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玄鸟玄妙
玄鸟是远古时期吉祥的神鸟,也是殷商时代崇拜的图腾。传说殷人始祖之母简狄,因天命吞食玄鸟之卵而降生始祖契,继而繁衍生息,繁荣强大。
玄鸟实际就是被神话的燕子,真的是人们喜欢的鸟儿。“玄”的蕴意难以表述,跟神奇、奥妙、精巧总关联,还有一系列相关的词语。如玄妙、玄机、玄乎、玄虚、玄之又等等。
因为崇拜祖先和玄妙的缘故,文源市城南的国道路口有巨型的城雕,就展示这个腾飞神鸟。市中心的玄鸟大厦挺拨俊秀,二楼有一家装饰典雅的风味餐厅,生意特别火暴。
玄鸟大厦对面有个“安适”住宅小区很有品味,居住的都是中等收入以上的居民,购买力也旺盛。
伊博兰在安适小区直销已是第三天了,依然有不少人围观,问讯和选购着高档的保暖物品。
上午10点来钟,伊博兰试完一台“热星”回来,意外地看商新开站在三轮车旁,而几位老师傅也警惕地看着他。
伊博兰惊喜地问:“商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商新开神情有点萎靡,苦笑了一下说:“你的这些爷爷、奶奶我当成坏人,个个都防备着我。”
柱着拐杖的一位老师傅说:“这妮儿不在这里,光赁你说谁敢相信。俺几个愿意替这妮儿看东西,就要尽好这样的责任。”
”伊博兰咯咯笑说:“对,谢谢刘大爷。他是我的教师。”
“恁认了,大家就放心了。”那位师傅宽慰道:“在俺这个小区里,有了坏人就会人人喊打,绝对不能让坏人来干坏事。”
老师傅们说笑着走到了一旁,商新开的神情更为忧郁了。
看着欢喜伊博兰,商新开轻声问:“我是不是象坏人?”
“不象。”伊博兰看着商新开,关切地问:“您神色有点憔悴。身体不舒服吗?”
“昨晚唱酒喝醉了,一夜没有睡好觉。”商新开叹了口气,振作起精神说:“快过年了,我准备先回家看看,也提前来送给你一件礼物。”
他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精美包装的、用粉红丝带着花结的盒子,捧到伊博兰的面前。
商新开真诚地说:“祝你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永远青春靓丽,永远招人喜爱。”
伊博兰连声说着“谢谢”,也当面打开了包装盒。
这是一面别致的心形镜子,可以灵巧地折叠,下面还有几个小抽屉可以放点化妆用品。镜架金光闪闪,是18k金饰的,高档华丽。
如此华贵的礼品,让伊博兰激动也改变也惊诧,连忙说:“商老师,您也太破费了,我……”
“一点心意。”商新开笑笑,真挚地说:“北京k校留在这里的只有你我两人,如果不是下这么大的雪,我真想邀请你去我老家作客,看看豫北的田园风兴,感受家乡的淳朴亲情。”
“谢谢商老师。”伊博兰看着商新开的神情,疑虑着。
“说起来我是教师,其实咱们是同龄人,不象安作、老许那样隔了一辈。”商新开感叹地说:“如果平安顺利,也能谈下来合资的服装厂,我一定请你跟我走,绝不能让你这样含辛茹苦干直销。”
“您不心担心,我现在很好。”伊博兰说:“我也提前祝教师新年愉快,万事如意。过几天,我寄给您贺年卡。”
商新开看着优雅的伊博兰,也看着那俊秀是玄鸟大厦,似有千言成语,却难以开口。
周虞悄然过来,默默地看着伊博兰和商新开。走到他俩身旁,周虞笑着问:“商老师怎么有了空闲,来帮我们搞直销吗?”
