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以似乎在深深的吐着烟,说:“谁知道呢,冬子是聪明,但现在他又能藏到哪里去呢?妈的,张祺祎那个混蛋,******怎么就在石板坡开个豪华网吧呢,居然还他妈把冬子给认出来了。”
罗勋也骂道:“这****的也没想到吧,把冬子绑成粽子了,人家还是逃了出来。嘿嘿,这个混蛋,现在四肢都要残了,躺在中心医院单间病房里,也真他妈可笑。这种狗,就得这么收拾。这个混蛋,老子都想卸了他四肢了,帮冬子再出口气。冬子也真有种,干得也相当漂亮,连全镇的力量出动也没能逮着他。”
陈可以说:“是啊,这就是冬子的厉害之处。很久不见了,他变得更厉害了。冬子确实进步好大,够爷们儿。张祺祎被常远亭那两巴掌,也打得太惨了点,大牙都掉了四颗,呵呵!”
罗勋苦笑了一回,说张祺祎是罪有应复,只可惜冬子这爷们儿现在恐怕是东躲西藏了,你说他会不会去果城了?
陈可以道:“哪知道呢?现在的果城就跟他妈啥一样,戒严得厉害,他来就只能是自投罗网。估计吧,他有可能往双庆方向跑了。”
罗勋说:“但愿吧,他去双庆了。据说双庆是个复杂的地方,常家姐弟要在那边发动点人力,恐怕都有难度的。”
陈可以说:“是的,双庆又不是常家的势力范围,而是姚家的。走吧,不说这些了,咱们洗洗,休息一下,一会儿就会有洋妞来的,你这一次可给我雄起,别洋婆子一吼,你就发抖,三下两下就哦豁了,对不起票子。嘿嘿……”
罗勋嘿嘿一笑,说不会了不会了,这一次我可稳得住呢!
没一会儿,两个人没声音了,估计是去洗澡了。这两个家伙,真的是铁裆兄弟,办事情都一起呢!
不过,他们说起洋女人,我倒是有点兴趣。想了想,就在房间里开起了电脑,看看网页,顺便看看两个人对付洋女人是否有什么战斗力。
当然,他们对我的关心,让我还是相当感动的。尽管他们现在于我的眼里来说,都由当初的道上人物变成了小角色,但他们在我心底也成了兄弟,他们不能为我做点什么,但那片担心也够让我感动的了。
差不多也就四五十分钟后,果然隔壁是有一个洋女人进来,说着汉话也有点生硬。陈可以和罗勋两个家伙有点激动,让人家好好服务。
可这洋女人也是有些本事,不到十分钟,罗勋就大叫着******哟,哦豁。
陈可以哈哈大笑,说你这家伙怎么搞的啊,赶紧泡澡去吧,还是我来。
结果,罗勋洗澡去了。陈可以和洋女人在那里交流,没顶过五分钟,他也哦豁了。
我在这边听着摇了摇头,确实感觉,那洋女人很厉害,那么短的时间就打败了陈可以和罗勋。
没一会儿,洋女人就走了。陈可以和罗勋洗澡出来,相互嘲笑对方没用,但也很快就睡过去了。
一切安静下来,我暗自一笑,什么也不想了,也差不多到了应该睡觉的时间了。但是,我却并没有睡,而是换上一身装束,驾着车前往果城了。
那时夜深,果城虽然夜灯繁华,但车来人往并不是很多了。入城口确实有卡子,检查得严格,但我的造型和驾驶证、配套的身份证都有,一检就过关。妈的,在江湖混,没点准备能行?
灯下黑啊,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常家姐弟俩估计也是想不到我会在果城继续嚣张吧?
