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新来白羽镇的风少,派人灭了镇上的小帮派,放话说“我风某的人只有自己能处置,决不允许你们这些外人欺负。”
人们在相互庆祝镇上的毒瘤被铲除的同时,也开始畏惧这位狠辣霸气的神秘年轻人。
白羽镇上的人对这位名叫风轻云的风少,了解并不太多。
只知道是前段时间突然出现在这儿,用高于市场价二倍的价钱,买下了镇上唯一的咖啡馆。
据说,他成为老板以后,咖啡馆的员工薪酬翻了一倍,连员工福利都比以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听咖啡馆里的员工们说,风少是一位漫画大师,整日都在咖啡馆里画画,不怎么爱出门。
她们还说新老板为人和善,温文尔雅,年纪不大但气场十足,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华贵的气息。
就是这个她们口中基本上不发火的人,冲冠一怒便灭了一个常年困扰着小镇的恶势力。
而原因却很简单,这些不长眼的人惹到了风少的专属厨师。
更有些消息灵通的知道,引发这起事故的厨师先生正是曾经的海城王者,后来失踪了的顾少顾霆钧。
不管大家如何唏嘘,顾霆钧在白羽镇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飞到了各路人的耳中。
最先收到消息的便是水无月。
当时他正在梦庄跟庄主堂哥下棋聊天,正巧有人来汇报,说白羽镇的杂鱼被人灭了。
一开始水无月还惊讶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动堂哥的人。
在道上混的哪有人不知道,附近几个省的地下势力都在梦庄掌控之中。
可以说,地下世界之王就是眼前这位儒雅的中年男人。
在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庄主竟然挥挥手道:“灭就灭了,那几个人渣早就该清理掉了。”
而水无月的注意力都被顾霆钧这个名字吸引住了,他声音都带着颤抖,紧张的问道:“确定是顾少顾霆钧吗?”
“是,确定。”
“太好了!”
水无月激动的站起来:“堂哥,我先走了。”
庄主知道他是急着去看自己的好友,但还是叫住了他:“阿月,你知道那个风少的来历吗?”
“呃,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你如此冒失的过去,非明智之举。”
庄主悠悠然的道。
水无月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的好友终于出现了,自然要把人带回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个什么风少要是不放人,我就把他灭了!”
水无月也是个暴脾气,否则也不会在年少时沉迷死亡飙车。
他的话让庄主摇头叹息:“你呀,平日里倒也稳重,怎么这个时候就沉不住气呢?”
不等水无月说什么,他接着道:“以顾少的性格,他会无缘无故屈居他人之下吗?连你们几个好友的接济都不肯接受,若没有原因,他怎么会乖乖的做一个年轻人的厨子?”
是啊,骄傲如顾霆钧,怎么可能愿意伺候别人?除非他有什么理由。
“你想去,我不拦你,但是一切还是要看顾少怎么想,他若不愿跟你回来,你倒也不必对风少气恼,人家毕竟算是顾少的恩人。”
在这种情况下,将顾霆钧护在羽翼之下,势必会得罪顾家那帮把顾霆钧扫地出门的人。
说风轻云是顾霆钧的恩人,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在庄主的点拨下,水无月倒是冷静了下来,但看望顾霆钧的心情越发的急切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所谓的风少究竟是什么来头,他跟顾霆钧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水无月离开后,庄主露出了一抹深意的淡笑。
风少,应该就是他了吧。如此,顾霆钧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也就不奇怪了。
拉上车颜和武丞,三人立刻驱车赶往白羽镇。
车颜正在参加新电影的记者会,在接到水无月电话的时候,二话不说便离开了。
“钧哥真的做了什么风少的厨师?”
听了水无月的叙述,车颜还是觉得有些无法接受。
那个风少也太过胆大,竟然赶让顾霆钧伺候他!
“我简单的调查了一下,这个风少似乎是来自意大利的某个隐世华裔世家,据说那个家族有着特别古老的历史,族人十分庞大,就算是旁系远亲,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风这个姓本来就是出自上古三皇之首的燧人氏,属于以华夏文明起源口传历史姓氏。燧人氏自立为“风”,这是中国人最早的姓氏。
有这么一个传承千年的强大家族存在也不奇怪,这就是所谓的底蕴。
“我们就去那个风少的咖啡馆,据说他整日都在。”
找准了目标,水无月他们直奔“浮生闲”咖啡馆。
咖啡馆。
宁夕坐在专属的位置上,手里的铅笔快速挥动,各式各样的二次元俊男靓女便跃然纸上。
“社会你舞姐,人美路子野……”
特殊的铃音响起,宁夕正巧勾完最后一笔,便拿起了电话。
“月舞姐……”
“南波大神,最近忙着画稿,应该没有时间关注超话社区吧?”
嗯?超话社区?
宁夕微微一怔,从第一天看过超话社区疯狂的模样后,她便再也没有进去过。
难道超话社区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是,怎么了?”
一如往常低沉平和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月舞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位可真的大神,好像没什么事情能够让产生强烈的感情波动。
当然她跟宁夕的联系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信息或邮件,只有在紧急的时候,她才会打电话过来。
“有人在超话里发了一张照片,原本只是某个女粉丝发了一下花痴,结果……”
月舞有些惆怅,这件事情过于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整理了几条链接,你自己看吧。”
将电话开了免提放在一边,她用平板电脑打开了链接。
第一个便是月舞说的那张照片,但在看到照片的瞬间,宁夕有些愕然。
熟悉的咖啡馆陈设,熟悉的靠窗座位,一头干练的短发,略带棱角的侧颜,羽睫轻颤,薄唇微呡,专注的作着画。
这不是就是风轻云最近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