商新开意外、也尴尬、对周虞笑了笑说:“我可不敢给周小姐当教师。威赛公司的当家小姐来了,一个人顶仨,我自愧不如。”
“商老师嘲笑人,我可比不上您的高徒伊博兰。”
“你俩都不低。”商新开连忙向周虞拱拱手,堆起笑脸说:“我也提前向周虞小姐拜年。祝您新春快乐,心想事成,更加漂亮。”
“谢谢商老师。”周虞笑道:“我也同样祝福您。”
商新开再一次看着惊喜的伊博兰,看着她那略为凹陷的大眼睛,看着她那高傲的脸庞,看着她那高挑出众的身材。
他沉重的叹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
商新开那低糜消沉的神色让人惊疑,他那心事重重的眼神让人猜疑,他那匆忙不安的举止让人担惊。周虞和伊博兰都看见了,也都这样疑惑。
一向夸夸其谈,神采飞扬的商新开怎么啦?犯了什么病吗?
昨晚,商新开帮许信和丘济昌的忙,送走了阴宝莲和汤滨,他作了恶梦般的玄乎事情,神经和神情还在懵懵懂懂中。
三轮车上放着的那面金光闪闪的镜子,吸引了周虞的目光。
她拿起来看着,不禁笑着说:“商老师一片深情,把金子般颗心,给了伊博兰妹妹。”
“姐姐看看镜子里的人是谁,就知道商老师的深情了。”
伊博兰虽然这般口齿伶俐,还是被周虞说羞了脸。
“镜子里没有人影,映照的是玄鸟大厦。”周虞看了看,笑着问:“这该是什么情意?”
“玄妙!”伊博兰嬉笑着说:“姐姐真心真意喜欢,就拿去天天守着,天天看吧。”
“你真是胡说了。”周虞把镜子塞给伊博兰,笑着说:“哪有姐姐夺妹妹心爱的事。”
“妹妹无怨无悔,姐姐敢为人先嘛。”
“你别贫嘴了。在妹妹面前,我退避三舍。”
“这可真是委屈姐姐了。”
“怎么这样说呢。”周虞真情地说:“你说过,你我都听安作的话,而我让着你嘛。”
伊博兰惊喜地看着周虞,脸色又一次羞红了。
很多事情真是玄妙,变幻莫测又不可想象。商新开一反常地低糜,带点哀怨地来了又匆匆走了。周虞性情清高也要强,却不计前嫌,宽怀又忍让。
现在的时代,人和事都在与时俱进,各有目标;而发展变化是有规律的,也充满着玄妙。
这让伊博兰深感惊奇,中华第一都就是这样的神奇嘛?
傍晚,安作心情沉郁,在办公室里思虑着过失。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个生疏的手机号码,打电话的人却是让安作忧虑重重,夜不能寐的许信!
安作愤然地问:“你这些天干吗去了?手机也打不通!”
“原来的手机掉了,我换了个新的。”许嘿嘿笑道:“几天不见面,你干吗这么大的火气?”
“你这几天干什么事了?”
“没啥事,很正常呀。”
“倒是心平气和的。”安作低沉地喝问:“阴经理呢?!”
“早就回包头老家了。”许信疑问道:“你这话是啥意思?”
“你没看电视吗?”
“我回许都了。”
“阴经理和那个男的都死了,被人谋杀了!”
许信惊疑地问:“你这话啥意思?怀疑我吗?有啥证据?”
“你们之间那些歪门邪道的事……”
“你说话要有根有据!”许信严肃地说:“安作兄弟,总不能因为咱们大家跟阴经理打过交道,个个都是杀人犯吧?不能因为阴经理去虞美人美容院,门驻华和混血妮就是杀人了凶手吧?”
“起码是嫌疑犯!”安作被说得一愣,但还是气恼地说:“起码,阴经理他俩是离开美容院才死的。你把我和门驻华、伊博兰都牵涉到这毫不相干的凶案中。”
许信也气愤地说:“你简直是往自己头上和屎尿盆!我们把阴经理送到火车站,她再去哪里与我们有什么相干?何况,阴经理本来就不是正道上的人,说不定招惹了哪一路神仙,要了她的命!”
“这……”安作语塞,觉得许信的话也在理。
许信叹了口气:“事出有因,警察不找咱们,你也不要自找麻烦,等见了面再详细说。”
接着,他轻声笑了笑说:“你不要总往坏事上想,我现在就有件很好的事情,需要你来成全。”
安作立即就恼恨地说:“又是坑蒙拐骗!我不管!”
