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蕾和郑文娟看我这么自信,也是好奇,都问我为什么。
我说这没什么,因为我有信心。她们还一人揪了我一边腮,说我也太得瑟,这是在卖关子啊!然后她们还是关心起我那些日子都去哪里了。
我说我去了地狱,也去了天堂,但兜来转去的,我又回来了,因为舍不得她们,这逗得她们还是挺开心,但也知道我不想说什么,于是也就不问了,只是给我讲起了我不在日子里的事情。其中很让我恼火的,还是相关部门的那些岭导,简直不是人。
妈的,为了涪江之春楼盘和涪江广场的事情,黄玉蕾、郑文娟、梅清和岳阳老哥少不得跟相关部门打交道,请吃送礼什么的,然而,人家都不买帐呢!结果呢,居然有些个岭导要黄、郑、梅三个美人陪个夜,然后考虑一下情况。
黄玉蕾她们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了,坚决不同意,表现得还是相当贞烈的。当然,梅清答应了郑家志的求婚,两人还没有正式办证,也没有对外公开的。遂州市这边相关的头头脑脑与郑家志只是谈过高速工程的事情,交集并不多,所以也就没人考虑到他的面子。
对于黄玉蕾她们的表现,我还是相当满意,说你们这做得让咱也太感动了,咱们现在是遇到了困难,但活得有尊严,比他妈什么都好。
郑文娟说夏老魔,咱们都是你的人,当然不能让那些脑满肠肥的王八蛋给占了,这也就是尊严了。
黄玉蕾说那些混蛋普天下都一个德性,随便拉几个人出来,没哪一个能说自己是干净的,财、色都齐了,那些年在圈子里混,就知道他们是一伙什么样的货色。
我呵呵一笑,说天下乌鸦一般黑,非常黑。随即又和她们闲聊了一阵子,特别还问起了黄玉蕾大女儿许颖颖的事情,得到了答案是:许颖颖六月初就生产了,生了个大胖小子,粉嘟嫩嫩的,取名叫卫生。
妈的,我儿子居然被叫成这个奇葩名字,老子也真是服了。据黄玉蕾说,那是卫家老头子卫基给取的,这特么取的啥破名儿啊?当然,卫基的名字也不怎么样,但当年确实也是声威赫赫的。
当然,黄玉蕾在许颖颖满月的时候,还是以孩子姥姥的身份去了一趟北京,表示祝贺,在那边呆了三天就回来了。
黄玉蕾去北京,也碰到了许凌锋和许晴晴,但已经是相逢不相识,人心隔两边,表面有来往,心头自凄然了。只是卫星听说黄玉蕾这个丈母娘在我夏冬的公司里工作,还说夏冬这个家伙不错,挺能折腾的,等到时间了,还要向夏冬讨教一下身手呢!
对于卫星,我只能表示,你大爷的想来挑战老子,我也就接下招来了。以前可能会输给你,但现在就未必了。
反正呢,想起我有儿子了,虽然自己不能抚养,但总算儿子是平安出生,长得很健康,我也自然很高兴,居然主动和黄玉蕾交流一下。黄玉蕾居然说哎呦,我快死了啊!
我说死了也行,反正老子喜欢。于是,快乐自然不必多言。
第二天中午,临近吃午饭的时候,我在房间里打了个电话出去。电话是按照何绡给我提供的资料,打给屠成菁的私人手机上的,相信他必须会接听的。
事实上,屠成菁确实接听了电话,声音显得有些沙哑,说:“我是屠成菁,请问是哪位?”
我淡道:“我为何绡同志代言,屠老板可方便说话?”
他一听,愣“呃”了一声,说:“哪位何绡同志?”
嘿,这逼还跟老子装呢?
我说:“这是一个上大一的时候就与屠老板一起享受生活真谛的同志。她想感谢您教会了她很多人生的哲理、生存的技巧,并且带给她生命里无数美好的回忆。除去功名与利益,感情还是不会消失的,你懂的。”
屠成菁唔了一声,才说:“她现在在哪里?你的身边?你又是谁?”
