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什么不好,非要姓窦。”毛颐警察一脸愤愤不平:“窦怎么写的?我不会写,起名字不都不会起个简单一点的。”
“我来写,我来写。”窦乐大妈赶紧屁颠屁颠写给毛颐警察看。
毛颐警察继续盘问:“你们这个窦乐魔术团,你就是头吧?。”
“冤枉啊!我不认识他们,我是四百块钱血汗钱被偷,伤心跳天桥的。”窦乐大妈连忙叫嚷起来,死活不承认,也的确不认识他们。
毛颐警察完全不理会窦乐大妈的辩解,脸上竟泛起了一丝笑意,嘴唇颤动:“你说你也不认识他们!好,居然还想来搪塞我,我问你个问题?”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魔术团为什么叫窦乐魔术团。”毛颐警察胜券在握:“以你名字窦乐,起的窦乐魔术团。你解释一下给我听听!为什叫窦乐魔术团。”
窦乐大妈赶紧解释:“巧合,一定就是巧合”。
“好说歹说你还抵赖,在我面前还不乖乖缴械投降,我什么人没见过,别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蒙混过关。”毛颐警察自吹自播:“窦乐大妈!你们表演魔术,我们不反对。但是你以跳桥的形式,来招集群众们观看。”毛颐警察说着又忿忿不平起来:“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你不感到惭愧和羞耻吗?”
“400块钱!这是你们的道具吧,有这400块钱巨款”。毛颐警察也露出羡慕之情:“还用着出来表演魔术吗?真让人莫明其妙,让人看不懂诶!”
“这400块不是我的钱,是凭空变出来的魔术表演者。警察同志!我是真被偷了400块钱啊!”窦乐大妈无辜躺着中枪,蒙受不白之冤,满满委屈。
“你丢的400块是什么样的?”毛颐警察又问另一个问题。
“二十二张拾元、三十张五元,二十六张壹元、八张五角。”窦乐大妈把自己丢掉的四百块钱钱仔细描述了一遍。
毛颐警察抻手把这四百块钱摊开,也当窦乐大妈面数了一遍:“二十二张拾元、三十张五元,二十六张壹元、八张五角。不正是跟你说的是一模一样吗?逗我玩!”。心里就开始不爽,脸色立马拉下来,瞪着眼看着窦乐大妈奚落起来:“窦乐大妈外表憨厚老实,内心狡猾,都已经被我们抓到证据,还跟我们对着干,你们是来自农村的窦乐魔术团队,这一点上你无法抵赖。”
毛颐警察表情严肃起来,警告窦乐大妈她:“现在只是批评教育,让你认识到错误,下次不能这样做。还想欺骗我们?你如果再这样,我就把你抓起来做牢。”
“对不起!警察同志!我错了,耽误了人民和党对我的期望,给人民和党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窦乐大妈历经文革,这承认错误态度诚肯感人泪下,自己也委屈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还不带上这400块钱出去,别在耽误我时间。”毛颐警察同志见窦乐大妈己认识到自己错误,并保证不犯。让窦乐大妈赶紧离开。
“400块钱真不是我的!”窦乐大妈果断摇头据绝,还在指天划地地告诉毛颐警察,申诉解释,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苍天啊!我是真给偷400块钱?”
“不认识你,四百块钱巨款会放在你这里,搞搞清楚再骗人。”毛颐警察一脸的不屑样,突然觉得,这位大妈不会是神经病吧。
相由心生,越看越像,毛颐警察没有一丝犹豫,拔着电话威胁道:“喂随家仓医院吗?这里有个病人!”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实在憋不住了,冲口就说:“现在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送入神经病医院。”
窦乐大妈一听,目瞪口呆,嘴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也许她心里明白毛颐警察的想法,真拿她当神经病。
窦乐大妈拗不过,坚决要送自己进神经病医院的毛颐警察,犹豫片刻后,只有默默带着这叠400块钱,心里像揣了个兔子似的,咚咚跳着。让窦乐大妈兴奋喜悦,又让窦乐大妈担惊受怕,如果变魔术的人出现来要钱怎么办,给是不给。
变魔术真正很神奇,自己说什么就能变什么。
为什这么巧就和自己丢掉的钱是一模一样,让自己在警察面前百口莫辩。唉!这人也不怕自己落下这400块钱巨款,反正警察也登记过这钱是自己丢掉的钱。
突然!窦乐大妈醒悟过来,内心被深深震撼,感动得眼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