“这次是将功补过。”许信笑着说:“香港有个老板想在文源市附近开办合资服装厂。我也想干点好事,造福第一都的父老乡亲。”
“又是圈套吧?”
许信坦诚地说:“港商绝顶聪明,我们怕上了圈套。邀请你来相助,帮我们破疑解难。”
这几天,商新开连连打来电话再三恳求,希望安作能帮助促成合资服装厂。
因为阴经理的阴影没有消除,安作沉思后,还是应邀来到了玄鸟大厦风味餐厅,参加了商新开老家的夏村村长的晚宴。
夏村村长夏盘龙是位富富态态,也踌躇满志的中年汉子。通过商新开,夏村得知港商有意投资服装厂的信息后,就充分发动群众,多方收集市场行情。召开两委会,得到大多数老百姓赞同后,就下决心尽快合资开办服装厂。
具体的合资方案通过传真大致谈妥了。港商搬迁来所有的设备,夏村负责生产场地,流动资金和生产经营管理,双方五五分成。
这样的合资应该可行,关键在于与时俱进,不断地推陈出新,把握住市场机遇,加强企业管理就能见成效。
大家谈论得很投缘,吃喝说笑中就定下了服装的品牌----玄鸟。
玄鸟吉祥、神奇也玄妙。玄鸟固然神奇,听起来却也是够玄乎的。
安作也亦喜亦忧。他担忧的是许信、丘济昌都打着凯多公司的旗号,一个是副总经理,一个企划部长。回鹤城老家没有到场的门驻爱也不凡,竟然是港商的特别助理。
已经喝了两瓶酒,夏盘龙以又要打开一瓶酒。
许信夺下酒瓶说:“喝酒多了会误事,何必在意一场酒呢。”
夏盘龙过意不去地说:“这才9点钟上,总不能挺倒睡觉吧。”
丘济昌笑着说:“猜拳喝酒嗓子都冒火了,咱们去虞美人美容院按摩按摩,舒舒服服醒醒酒怎么样?”
“丘部长这个办法不错。”夏盘龙赞同地说:“松松筋骨、歇歇劲,明天到俺村里接着喝。”
许信说:“美容院消费很高,咱们这么多人去……”
“许总不要这样说,你们帮助俺村搞合资,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嘛。”夏盘龙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沓钱,嚷叫道:“每人花2000元,我今天带够了钱。”
丘济昌看着安作,征询地说:“先给门驻华打个招呼吧。”
安作不情愿地说:“我不管这种事,也不去。”
“不行!”夏盘龙住安作的手臂说:“是朋友都得去,要不就是看不起俺乡下人!”
伊博兰很惊讶。这么晚了,安作竟然会来虞美人美容院。
好几天都不露面的许信和丘济昌来了,商新开又似往常那样谈笑风生,热情洋溢了。
夏盘龙热情备至,进到美容院里朝四面看了几眼,就往服务台上甩下一沓钱。看着洋气,妖艳的伊博兰,他愣了愣才嚷嚷道:“俺们要按摩,松筋,小姐给安排最好的服务。”
伊博兰惊讶地问:“都要吗?”
夏盘龙着眼睛说:“当然了!每人要一个小姐,每人开一间包房。今儿个高兴,都在这里过夜。”
许信呵呵笑道:“夏村长放心吧。这里不是外人,一切都由着咱们自己尽情高兴。”
看着伊博兰,许信又笑着说:“先安排夏村长,有空房再安排咱们自己人。”
“刚刚走了几位客人,只有三间包房。”伊博兰看了看安作的脸色,微微笑着问:“哪三位先跟我上楼的包房?”
