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宾馆,刘月莹和李志长听到消息后,又是恭喜又是说什么羡慕,说些
我们得什么时候才有孩子之类的话,让江月明更是哭笑不得,憋气窝火。
有了孩子,孙小云更是对江月明呼来喝去,叫他拿这拿那,江月明都不厌其烦
地照做了,若是现在表现出什么异常,那么将来杀了她之后,嫌疑就会落在自己的
头上,所以江月明表现得比以前更听话,孙小云也以为自己有了孩子,江月明的心
有了转变,毕竟孩子是他的,骨肉之情是真的,虽然自己当初为了当上阔太太耍了
个小把戏,但只要有了孩子,男人的心也会软下来的。
到了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孙小云让江月明把头放在自己肚子上,听孩子的
动静。
“竟然让我做这种无聊的事!”江月明心里腻,脸上却笑得比蜜还甜,他的耳
朵帖在孙小云的肚子上,心里想道:“虽然越快解决她越好,但是在蜜月期内妻子
出事,总会对丈夫产生怀疑吧?丈夫是和妻子是形影不离的呀,无论如何也要忍忍,
等到蜜月期一过,推说自己工作忙,稍微疏远她,再找个机会下手,连不在场证明
也好做了。不过这件事我一个人办起来困难,孙小云对自己一直有戒心,很难下手,
自己带她单独到偏僻的地方她是不肯去的,这可怎么办?”
“喂,你听到声音了吗?”孙小云见他半天不动,便问道:“倒底听到没有?”
江月明敷衍道:“好像有点声音,咕咕的。”
“傻瓜,咕咕的是肚子声,不是孩子的声音。”孙小云笑道:“孩子可能还不
能动呢。”
江月明恨恨地想:“这个愚蠢的女人!不能动你让我听什么?!”但脸上还是
一副笑容:“那是别人,我们的孩子聪明,现在就会动呢。”
“是么?”孙小云笑了笑,翻个身,把江月明压在身下,笑道:“孩子不能动,
你能动呀,我们……用这个姿势如何?你在下面,孩子也不会受到挤压。”
“这个荡妇!”江月明想:“哼,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就当临死前我施舍
你!这样你下了地狱,我也安心。”他想到这里,微笑着将身体迎了上去。
行为结束后,孙小云有些累了,独自背过身去睡了。江月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着用什么办法干掉她。
“关键就在于她对我存在戒心,她是绝不会和我单独到僻静地方去的,这样一
来就无法下手,若是在旅馆或什么房间杀了她,留下痕迹反而不好,尸体运送也十
分困难,即使在厕所里分尸,现在的dnA分析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血液刷得不干
净,就会留下痕迹,再说,现在的那些刑警就是连下水道也会掏个底朝天的。这种
方法绝不能用。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骗到荒郊野外,然后再杀死,直接烧掉,化成灰之后,再
先进的仪器也查不出来了吧?对,之后还要将骨灰摊散开,放在迎风处,这样她就
永远地在这世界上消失了。可是又由谁把她骗出去呢?这个人必须和她熟悉,而且
不会泄露这个秘密。自己肯定是不行了。
刘月莹!对,让她和自己合作,反正大家手里都有对方的把柄,让她帮这个忙
一定行!孙小云又对她没有戒心,这样一来,就大功告成了!“
除此以外,还要考虑她‘失踪’后的一系列事件,有可能会有警察的盘问,也
有可能会有其它的麻烦。这些必须都考虑在内,计划不可以有任何的漏洞,不过只
要将孙小云挫骨扬灰,谁也找不到她,那样的话自己即使被怀疑也没关系,没有证
据,什么怀疑都没有用!
想到能彻底地摆脱这个女人,江月明抑制不住地兴奋,两手紧紧地抓攥着床单,
忍住了即将抵达胜利彼岸的残酷笑声。
二
江月明装做关心胎儿的情况,找了个机会让孙小云到医院检查,孙小云以为他
关心自己,也不怀疑。江月明趁她进入诊室的时机,在医院的卫生间里拨通了刘月
莹的电话。
接电话的正是刘月莹。
“喂,您找谁?”
“是我,你小点声,你丈夫在吗?”
“是江月明?有事吗?”
“你丈夫在不在?”
“他在洗澡。”刘月莹有些不耐烦了:“你有什么事?”
江月明想:“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哼,准没干什么好事!”他低声说道:“我
有特殊的事想找你帮忙,我们找个机会单独见面谈。”
“单独见面?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这件事与你无关,但是你一定要帮忙,否则我宁可去报警,和你同归于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好吧,下午三点,你能出来吗?”
“能。”
“那好,我们在青山酒吧见面,那是我一个同学开的,可以保密。”
“地址?”
“温州路四段十七号,记住,青山酒吧。”
“嘟……”挂断了电话。
江月明收起手机,心中血脉翻涌,这仅仅是迈出了所有计划的第一步。
下午两点半,江月明推说集团里有重要事务,要出去一个小时。孙小云也没有
怀疑,只是说了句:“渡蜜月也闲不着啊?”就让他出来了。
江月明坐上出租汽车,递给司机一张百元钞票:“温州路四段十七号,青山酒
吧,零头不用找了。”
司机一乐:“没问题”去青山酒吧不过十元钱的路程,这回可算赚了一小笔。
他一路上嘴里叨咕着什么老婆总有病啊,孩子都快上不起学啦,学校乱卖辅导材料
啦,丈母娘向着闺女啦,什么做男人真辛苦之类的话,听得江月明心乱如麻,不得
不又递上一百元,让司机闭上嘴。
青山酒吧的确很有青山味道,仿造木屋的装潢设计颇有几分‘人在青山下,鸟
雀赞夕阳’的味道。走进去,里面冷气开得很足,十几张桌子都是做成了树墩的样
子,凳子也是一个个小树墩,上面的年轮清晰可见,整个屋子里散发着树木特有的
芬芳,又飘着一股淡淡的酒香。正面一溜高脚凳,也做成高树桩的模样,伸出的树
枝则用来踏脚。吧台后的酒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英国的、法国的、俄国的、
美国的,西班牙的,应有尽有,实在想不出这么个小酒吧里的酒竟也象酒类收藏家
的收藏一样全,一样多。
江月明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看了看表,才两点四十。他刚想点些酒,一个服
务生走过来躬身道:“请问您是江先生吗?”
