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本文30%订阅率,72小时防盗,多谢支持正版,^_^肖承启欣喜若狂,眼角眉梢都带了笑,嘴角更是控制不住地往上翘,“哎呀,瑶儿你真可爱,我真是……太高兴了。し”爱死你了。
看他如此高兴,段瑶不忘提醒他一句,“先说好了,我的女红不怎么样,要求太高可不行。要是绣得不好,你可不许嫌弃。”
“那是当然。”肖承启保证道:“只要是瑶儿送我的东西,我喜欢都来不及,哪有嫌弃的道理。”
段瑶听了心情舒畅,问他道:“你想要个什么图案的荷包?”
肖承启倒是不在意,笑着道:“只要是瑶儿亲手绣的,我什么图案都喜欢。”
段瑶打趣他道:“那我绣个猪头,你也喜欢?”
“还是不要绣猪头了。”肖承启笑了笑道:“不如瑶儿绣只鸭子吧。”
段瑶拍了他一下,“想得美。”
肖承启嘿嘿一笑。
两人东拉西扯,最后说来说去,决定绣个“福”字,简简单单,正是最好。
……
且说段云琪带了丰厚的礼物去见崔师傅,拜托他约肃王周成易出来,好把那块黄玉玉佩还给他。
崔师傅对他没像上一次那样严厉,他自觉事情会闹成这样他也有失责,就答应了段云琪会帮他约肃王周成易相见,“你且回去等着,等我跟肃王约好了再通知你。”
“谢师父。”段云琪满心感激,深深鞠了一躬。
于是,段云琪就回去等,只是这一等,就足足等了有七八天时间,等得他整日里焦急不已,坐立难安,备受煎熬。
直到第九天早上,他才收到崔师傅传来的消息,通知他午时去王家胡同的王家豆腐店相见。
段云琪不敢耽搁,赶紧叫新分到身边来的小厮阿四去准备,把肃王周成易给他的那块黄玉玉佩找盒子装好,小心收在身上,带上阿四骑马出了门,直奔王家胡同而去。
王家胡同不远,骑马不过一刻钟时间,段云琪和小厮阿四就到了王家豆腐店。
店里一个四十出头的瘦长脸男子在灶上负责舀豆腐,拌作料,一个头上包着蓝色布巾的妇人在负责收拾碗筷,招呼客人。
妇人看到段云琪和阿四在门口下了马,赶紧上前来迎,满脸堆笑道:“客人来碗豆腐脑吧。”
段云琪扫了一下不大的店面,里面坐着两三个客人,并没有他要找的肃王周成易和崔师傅,皱了下眉头,对妇人道:“我是来找人的。”
妇人“哦”了一声,对段云琪道:“客人请进,你要找的人在后院厢房。”又扬声对灶上的男子道:“这位客人说要一份大碗的豆腐脑,加辣。”
“好嘞。”瘦长脸男子答应了一声,从旁边灶台上拿了一个大海碗,右手拿起锅里的勺子,满满地舀了一大碗的豆腐脑。
段云琪带着阿四穿过大厅往后院走,到了后院,果然见东边的厢房开着门,崔师傅就站在门口,看到他来了,朝他招了招手。
“师父。”段云琪快步走上前去,视线穿过崔师傅,看进厢房里。
肃王周成易就坐在方木桌前,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快进来。”
段云琪依言走进去,躬身行礼,“王爷。”
“坐吧,不用这么客气。”周成易抬手示意他坐在右侧的长条凳上。
段云琪没有坐,而是把放在身上的黄玉玉佩拿出来,恭敬地放在周成易的面前,“王爷,这是你那天落在我这儿的玉佩。”
周成易看也不看一眼,冷了脸色道:“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这……”段云琪没想到周成易会这么无赖,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此前段瑶就跟他说过,还玉佩不会很顺利,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只听周成易漫不经心地道:“你知道这玉佩我是怎么得来的吗?”