我说:“这样吧屠老板,晚上八点,我将在涪江大酒店白玉兰花厅等候您的大驾。白玉兰花姿,人生踏鸿途,图尽天下事,他日登高枝。”
最后的四句,正是当年屠成菁对何绡吟过的一首诗,展现他自己的抱负与情怀,如今我原话送他,效果应该不错。
他愕然又一惊,唔了声,道:“好吧,晚上八点钟,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很干脆。这种感觉很美好的,因为对方的身份在我们小老百姓面前那是相当的大了,可咱就是把他吃定了。
转过来,我给魏兴茂打电话过去,同样是他是私人手机号码。估摸着他这时候应该已经要打算吃午饭了。
魏兴茂的声音还是挺清亮,而且是那种比较儒雅气的,道:“我是魏兴茂,请问您是谁?”
我说:“魏老板您好,我是何绡同志的代言人。”
他沉默了一下,说:“她在哪里?有什么要求?或者说你有什么要求?”
“她在一个她想待的地方,也许再也不会和您见面了。不过,她由衷的希望通过我,表达对您的敬意和谢意,因为是您教会了她很多精彩的生活方式。当然,她还是深深怀疑您手中的皮鞭,并且时常将一段段影像播放回看,因为那是值得纪念的往事。”
我慢条斯礼的说着,说得魏兴茂沉默无比。
到最后,我说完了,他道:“她和你的要求是怎么样的?”
我说晚上八点,我准时的涪江大酒店白玉花厅恭候大驾,见面详谈,请魏老板在百忙之中一定抽出时间来,过期不候的。
他很爽快的答应下来,表示一定会到。
我挂了电话,摇了摇头,仿佛是把一切都看透了似的。这世上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怕他是多大的来头、多高的地位,只要落下了把柄,你就能玩得他百依百顺。
约定了两个大佬,我便慢悠悠的去吃饭。咱也是华冬地产的老总,在涪江大酒店也是常客,一到餐厅,都知道我要吃点什么菜,没一会儿就送来了。
吃饭的时候,我给老哥打电话,算是聊天,也叫他马上赶往遂州,赶晚上八点钟一个重要的饭局。
从广安到遂州,车开得快也就三个来小时而已。老哥还问我什么重要的饭局,我没细说,只说是公司在遂州所有问题的终结饭局。
老哥哪能听到这个话呢,直赞老弟啊,你不出现就算了,一出就一鸣惊人啊,这是要彻底把问题给解决了吗?
我说必须彻底解决,否则我这次回来也是白回来了。
他表示饭都不吃了,马上出发。
我吃罢午餐,去了停车场。呵呵,虽然很久没回来了,但我的宝马还是洗得干干净净,不知是谁干的,但一定是女人们安排下来的事情,我很满意。
开着车,去公司在遂州的办公地转了一圈,那里情况不太好,员工们也显得有些懈怠了。公司陷入了困境之中,这倒也是正常的现象,我非常之理解。
我马上召集员工们开了个会,宣布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会带着公司相关领导层人员,参加重要的饭局,一举解决所有的问题,让公司在这边的业务蒸蒸日上,一天比一天上台阶。
这样的情况,让群情激动、振奋。我还询问了一下工资发放的情况,这一点我还是很满意的,因为无论有多么困难,所有人员的工资还是照常发放的,不亏所有劳心劳力者。要知道,那年头工资拖欠也严重,特别又是农民工的工资。
简短的会议之后,大家的工作干劲似乎都更高了。我看在眼里,心头很满意。能感觉到在这里,我就是他们的神灵、主宰,我的出现便是希望的所在。
当晚七点半,我已会同岳阳老哥、黄玉蕾、郑文娟、梅清来到涪江大酒店的白玉兰花厅等待。一场有意思的饭局很快就会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