是的,我是要继续嚣张的,我得去找张祺祎。这货住着单间病房,那可就是太爽了。也许吧,他还有手下在陪着,但那没事,老子要办事,就得办实在了。
我把车子开到果城中心医院后大门去。那里是大北街里的一条巷子,叫做内小北街,街上到处都是红灯小发廊,夜来的生活也相当有趣。我蓦然想起邱梅贞在那边不远处文化宫旁边开的沙沙舞厅来,感觉好奇怪,这么一个势力显赫的女人,为何要这么干?这里面……是不是必有蹊跷啊?
我假发很长,戴着墨镜,风衣显得也很大,看起来还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谁又能知道我是光头天尊夏冬呢?
我下了车,买了一大篮子水果,很快就打听到了张祺祎的病房,然后很快来到病房门外。
我敲了敲门,是他的一个手下来给我开的门。对方一看到我,疑惑了一下,说兄弟你这是?
这货呢,是被我干晕过的一位。我声音变得沙哑,说:“我是常将军的手下,代表将军来看看张先生。”
那货一听“常将军”三个字,跟他妈孙子似的,连忙说请请请,还对里面吼道:“张哥,常将军派人来看你了。”
张祺祎也似乎有点激动,连忙说快请进啊,快请进啊!
我将水果篮子交给了那货,然后走进那单间病房里。病房不错,很宽敞,是一个豪华装修的单间,外面有个小客厅,自带卫生间那种。
那货把水果篮提到了病室里,放在茶几上。
张祺祎果断是四肢都打着石膏,躺在那里可怜兮兮的,脸上两边都肿了,血手印显得很明显,就是被常远亭给打出来的。他还对我客气道:“哎呀,是常将军的属下啊,来就来吧,何必买东西呢?我这也是无能啊,没能帮将军把事情办妥啊!不知道将军现在还生气不?”
我沙哑的笑了笑,顺水而言:“将军气已经消了,觉得你呢也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让我带水果来看看你,给你说声对不起。怎么样,脸上还痛吗?牙床还痛吗?”
他连忙摇头道:“呵呵,不痛了不痛了。将军简直是太宽宏大量了,哪能给我说对不起呢?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啊,我真是办不好事情,唉!”
我又笑了笑,见那里只有他一个手下,说:“怎么只有一个伙计在这里陪你啊?”
他说:“他们四个是轮流当班的,六小时一换。这里安全着呢,没什么问题的。再说了,有常将军在,那夏冬小杂种又能干些什么呢?要是抓住他,一定得往死里揍啊!对了,夏冬有消息吗?”
我说:“还正在到处搜查之中。只要抓住了,当然是会好好教训他一顿的。一来将军要消消气,二来也要给张先生出口恶气不是?”
他连连点头,说那简直是太好了,这个小杂种简直就他妈要翻了天了,一定不能放过!
我看了看他那手下,便说:“对了,你知道北湖宾馆那边的豪客莱牛排店吗?”
他说知道知道。
我道:“去吧,帮我到那边打包四份牛排过来,都要七成熟,鸡蛋要两面煎,不能太糊了,放黑糊椒汁,汁要单装,可以吗?”
那货连忙点头,说行行行,马上就去。
我装着掏钱包的样子,说来来来,把钱给你。
他连忙摇头,陪笑说哪能要您的钱呢,我身上有,呵呵!
这家伙很快就离去了,我借口上个厕所,去将门反锁了,然后回到了张祺祎的病床边坐了下来。
他陪着笑,说您这一天也是挺忙啊,连饭都顾不上吃啊!
我点头笑了笑,说是挺忙的,忙得不行了,都是被夏冬给害的啊!
说完,我抽了支烟出来,点上。他也不禁马上又骂道:“是啊,这小杂种也太他妈可恶了,我那么绑的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就把绳子给解掉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太可恶了。可是有些人比夏冬还可恶呢!”
他听得一惊,连忙说:“朋友啊,我虽然知道那内存卡里的内容,但我发誓永远不会说的啊,常将军都表示不在乎的啊!”
我叼着烟,从大衣内侧袋里取出了一把榔头,然后恢复了我本来的声音,说:“可是我这个小杂种很在乎啊,张祺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