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微微都要哭了,自醒来后第一次开口说话:“我是真疼......。”
声音顿住了。
陶微微整个人一个激灵,放佛遭雷劈了一样,动颤不得。
是个男音!
怎么会是个男音!
陶微微被再一次惊秫到了!
她的那里长了一个东西......
她的声音是男音......
这一摔,她到底把自己摔成了什么鸟怪物......呜呜呜......还有,那个用着自己的声音说话的人,为毛不准她摸!她摸的是她自己,她为毛不准她摸!
顾熠航看着说不出话来却依旧死死闭着眼睛的陶微微,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是真疼......”
她当然会疼!
当时她扑下去不要脸抓的那一把,就是抓在了他这个地方,要不然他也不会被她搞得摔倒!
那么大力一扯,他那里又不是铜墙铁壁,她不疼才有鬼!
顾熠航深呼吸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想要扑过去一把掐死对面那个人的冲动,冷冷开口:“不管你接不接受,事实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想你可能也已经预感到了,你的身体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适应,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睁开眼,然后再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适应,两分钟后,我再进来。”
顾熠航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躺在chuang上的“自己”,然后不忍直视的撇过了头:“衣服在chuang头,自己穿好。”
话一说完,陶微微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房间里面退了出去,“碰!”的一声,大力的甩上了门。
甩得陶微微整个身体就是一瑟缩。
直到感觉房间里没有了人,陶微微整个身子一弓,双手就捂在了她多出来的那个东西上,“嘶~”了一声,喊道:“踏马的!真疼!”
门背后一个高挑的身影顿了一下,然后又用脚踢了一下门,脸色比包公还要黑,她走到大厅里面,心烦意乱的从大厅的茶几上拿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优雅的抽出一根烟,恩,指甲太长,没抽出来......
顾熠航看着细长手指上拿着的烟盒,抬眼看了看头顶的天花板,只觉得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黑着脸将烟和打火机一丢,烟和打火机滑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稳稳的落在了茶几上,他垂下眼,眼底墨色浓重,然后又不动声色的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指甲剪,一个一个的剪......
房间里的陶微微两手捧着自己多出来的那个东西,左边揉揉,右边揉揉,然后,她就有点想哭了,那个东西,翘了起来......
陶微微抬眼,也望了望天花板,心情复杂到她觉得她有点想要去跳河。
半个小时后。
客厅的房间里只剩下低沉的呼吸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气氛僵硬得有些可怕。
客厅的沙发上,一个女人双腿交叠,懒散的靠在沙发靠背上,细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水漾的眸子里冷意十足,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坐在她对面,一脸泪包的俊美男人。
半响,女人皱了一下眉,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没能忍住,打破了僵局:“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