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继续。
似乎风平浪静。
只是这次小黑替补上场,身旁没有人陪,让她坐在看台很没安全感。可能是预选赛的缘故,来看球的人并不多。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地坐了些人,都是有伴的。再看她这边,onlyone,怎么看都引人注目。
而在中场休息时,她总感觉那些她不认识的队员走过看台时望向她的眼神很暧昧。
也许是错觉。可她并不欣赏没答案的假设。
下半场裁判的口哨音响起,她就偷偷地溜了。莫名心虚,她坐不下去,等不到看他的第二场胜利。
周四。
她来了。连续三场,她还是来了。明明隐约感到些许不对劲,但她还是来了。
这次更甚,那些落在她身上诡异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直到小黑在她身旁坐下,她终于长舒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地提出疑问:“从前天开始气氛就有点不对,没有给你说:我总觉得好象在两天之间,你们队的人都认识我了。”真不是她的错觉,又有人望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和同伴窃窃私语。
转头,迎上他愧疚的眼神,袁来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一不小心,把你对某人有非分之想的事说出去了。”他低着头,不敢看她。确实是不小心,有好事者问,他反应慢了半拍,惨案就此发生……他也不想的。毕竟他说出去的是很私人的事。幸好男当事人多半还不知道。他们当时说话时,他不在。至于后来,他就不敢保证话传到他耳中没有了。
“天!”她现在只想有个小小的地洞,埋掉眼前的家伙或者把自己塞进去,十天之内不出来。
“不是故意的。就是前天跟着纪错过来拿球的那个人问我你怎么又来看球,是看球还是看人。因为平时我们比赛很少有观众,女生就更不用说,比国宝猫熊还稀奇。再加上我正在打游戏,没法分心,他又设语言陷阱,一不留神我就说你当然是来看俊男的,所以……”
他偷偷瞄到她的脸色,她的脸转黑中。这也没办法,谁叫那群男人闲得发慌,无事可做,有点八卦都宁可错杀,不可错过。
袁来控制住想把小黑作废掉的念头,等待他继续把最凄惨的情况说给她听。如果那人已经知道了,她立刻用5秒时间从球场上跑掉,消失,先旷课100天,天天呆在509等到风声过了,再戴上她冬天花3个大洋买的猪仔口罩,无论是坐船,坐飞机还是骑单车还是走路,她爬都要爬到泰国变了性或韩国整了容再回来!丢人到家了!
他还没来得及向她解释男主角有49.99%无限循环的可能是不知道有袁来这号人存在的时候,走过来的一个人打断了他们“苦大仇深”的对话。
“听说你对我们队长感兴趣?”来人出口的问题很是劲爆,让她难以招架。她终于能理解为什么那些明星如此憎恶狗仔队了,因为大多数“敬业”的狗仔问的问题都不是常人能回答得上的。也就是说他们问的基本上都不是人话!就象现在这位,她真想装听不懂。
此时,要是上天能给她一个愿望,她要求不高,让她就此隐形,不出来见人了。
承认是肯定不可能的,否认的话她又说不出口。乱了分寸,开始语无伦次:“不是,我对他老爸感兴趣。我在想,他老爸是不是长的象山本一夫。”话一出口,现在该轮到小黑想掐袁来脖子了。笨女人,要出事!
果然,那个身穿意大利国家队球服的家伙丢下一句“不用麻烦,我帮你问下就是了,助人为乐可是传统美德。”然后运足了气,回身大喊:“纪错,有人找你!”
她的心脏在那一刻肯定罢工过几秒,身处魂飞魄散的边缘,连呼吸都被忘记。
也许太专注于脚下的球,也许的确没听到,正忙于热身的纪僵尸并没有回头。
“不要叫他!”袁来几乎是用吼的,脸上的红潮逐渐扩散至全身。
转头给了袁来一个得意的笑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说:“你应该感谢上帝他没有听到。不然即使他现在不知道,截止明天中午12:00,多的不说,我敢保证全学院都知道你袁来喜欢纪错!”
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他叫得出她的名字,只是傻傻地问了另一个:“为什么?”
“不知道我的别名?你可以问下旁边的替补王子,他知道答案。”说完,奸笑着离开。
“长舌男。”小黑喃喃地说道。
袁来在疯掉前问出最关键问题:“他不知道吧?”
“可能不,可能知道。我也不知。”看来他的消息也没自己想象的灵通。
不确定答案?没脸再呆下去了,在比赛开场前的一分钟,袁来不顾身后小黑的叫喊,抬腿落荒而逃。
※※※
经过一小时27分钟的内心挣扎,在小黑和萧失在怂恿下,袁来终于站在了纪错公寓的楼下。
她也不知道见了面说什么,但目的还是定下了:至少要他认识她。
她望着夜幕下亮了的晚灯,有些怔忡。
做?还是不做?
半晌,她深吸一口气,在大家都以为她做好准备时,她又退后几步:“算了,我开不了口。讲什么都不知,而且把你拖下水也不好。”找借口,再打退堂鼓。
“这不是你的问题。不用管我。”又不是他钟意他,怕什么?开玩笑,哪有好戏没开场,主角跑了的道理?直闯僵尸老巢,封死她的后路。
想马上扭头走又舍不得走的她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等他出现了。
不会告白,她还没有那么疯狂。也不会太快地喜欢上一个人(她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那她究竟该说些什么?脑中闪个上千计的问号,无解。
正在她自寻烦恼的当下,小黑已杀进123室去捉纪僵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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