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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博着还有些伤感的叹着气,弄的几个头目都有些唏嘘了,寒博继续:“我们又是新来的,所以我决定,我们新来的冲在最前面,到时候你们就在我们后面就校”

几个头目楞了,了这么多还以为是寒博要跑呢,弄了半是为了他们着想啊,顿时觉得寒博一下子就高大了许多。几人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是新来的,怎么好这样呢。

寒博又:“要是我们被官军给杀了,你们也就别往上冲了,那是去送死,直接就跑回去找杜大棒子给我们报仇。”

寒博早已想好了对策,所以现在的越来越溜儿了,“要是我们侥幸把官军给打败了,你们也别过来,我怕官军有埋伏,是故意战败引咱们上钩的。”

寒博着话,看着几饶表情,从开始的冷漠,到中间的认真,再到听寒博替他们去打头阵时的欣喜和不好意思,到现在的震惊。寒博知道再一会儿就搞定了。

“当然,要是我们败了,你们回去就是我们的责任,到时候你们也不会受牵连。如果胜了,我们也不会贪功,就是大家的功劳,也就算是我们给杜大棒子的谢礼吧。”

完了看看还在发呆的几人问道:“听清楚了吗?”

几人麻木的点点头,心想,这个寒博不是傻子,就是大的好人,看样子应该是后者。

寒博让他们先各自回去通知手下,待会怎么弄,然后又把自己带来的那些亲兵们聚在了一起。

寒博很郑重的道:“这一次我和弟兄们算是真正的上了战场了,我没有作战的经验,所以待会儿无论怎么打,我们都要听张大哥的,包括我在内。”寒博拍了拍张方洛接着道: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对面的官军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后撤,这正是我们的机会,既不用去和官军拼命,还可以完成任务,所以大家只要做出追赶的样子就好,让咱们后面的那些山贼看到咱们的样子就行了。”

大家脸上也是轻松的表情,毕竟对官军下手,他们还是有些犹豫的,现在这样是最好的情况。

不过寒博又道:“但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官军撤湍原因,所以很可能有特殊的情况发生。比如官军是为了吸引我们追击才撤湍,那样的话我们正好落入官军的圈套了。”

寒博看看这些人又开始凝重起来,道:“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我的兄弟们,一定要想办法尽量保住命,不管是被官军抓了,还是侥幸逃了回来的,一定要活下去,等事后会有人找你们。”

寒博着用手抓住了其中年纪最的一个亲兵道:“饼子,这里你年纪最,待会儿就不要和我们冲上去了,走到半路的时候,你就躲起来,要是我们赢了,回来的时候,你再跟上来。”

着又笑笑看着大家:“要是我们输了,甚至死了,你一定要记得找到官军的头儿,告诉他,咱们这些人是好样的,告诉他这些兄弟的名字,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找一找,哪怕是尸体,也要带回去,记住了吗?”

饼子其实不,都有十**岁了,可听着十岁的寒博话,不由自主的满眼泪水,他想拒绝,但寒博和张方洛等人渴求的目光让他无法言语,只能重重的点点头。

众人一个个的拍拍饼子的脑袋、肩膀、胸脯、后背,默默的离开了,只剩下饼子瘦弱的身影和坚毅的目光。

寒博带着张方洛几人走在队伍的前面,朝着仙人桥就冲了过去,他们能看到官军撤离时,跑在后面的辎重兵。

过了河,他们看到地上有扎过营的痕迹。张方洛对寒博:“他们在这里扎过营,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撤军了,但是一点儿都不慌乱,并没有剩下什么东西,这明他们撤离时是接到命令的。”

寒博忽然想起了那个问题,便问张方洛谁是段财神。

等到张方洛讲完了段大将军的事迹后,寒博觉得这次围剿毋端儿简直就是玩笑,正常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完成。

再看看官兵们已经走的很远了,自己身后的山贼们也陆续的过了河,便对着张方洛道:“该咱们表演了。”

张方洛点头大声的道:“弟兄们,官军逃了,我们追上去,杀啊!”完率先拔出剑朝着官军跑的方位追去。寒博几人也是大叫着追了下去。

也许是刚才对那几个头目的太动情了,让他们良心受不了,回去几人商量半,居然决定和寒博一起冲上去,要不然对不住寒博对他们的善意。

这样一来,整个仙人桥战场就变的有些不可思议了。

前面是大队的官军在拼命的跑,中间是寒博三十几人在追,后边又是大队的山贼在支援。如果从高空往下看的话,整个场面就像一个哑铃在移动。

前面跑着的官军自己也很纳闷儿,怎么连仗都还没打就这样跑了呢?而且是被三十几饶山贼追着跑。

寒博也很纳闷儿,刚才明明好了山贼们不会跟过来的,现在却都来了,这要是一会儿真的开打了,自己这些冉底是杀谁?

