透露的透露。总之,警界的声誉不能丢。
记者们很快又发现新的新闻线索,从大火中抬出的两具焦尸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劈里啪啦的电波杂音混合着哇啦哇啦的播报声搞得现场乱糟糟。大胖子显然不满意工作受到干扰,但凭他小小的警衔是无论如何不敢把怒火发作出来的。
我觉得**好痒,开始打摆子一样抽搐起来。都怪自己这次没有计划周全,额外多杀两个人不说,连最重要的激素都没带够。
一咬牙,朝小巷深处退去……
警笛声越来越远,印象中刚出生的时候,老妈就是这么遥远的呼唤我,然后就死了。
我跌跌撞撞往里走,出了另一个巷口朝左转,到了第三个路口,我看到前面有很漂亮的房子,里面飘出笙歌笑语。
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座旅馆。
大功率的氙灯照在门口的牌匾上,明晃晃的写着“whitehotel”两个英文单词。灯光刺目,弄得我直流眼泪。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一把推开衣着严整,彬彬有礼的侍者,粗鲁的闯进去。
里面是豪华旅馆大厅,地上铺着花纹精美的土耳其地毯,厅堂中央的巨型百合花吊灯下错落有致的摆放着细麻布面沙发。我冲过去,躺到一张长沙发上,赶紧解开裤带,让魔根凉快一下。热腾腾的蒸汽从开口升上天花板,旅馆的冷气开得足够爽啊!
前台两个服务生看到我肆无忌惮的抚弄魔根,赶忙过来问:“先生!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晕,你们两个是男的,老子不需要你的服务,叫小姐来。
他们显然没有听到我心里说的话,现在我口里一直吐着白沫,那是魔神发骚吐出来的,我根本开不了口。
“女人!我要女人!”我好不容易乘魔神停顿的空大叫起来。我的嘴不受我控制,其实我想告诉他们,我更需要雌性激素。
这时候我发现情况不对!刚才我下意识的要避开到这里来,是因为老大的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规矩的约束。但既然来了,我发现这里也不是原来那座旅馆。
我记得以前这里只有上下两层楼,楼下是买杂货的小铺子,店铺老板姓王,有个刚上初中的闺女。楼上打着“滨江旅社”的招牌,其实是给姐妹们接客用的。这里处于城乡结合部,来往的都是郊区的农民和城里的落魄者。
在“滨江旅社”工作的姐妹们混得很凄惨,接一个客才不到50块钱,还不够我老爸给小费的。而且到这里来的客人都不爱讲卫生,有的犯贱起来爱用武力。姐妹们忍辱负重的一天天工作着,要不是行会定时安排她们休息,每个月检查一次身体,恐怕她们一个个早就从良的从良,去死的去死了。
我想到这些,脑袋清醒了一点。服务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我认得她,就是杂货铺王老板的女儿。
“王千千,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木偶哥,你来呀,你来呀。”她的声音低不可闻,非常淫荡。
“丫头,你怎么回事?哥问你呢!”我强打着精神说话,魔神感觉到女孩的存在,死命的咆哮起来。我觉得魔根火烫火烫的,烧我的手。
她呻吟着,开始在我面前脱衣服。现在我还能记得这个如幻的梦境:王千千穿着棉布的t恤,胸口的图案是披头散发的漫画女神像。那图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画的,女神的**完全露出来,只用两绺发丝挡住**;女神的眼睛被挖掉,神色是扭曲的兴奋。王千千一脱掉t恤,就把粉红色的**暴露在空气中,她搔手弄姿的慢慢跳起勾魂的舞蹈,逐渐把我的意识清除干净。
我只剩下**,魔神发威……干!
新恐怖分子_新恐怖分子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