段云琪紧张得额头冒汗,摇摇头道:“不知。”
“是我十六岁生辰,婉蓉长公主送给我的。”周成易道。
段云琪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收了。”
周成易却不这么认为,他接着道:“我把这块玉佩送给你,是真看重你。”
“王爷……”段云琪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再一下就能跳出来。
“不要叫我失望。”周成易侧头看着他,“东西拿回去,下次相见还能是朋友。”言外之意就是警告段云琪不要真的逼着他撕破脸,否则的话大家都不好看。
纵使周成易是个不得势的闲散王爷,那也比段云琪这个白丁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不肯把玉佩收回去,段云琪还真拿他没办法。
正在段云琪头疼为难之际,店里的妇人端着豆腐脑进来,满脸堆笑地道:“又香又嫩的豆腐脑,趁热吃。”
妇人放下豆腐脑出去,周成易从桌上的筷子筒里抽出一双筷子递给段云琪,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王家的豆腐脑很好吃,快吃吧。”
段云琪不好不接他递过来的筷子,只能认命接了过去,看着大海碗里满满的一碗豆腐脑,段云琪只觉得那碗里装的不是豆腐脑,而是他的脑子。
“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周成易再补充了一句。
“哦……”段云琪试着吃了一小口,只觉得入口即化的豆腐脑如同爵蜡。
周成易轻笑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肩头,站起身道:“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王爷……”段云琪还想拦他,就见崔师傅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他心知不好,又见周成易的下颚绷成一条直线,嘴角往下抿得紧紧的,一看就是很不高兴,隐隐带着怒气,他只好住了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周成易跨出门去,转眼就消失不见。崔师傅回头看了段云琪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且好自为之吧。”
“师父……”
崔师傅拍拍他的肩头,“我先走了,改天到我那儿来。”
一连两人都拍他的肩头,却让他难受得要命,肩膀上就如同扛了千斤重担,叫他怎么也直不起腰来。
段云琪一个人独自在桌前坐了好久好久,直到小厮阿四来叫他,他才发觉他已经坐了快一个时辰了。
“少爷,我们回府吗?”小厮阿四道。
“回吧。”段云琪站起身,转身走出厢房。
回到段府,段雁鸿和段禀文还没有下衙回来,段云琪觉得累得要命,回去锦墨居进了屋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日落西山,小厮阿四来把他摇醒,告诉他说段雁鸿和段禀文回来了,他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
收拾妥当,段云琪直接就去了外书房,正好段雁鸿和段禀文都在,他就把今日见到肃王周成易,没能把黄玉玉佩还回去的事情说了。
谁知段雁鸿竟不生气,还叫他把黄玉玉佩交给他,一改先前的态度,“这事你就不用管了,不是多大的事儿,不用放在心上。”
就这件事而言,祖父和父亲前后的态度明显不同,这让段云琪很奇怪,“祖父,这真的没问题吗?”
段雁鸿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回想起他与太子周成康面谈时的情形,缓缓将实情告与段云琪道:“没问题,先前是我们想多了,其实太子跟肃王关系好着呢,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此事已经解决了,就不要再提了。”
段云琪这才大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脸上终于找回点儿知觉,“我先前都担心死了,肃王冷脸的样子好吓人。又怕祖父和父亲为难,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段禀文笑道:“吃了这一次亏,以后做事小心点儿。”
段云琪连忙保证,“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段雁鸿笑着道:“我们也都没想到,肃王竟然跟太子殿下暗地里有来往。”要知道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太子跟肃王不和,结果竟然是假象。
段禀文也道:“太子殿下深谋远虑,肃王也非等闲之辈,两人毕竟是兄弟。”一个储君,一个王爷,能和睦相处对社稷对朝堂都好。
“确实如此。”段雁鸿点头笑道。
……
点着烛火的书房里,周成易坐于上首,烛光摇曳,他的脸一半映着烛光,一半隐在黑暗里看不真切。
谋士吴盛坐于下方,他笑着道:“今日王爷与太子演的那场戏真是精妙,太子只怕都以为王爷是真心向着他的了。”
周成易勾了勾嘴角,“兵法曰: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虚虚实实,此乃,用兵之道也。”
一刻钟后,段瑶到了锦墨居。
进了屋,见父亲段禀文和母亲李氏都在,段禀文正气得很,令命小厮把段云琪赶紧弄醒,李氏为难地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十分不好。
段瑶低头走上前去行礼,“父亲,母亲。”
李氏把她拉起来,低声道:“你快劝劝你父亲,你大哥醉成这样,把他气坏了。可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还没搞清楚,就算要怪你大哥,也把事情弄明白了不是?”