许信把夏盘龙、丘济昌和商新开往前一推,说:“你们先去,我先要跟安总说点事情。”
商新开看着伊博兰,不禁有点羞涩和犹豫。
丘济昌却将他和夏盘龙一起揽住,嬉笑着说:“咱们早去就早舒坦,让他俩说点肺腑之言嘛。”
安作微微点示意,伊博兰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看了一眼的商新开,伊博兰的眼角闪现出一丝蔑视。瞬间,她还是优雅地笑着,引领着他们三个人款款地走上楼梯。
安作和许信稍微等待了片刻,也缓缓走上二楼。
门驻华的卧室里,安作和许信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匆匆而来的门驻华惊讶地看着许信,也疑惑地看着安作。
伊博兰也来了,默默地走到饮水,为大家冲上茶水,一杯一杯端在了每人的面前。
靠着门驻华坐在床边,伊博兰的暗绿色的眼睛注家庭财产丰许信。
“以茶代酒,我先给三位陪个不是。”许信笑笑,举起茶杯连喝了几口滚烫的茶水。
放下茶杯后,他缓缓地说:“好事做得不够好,阴经理的事情惊吓了三位,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门驻华愤懑地说:“你说起来怪轻巧。我们这辈子都要担惊受怕,我天天都做恶梦!”
“梦是反的。”许信呵呵一笑说:“除非阴经理起死回生,除非咱们自找罪受,谁还能来检举揭发,谁还来指证什么?!”
“还有青弟和丽丽!”
许信还是那样笑着说:“他俩现在守口如瓶就行。就是去公安局举报,他俩只知道有个阴经理而已。”
安作阴沉着脸追问:“那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许信叹了口气说:“唉,你赁什么怀疑我们?谁看见我们谋害阴经理了?我们还怀疑是你们三个人合谋,在美容院图财害命呢!”
伊博兰气质愤地说:“简直是强词夺理!血口喷人!”
许信也恼忿地说:“我还说你栽赃陷害呢?就是到法庭上,我也要求你们出示证据,不然就是诬陷!”
安作低沉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是啊。”许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后说:“咱们何必自找麻烦,自相猜忌,伤了大家的情面呢。”
安作沉着着脸,门驻华低着头,伊博兰也垂着眼帘。许信的话很玄妙,让他们不得不深思熟虑。
许信走到饮水机前,续满了茶水,看着沉默的三人笑了笑说:“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就对不起夏村长的那沓子钱了。”
许信看着门驻华和伊博兰,嘿嘿笑道:“每人一个小姐,现在也正好,而且是虞美人美容院最好的。”
“你说什么?”门驻华瞪着大眼问:“叫我俩给你当小姐吗?!”
“安作确实很好。”许信还是说着玩笑话:“但他再好,一个人也不能同占有两个小姐嘛。”
门驻华愣了愣,随即就闪着媚眼问:“你想要谁来陪你?”
“你姐姐够迷人了,你比她更温柔漂亮嘛。”
“有情有意,你就坐到我身边,咱们挨近点。”
“好啊。”许信笑呵呵地走过来,真的坐在了门驻华的身边。
“博兰妹妹替许大哥端着茶杯,我来为他松松筋骨。”
伊博兰刚刚接过许信的茶杯,门驻华的双手就搭在了许信的肩头上,似乎很随意地按摩着。只是一瞬间,门驻华纤细的指尖就突然发力一按,接着又象操作电脑键盘一样连连点击!
许信一颤,大惊失色地看着门驻华。骤然间,嬉笑的许信就歪倒在床边,浑身颤抖不已,哀求地看着门驻华,神情越来越痛苦。
门驻华柔媚的笑脸还在笑着,飞闪的眼神还在飞着,却也渐渐地转变为冷笑!转变为寒光闪闪!
安作惊诧地看着门驻华,看着许信,看着伊博兰。
伊博兰将许信的茶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默默地转过脸来说:“我不如驻华姐,叫许大哥看不起呀。
伊博兰冷笑着说:“这张床可是我和驻华姐姐的,你可不能躺在我的床上!”
也只是瞬间,伊博兰一伸手就将许信揪起来,接着就抬起膝盖一顶,挥起一掌推在他的脖颈上。
许信一个“狗吃屎”就栽倒在地上。而伊博兰一抬脚尖,又将他脸朝上翻转过来。
“哗啦啦……”床头柜上的那杯茶水,瞬间又端在了伊博兰的手上,也浇在许信的脸面上。
许信终于惊叫出声来,那杯茶水也倒净了。一脸茶水的许信惊恐地看着伊博兰,看着门驻华,浑身惊颤着。
门驻华笑嘻嘻地问:“我陪你好不好玩?”
