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这边,南宫婉儿和二长老已经开始密谋,二长老一提起上一次在幻境中的事情脸色就变得极为奇怪。“不说这件事还好,你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那时候所有人都在幻境之中,原本我想要看到白轻染那丫头的幻境是什么,结果……”
见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南宫婉儿也有些疑惑,“师父,结果怎么了?”
“结果我刚刚才进入,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的水镜就破碎了,我确定那时候的她已经昏迷并且入了幻境,在这个时候是人心最松懈的时候,就算她已经是仙魂我也有把握可以看见,可是水镜破了,只有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南宫婉儿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她这个级别是还不能够使用水镜的,所以对她来说,并不是很清楚,只是二长老似乎觉得这件事是极为重要的。
二长老抚了抚下巴下的胡子,“我知道有种人,那是要级别极高的人,他们的神识可以自动抵御比他们等级低的人窥探。”
“可是师父,白轻染就算是很厉害,但是她不过仙魂级别,根本就比你低,又怎么可能自动抵御?”南宫婉儿越说越糊涂了,那白轻染身上好像有着很多秘密一般。
“这也是我费解的地方,这还只是其一,后来在第三关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幻境而已,唯独她,我打开了妖魔井,她所遇到的都是真的魔兽,原本对付一个没有灵力的人,随便一只魔兽都可以轻松杀了她,我本来想要看进程,分明看到一条魔兽要吞噬她的时候,突然间水镜又破了。
这一次比起先前更有攻击性一些,是有道很强的力道从里面打破的,白轻染是不会发现我在窥探她,就算是她能够感觉到,那个情况下她不能使用灵力,这本是我最好的时机,谁知道还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长老一想起那个时候,他自己还被那突然破碎的水镜割伤了自己,唯一有种猜测就是暗中有人在帮助白轻染,而且那人的级别远在自己之上。
南宫婉儿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此事,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些事情都有些离谱和无法理解了,“师父,会不是有人在暗中帮助她?”
“也只有这个猜测了,但是那个幻境是我制造的,就算是再厉害的人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能进入,即便是强行进入我也会知道的,当时我没有一点感觉。”这一点是他最疑惑的。
“算了师父,这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兴许只是白轻染运气比较好呢,师父今天我过来是有一事相求。”南宫婉儿也想不明白,只好将话题带到了这最重要的上面。
“说罢,不惜你这丫头下这么大血本的,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求我什么,而我又给不给的起了。”二长老也算是比较通透的,知道这个徒儿不是串门这么简单,很有可能还是同那个白轻染有关系,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他觉得白轻染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古怪的气息,他本不愿意同她再打交道,可是谁让他就喜欢金子呢?这么大的金珠,浑然天成,没有一点瑕疵,不是凡物。
人一旦有了贪心便很容易被人利用了,“师父,这件事很简单,白轻染最近病了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我担心她是装病,所以专门去查探了一下,但是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查探不出来她究竟是装的还是假的,我才想要求求师父你,你见多识广,若是她装病定然一眼就能够瞧出来。
毕竟一个人怎么可能说病就病了,只要师父抓到了她的把柄,我们再趁着这个机会将她赶出凌霄门,师父,只有她走了,我才是这届新生的第一,要是她在,我就要一直被她压上一头。”南宫婉儿算是个聪慧的女子,知道二长老最在乎的是什么,专门挑那些说。
果然这么一说,二长老的脸色又变了变,其实掌门从来都没有和他们计较过什么,偏偏二长老和三长老处处都想要压掌门一头,这次掌门又收了几个这么厉害的,那个墨执也就罢了,算不得是掌门的真正弟子,不过是挂名在凌霄门修行而已。
这个白轻染听说以前只是个废材,连一点灵力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奇遇,竟然在短短世间就晋级到了仙魂,连一直被誉为天才的太子苦修十多年才有今天的成绩,要是按照她这么快的晋升速度,以后还真是不得了。
南宫婉儿在女子之中本来也算是资质很好的了,又有炼药师的天赋,她一直都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徒弟,不过现在炼药师的级别太低,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所以处处都被白轻染压制,想了想,二长老欣然同意。
反正只是去看看白轻染究竟是在装病还是真的病了,“那好,我明日就去看看,她究竟是真病还是装病,若是装病的话,我定然要严加惩治再逐出凌霄门。”二长老狠狠道。
“谢谢师父。”南宫婉儿笑的异常开朗。
听完这一切的白轻染一脸冷漠之色,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人,可是这些人却拐弯抹角,想尽办法的要加害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墨执看到她陡然冷漠的脸色,一把将她拥在怀中,冰冷的唇畔印在她的额头,从前他皱眉的时候她就会亲他,所以他也用了这样的方式,淡淡道:“要怎么处置他们?”
比起从前动不动就是杀人的墨执来说,他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白轻染将头靠在了他的怀中,淡淡一笑:“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好。”
“墨墨,方才二长老说我的神识可以自动防御他的水镜窥探,我的级别比他低,为什么会这样?”白轻染问了一句,后面二长老的水镜破裂那是因为墨执的关系,那么第一次又是什么原因?那时候她还沉浸在梦中。
墨执的眼眸突然黑了黑,薄唇轻抿:“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