“对。”
“请跟我到雅间。”服务生领着江月明走进了雅间。
三
雅间的确雅致得很,里面被装潢成了树洞的模样,弯弯的墙壁加上逼真的壁纸,
简直就跟树洞里一样。江月明一走进来,就看到坐在里面宽大沙发上的刘月莹。服
务生关好门,走了出去。
“你早就来了?”
“不,刚刚到。”刘月莹端着酒杯:“坐吧。”
江月明坐了下来。
“找我有什么事?”
“帮个小忙。”
“恐怕这个忙小不了。”刘月莹笑道:“而且准是个了不得的大忙。”
“这个忙无论大小,你都必须帮我。”江月明直视着她,眼神似乎不容拒绝。
“你先说说看,如果可能,我一定效劳。”
江月明把往事和计划说了一遍。
“你要杀了她?”刘月莹的眼中又现出了野兽般的光芒。这光芒一闪即逝,随
即化成了轻蔑:“这么说你们已经做了两年的夫妻了,难道你们一点感情也没有?
你下得去手?”
“这个你不必管,总之我受的折磨是你无法想象的,无论如何我也要在她生下
孩子前杀了她。”
刘月莹沉吟一下,缓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的计划太粗糙,并不完善,我
们还不能冒然动手,一旦失手,对你我的打击都将是致命的。”
江月明道:“你说怎么办?”
“我们要先把地点选好,再准备好工具,再找个最适当的时间下手,而且还要
不留任何痕迹。”
“地点我想安排在绵雨镇,你觉得怎么样?”
“不行!”刘月莹道:“那里离得太远,时间上安排不妥当,最好在郊外解决。”
“用火焚尸的方法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倒是可行,这样,由你负责准备汽油,还有,需要一些乙醚。至于时间,
就得看情况再定了。”
“不能太晚,最迟蜜月过后一个月,否则等她的肚子大起来,她是无论如何也
不会动地方的了。”
“你可真是个恶毒的男人。”
“彼此彼此,你不要忘了,我们是拴在一条线上的。”
刘月莹听着他的话,越来越感觉到江月明对自己的威胁,看样子想得到永远的
安宁,就必须将他干掉!
她想:“在除掉孙小云之后,只会剩下我们两个人,这也就是杀他最好的时机,
不过,谁又保证他没有想过到时连我也一起干掉呢?这样说来,我的处境也很危险
了。”
江月明说道:“动手之前你可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行踪,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
烦,还有,若这事做得隐秘的话,我们俩可以互相为对方做不在场的证明。”
“就是说在孙小云死的时候,我们俩在一起?”
“对。”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刘月莹心想:“这样一来,他即使连我一起杀了,也
不会有人知道了,而什么不在场证明之类的东西随便找个人都能做,只要给他钱。”
“现在的问题是,自己必须答应江月明共同谋杀孙小云,又要保全自己,如果
条件允许的话,要在杀孙小云之后,趁他不备,杀掉江月明。虽然是同一条船上的
人,但是我们之间还处于一种相互要胁的状态,彼此存有戒心,要想有机可乘,就
需要使他对自己放松戒备。”刘月莹当然知道什么能使男人放松戒备。
“好了,别谈这些了。”她轻松地甩了下头发:“放松一下,喝杯酒。”
江月明的确需要放松,他为了计划这件事,已好几夜没睡好了。他把头靠在沙
发上,深呼吸几次,这是他经常使用的放松方法。
刘月莹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靠了过来,她将酒杯送到江月明的唇边:“来,
喝一杯。”
江月明看了看酒,又看了看她妩媚的笑容。“难道这酒里会有什么东西?”
“月明,”刘月莹看出他的心思,放下酒杯,一只手在江月明的大腿上抚摸:
“你是个有头脑的男人,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的君王般的气势征服了。”她把
胸靠在江月明的肩头,轻轻地摩擦,手已伸向江月明的腰带。“你还记得两年前吧?
我姐姐的身体怎么样?我不比她差。”
江月明想起那个雾夜,自己第一次的性经历,身上的血脉不禁齐向大脑涌来。
刘月莹媚笑着看着江月明的神情,笑道:“怎么了?来呀,让我们签定合作协
议吧?”
合作协议!多么美妙的比喻。江月明凑了上去。
“愚蠢的男人!只要给了他甜头,他就会像乌龟失去了硬壳的保护,任人宰割
了!”刘月莹一边进行着一边想。
“恶毒的女人!想用**来套住我的心!做梦!无论如何,你也是一定要死的,
跟孙小云一样!除掉你们俩,这世上就再没有对我的束缚了!既然你自已送上门来,
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哈哈哈,两年前你姐姐被我干了,可惜她是具死尸,你这副模
样和她差不多,却是鲜活的,真是让我重温旧梦啊!”江月明的动作强变得猛烈起
来,一股强烈的虐待满足感舒畅着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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