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舵主一惊,四处张望,不见一星火烟,大是纳闷。wくwくw . 柳海山大叫道:“秦兄弟,快!不然,柳大哥可先走了。”
秦舵主不胜惊疑,以为柳海山是被云朝宗告知要纵火,当即逐个房间进去,神秘兮兮道:“兄弟们,快走,东厂的人要纵火烧客栈!”
此话,众人倒是信以为真,当即都跳出门来,见柳海山站在大门口,即刻涌出大门,随柳海山而去。
贺公公、四羽都已被吵醒,都到云朝宗房里。云朝宗对四羽道:“你四人去把各位档头找来,令他们即刻叫齐人手,这就上船出海。”
四羽即刻出门,分头去找,不一刻,整个象山城里的酒楼客栈算是遭了大祸,没有一处不是鸡飞狗跳、地动山摇。
半个多时辰以后,一传十,十传百,众多番役、锦衣卫都到了两位千户所在的客栈以内。
云朝宗与贺公公早就在院里等着。见众人到齐,云朝宗抬手一挥,大声道:“走!”当先出门而去。顷刻,黑压压的一片番役、锦衣卫,走了个干干净净。
客栈掌柜手提灯笼,将云朝宗等人大开的房门一一关好。到二楼最东客房门前,掌柜轻拍两下,道:“大堂主、上官堂主,都走了。”
听房门轻响,两个人从房里出来,可不正是金寓北和苏儿!
听苏儿道:“莫甘棠,你的面子可真够大的,让你在城里买得几筐青菜,这许多鬼魅就被从山里引出来,还巴巴地紧赶慢赶,去海上吹风。你们几个出来吧。”
第二间客房的门应声打开,莫甘棠、李进淮、任守阳、陈英白走了出来。
莫甘棠躬身道:“堂主,这些鬼魅真是听您的吩咐,您让他们来,他们就来,您让他们去哪,他们就去哪,半刻都不耽搁,真是乖得到家了。”
金寓北向掌柜一抬手,掌柜即刻下楼到柴房,叫出来二十几人。
苏儿道:“云朝宗自负得很,就由他到海上吹风去吧。咱们趁夜走,正好谁也看不到。”
苏儿说罢,与金寓北在前下楼,引众人出门而去。
掌柜随众人出得城来,到一处大院前,打开门,领众人牵出马来。
众人上马,奔天台山而去。
任守阳紧催马赶上来,问道:“大师兄,马上带个包袱做什么?”金寓北道:“衣物。”任守阳点点头,以为是师兄、师姊的平日换洗衣裳,不再理会。又问道:“大师兄,咱们先去哪里?”金寓北道:“先到华顶,我和师妹到归云峰,下到崖底再去找寻师父。”
任守阳听师兄说下到崖底寻找师父,已全然不似以前那般天地茫茫,大海捞针似的找法,当即瞪大双眼,心中“怦怦”剧跳,颤声问道:“大师兄,师父、师父……”金寓北点点头,面色很是凝重。
苏儿道:“任师弟,到象山水湾,你与六师弟在进山后,在山口处谨慎看守,若有异动,即刻令六师弟到华顶通报。你就留在原地小心留意,切记不要现身。”任守阳点头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