“不……”许信摇着头,喘息说:“玩笑……”
“我呢?”伊博兰也笑着问:“再给你端一杯水好吗?”
“不!”许信挣扎地坐来,叹息地说:“我自己来,自己来。”
门驻华还是笑嘻嘻地问:“你不喜欢我俩吗?”
“不该我喜欢。”许信抹着脸上的茶水说:“非份之想要倒霉,你们俩都该是安作的。”
“你还敢胡说八道!”伊博兰勃然大怒,一抬脚竟然把许信勾了起来!接着就顺势踹出一脚,把许信直挺挺地踹在了墙边!
许信连叫都没有叫出声来,贴着墙边愣了片刻,才低沉地“哦”着,疼痛地捂着肚子蹲在地板上。许信就象被警察逮住,接受审讯的地痞流氓那样,脸色一片白,一片红,狼狈不堪。
安作看着这一瞬间接着一瞬间的骤变,神色也变了。那天晚上亲吻伊博兰,安作动手动脚时,就感受到伊博兰强劲的手腕力量,但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样迅雷不及掩耳的神奇腿脚功夫!
这不知道是什么功夫,一般男人如果敢有非份之想,胆敢占她的便宜,肯定就是许信的下场。
门驻华更是柔中有刚,笑里藏刀;柔媚的笑脸诱人,纤细的玉指却害人!谁招惹了她,更是哭笑不得,生不如死了。
这一刚一柔,刚柔相济,在一笑一颦间就能置人死地而后快!她俩身手不凡,神奇不已,玄妙不已!
玄乎!安作禁不住一身冷汗,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乱了情怀,没有掉以轻心;抑制了狂妄的欲念,才逃脱了这种难以置信的魔难。
“你何心胆战心惊,满脸冒汗?”门驻华娇媚地笑着说,也递给安作一条雪白的毛巾。
安作愣着,手指也在微微颤抖着。
“老板需要老板娘来伺侯嘛。”伊博兰嘻嘻笑着说:“驻华姐要是偷懒,我就要取而代之了。”
“你这个妮子住嘴。”门驻华笑道:“老板娘是邓清,你想出格还得去濮城求情。”
她俩眉来眼去的神情,显然心心相印,都很开心。
安作擦着脸面上的冷汗,渐渐冷静下来,轻声问:“你俩何必取笑我,威胁我呢?”
“你不是做贼心虚吧?”门驻华柔媚地笑着说:“我的手法是在卫校学的,伊博兰的功夫是从东北老家带来的,不足为奇。”
安作感叹地说:“奇特不奇特,但玄妙呀!举手投足之间就让老许苦不堪言,也是要我当正人君子。”
“君子濉,真情假意各自心里都有数。”伊博兰嘻嘻笑着说:“已经付了服务费,你不妨找个小姐去体味一番。”
“我没有胆量,不敢效仿老许。”
“女子防身术五花八门,对付色狼威力凶猛,抵挡新情就柔弱无力了。”门驻华柔情地问:“你不是色狼吧?”
伊博兰欢笑着说:“他是鹿!”
伊博兰的话安作知情,不禁笑了笑。
不曾想门驻华也会意地说:“也许只着鹿皮。”
“是披着梅花鹿皮的狼。”许信渐渐恢复了神色,嘿嘿地冷笑道:“能花里胡哨招引人,让多少女人无法抵挡亲情。”
安作呵呵一笑说:“你又要招惹是非吗?”
“不敢,”许信连忙说:“我真的要找个小姐,得按摩按摩。”
门驻华笑着说:“我们的小姐个个也都学过防身术。你可要规矩点,当心点,不要再自找苦吃。”
“你俩很会教训我,也能教训香港老板就好了。”
许信嘿嘿地笑着,眼神玄妙闪着,让人生疑也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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