段瑶也是这么想的,大哥段云琪虽然思想单纯,容易轻信他人,但却不是放纵之人,从未出过这样的状况,还是等他酒醒了问清楚比较好。
“母亲别着急,让我跟父亲说一说。”段瑶安慰李氏道。
段禀文正在吩咐下人给段云琪灌醒酒汤,“把这醒酒汤继续给他灌下去,赶紧把他给我弄醒。”
段瑶看了看,段云琪喝了醒酒汤已经吐过一回了,只是人还没有醒,依旧醉得糊涂,像摊烂泥一样摊在床上,衣襟上沾了些废物,样子十分可怜。
段瑶皱了皱眉头,对段禀文道:“父亲,大哥喝了太多酒,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你明日还要去衙门办差,还是先去休息吧。就算有什么话要问,也等大哥睡一觉,等明日酒醒了,你再好生询问也不迟。”
段禀文略感失望地道:“你大哥从不是任性妄为之人,今日竟会喝得如此酩酊大醉,真是太叫人失望了。”
其实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段云琪怎么会跟肃王周成易搅合在一起?这不符合他们家一惯的做法!肃王虽然是一个闲散王爷,但是一直以来他都立场不明。而太子最近几次办差都办得不好,遭了皇上的训斥,如果他们家的人再跟肃王搅合在一起,必定会让太子对他们家产生嫌隙,这才是最大的麻烦,都不知该如何跟太子交代才好。
段瑶不知段禀文心中担心之事,只依着自己心中想的话道:“父亲也说大哥不是任性妄为之人,今日之事毕竟有什么原因,现在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大哥醉着也问不清楚,父亲不如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等明日气消了,大哥的酒也醒了,再好好的问他,这样岂不是更好?”
段禀文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他先前确实是气坏了,才会想要立刻把段云琪弄醒问个清楚明白,奈何段云琪醉得太厉害,几碗醒酒汤下去还醒不过来,再听了段瑶的劝,心里的气也去了大半,就像段瑶说的那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在这里对段云琪发火也是无用,还不如好好想想解决的办法,及时补救才是正理。
段禀文叹了一口气,“瑶儿说得在理,是为父急糊涂了,今日就这样吧,先让你大哥好生睡一觉,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李氏见机连忙道:“老爷,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段禀文点点头,“走吧。”
李氏赶忙上来扶他,趁机偷偷给段瑶使了个眼神,段瑶心领神会地朝她一笑,乖巧地送他们离开了锦墨居。
待李氏和段禀文走后,段瑶返回屋里,看了看已经睡过去的段云琪,吩咐下人道:“把屋里都收拾了,给大哥换身衣服,再擦洗一下身子,让他好生睡一觉。”
“知道了,三小姐。”段云琪的贴身小厮应了一声,就去准备了。
段瑶出去外间等候,等他们收拾妥当了,再进去看了看,段云琪睡得深沉,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
“大哥,今晚也只有你睡得这么安稳了。”段瑶笑着摇了摇头,再仔细吩咐了下人好生照顾,才离开了锦墨居。
这一夜,段瑶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都睡不着。
这次事件在上一世是未曾发生过的,她有些不明白肃王周成易这么做的用意,再联想到上一次她发觉周成易与记忆中的行为不同,她就更觉得奇怪了。
难道他也是重生的?
但是看起来不像啊,段瑶直觉就否认了这一点。
要是周成易真是重生的,以他的性格,只会表现得更冷情才对。而且上一世他就跟段家都没有什么瓜葛,没道理重生一世不按照自己的预定计划进行,反而跑来招惹段家。这不是他那种人会干的事!
那就不是重生的了。
哎!段瑶叹息一声,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等明日一早问问大哥再说吧。
……
第二日一大早,段瑶就自觉醒了过来,其实她一晚上都在做梦,根本没有睡得太沉,鸡叫第一遍就醒了。回想梦里的情形,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记住。
唤了丫鬟进来伺候她洗漱,收拾妥当,简单用了一些早膳,她就赶去了锦墨居。
到的时候,段云琪已经醒了,正头疼欲裂地捂着脑袋,手里拿着一块精致的黄玉玉佩发愁,见到段瑶来了,忙招她过去,“瑶儿,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想想办法”。
段瑶走上前去,问道:“大哥,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喝得不省人事被肃王送回来?”
段云琪也正在为此事头疼,“我去拜见崔师傅,正好遇到他也在。他得知我是崔师傅的弟子,就要跟我比试。我不好堕了崔师傅的脸面,只好跟他比。比完之后,他很兴奋,说应该畅饮一通。我不好扫了他的雅兴,只好硬着头皮奉陪。然后就喝多了。”他把手中的黄玉玉佩递给段瑶看,“他不光与我喝了酒,还给了我这个。”
段瑶一看那玉佩脸色就不好了,黄玉是皇室的人才能用,周成易把这么一块玉佩给了段云琪,无疑跟要害他差不多,“他怎么会送这个玉佩给你?”
段云琪揉揉泛疼的额头,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况,也只能记起一些模糊的影子,“我不太记得了,喝了太多酒,只隐约想得起是他硬塞给我的,说什么我和他趣味相投,可为兄弟。”
段瑶扶额,这一段怎么跟上一世段云琪遇见柳青山的情况那么相像啊!上一世段云琪跟柳青山在畅饮一通之后拜了异性兄弟,然后段家全家被柳青山坑得尸骨无存。这一世段云琪遇到周成易又在醉酒之后被逼着称兄道弟!周成易还硬塞了一块黄玉玉佩给他!这简直就是坑死人不偿命!这种事怎么每次都找上段云琪,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瑶儿,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啊?”段云琪心里一团乱,“我干脆把这黄玉玉佩还给他吧。”
段瑶恼火地道:“你用什么法子还给他?你还给他就要收?你知道他送你是什么意思么?你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以段瑶最初的打算来说,她是很想跟周成易搭上关系的,毕竟周成易是最后的大赢家,有他出手相助简直不要太好。奈何他现在送了这么一块黄玉玉佩给段云琪,根本就是块烫手山芋,完全不懂他的用意了。
“那该怎么办?”段云琪苦恼得很,拿着那块烫手山芋一样的玉佩,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段瑶现在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揉揉眉心道:“等晚些时候父亲下衙回来,你好好跟他讲清楚,问问他的意思再说吧。”
“也只能这样了。”段云琪也是后悔得要死,昨天要是没喝醉就好了。
段瑶陪坐了一会儿,李氏和段馨也来了,自然免不了又斥责了段云琪一顿,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段云琪就把刚才说给段瑶听的话再说了一遍。
李氏气得不行,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就等着你祖父和父亲回来收拾你吧。”
“母亲,我错了。”段云琪抱着李氏的胳膊认错。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去给你祖父和父亲解释去!”李氏想把他推开,奈何力气没他大,被他抱住推不开,只能任他抱了。
几人在锦墨居坐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段瑶在路上跟李氏和段馨分开,径直回了锦瑟居。
刚进院子,妙语就迎上前来,禀告道:“肖世子命人送了礼物过来,都在屋里放着,三小姐去看看吧。”
段瑶想起肖承启说给她带了一盒珍珠的事情,他确实是一心一意对她好的。那日在芳菲园里,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现在回想起来,肖承启纵使有些不对,她的态度其实也不好。她不应该那样对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几个月的陪伴,这本书到这儿就完结了。非常感谢一直支持我的读者,谢谢你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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