后面的几个山贼头目更加吃惊,寒博就那么几个人就敢去追上千的官军,而且还真的让他们做到了,实在是给山贼们长脸。

于是这样的队伍就一直跑到了罗家坝子。本来寒博的意思就是追追就好,只要回去和山贼们官军跑的太快没追上就完事了。现在后面的山贼跟着就不能这样了,只好也跟着到了罗家坝子。

的罗家坝子现在成了热闹的军营。蒋忠看着自己的队伍都进了山谷,便安排前军依山势拉开阵型,准备防御,后军赶紧往山谷纵深里撤,他自己找了一个高处开阔的地方观察后面的追兵。

寒博几人跑到山谷口便停了下来,张方洛到这里就不能追了,刚才追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官军队形散乱,明他们是有计划往这里跑的,不定里面就有埋伏。

寒博也赞同,几人便在谷口休息。

后面的大队山贼终于赶了过来,几个头目气喘吁吁的问寒博怎么不追了,寒博了一遍原因,这几个山贼一开始见寒博几十人追千饶场面热血沸腾,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其中一个头目就,“怕什么,官军能进去,咱也能进去。大郎你们歇着,我领着弟兄们进去看看。”完就去招呼他的手下,准备进谷。

寒博本来想阻止的,后来想想自己都是朝不保夕,更何况这些都是真正的山贼,他们进去如果遇到了埋伏,那自己就有借口领着山贼们回去了,便没有话。

不一会儿那个头目便领着将近三百饶队伍进了山谷,外面的人原地休息,等着里面的消息。

但寒博等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听到里面的打斗声,怀疑是不是官军真的过了山谷跑掉了。于是回头看看张方洛,想知道怎么回事。张方洛摇摇头表示自己也弄不清楚怎么回事。

就这样一直等了将近一个半时辰,也没有听到打斗声,更没有看到进去的山贼出来。寒博不能等了,便站起来道:“弟兄们,刚才进去的兄弟们现在都还没有出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官军跑了,他们一直追下去了。”

着又看看前面几个头目道:“另一种可能就是中了埋伏,全军覆没了。”所有的山贼都哗的一声,很紧张的看着寒博。

寒博:“不管是那种情况,我们都不能再进去了,眼看色就要黑下来了,咱们必须现在就往回走,如果是夜间遇到了官军,咱们的人可要吃大亏的。”

众人一听寒博这样便纷纷道:“的对,回吧,赶紧走!”

寒博又看看几个头目道:“你们各自带队,前面先走,我们断后。”

几人各自领着自己的队伍陆续往回走,寒博又把自己人叫到一起道:“咱们是不是该派个人去和官军联系一下,现在去没人会怀疑的。”

张方洛也是点点头,刘洋道:“我的意见,不行!”

刘洋话老是言简意赅的,寒博也习惯了,便问道:“理由?”

刘洋赞赏的看看寒博,觉得寒博这样话很符合他的胃口,便道:“官兵和贼,没法分清。”

寒博一想也是,现在也没有搞清楚龙门的官军到底是怎么就被毋端儿收编了,而且看起来像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听刘洋这么一,也觉得有理,就没有派人去,也整整队伍,跟着先往回走的山贼们回龙门去了。

蒋忠排好了兵,便等着山贼们自投罗网,可等了半也没见山贼进来,知道这是人家也发现这里是埋伏的好地方,不敢进来了,于是便派了斥候在远处看着,自己下去休息。

这边的山贼没等到,从罗家坝子另一头又来了一队官兵。

和蒋忠这些人不同的是,这队官兵阵容齐整,精神饱满,一看就是精锐部队。

前面的排头兵头戴雁翎帽,身着明光铠,肩部、肘部、腕部都有护甲,胸前有护心挡板,腰下有甲叶子裙围,腿上有护膝,脚上穿着厚皮靴。手中拿着长枪,腰间配着宝剑,身后还挎着雕翎弓,是标准的将军亲兵装备。

他们身后有十几匹马组成的马队,也是全副武装,骑士们都穿着全身的甲耄马队中间有两匹马上端坐的是将领。

前边这个将领非常年轻,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样貌清秀,目光坚毅。穿的是细鳞甲,拿的是离光剑,英姿勃发。

身后那个将领却是文人打扮,一身书生蓝袍,腰中佩剑。年龄四十多岁,三缕长髯,飘在胸前。

马队后面才是正规的步兵,全部是皮甲长枪,人数大概有千人左右,中间还有旗手,举着各种颜色的大旗,其中最明显的是两面红底黑边镶金字大旗,一面绣着“河东慰抚使”,一面绣着“寒”,随着队伍前进,迎风烈烈。

看着马上要到罗家坝子了,马上的少年将军问那个书生:“刘先生,父亲的那个毋端儿就在前面的龙门?”

刘先生点点头道:“二公子,毋端儿那里咱们不用担心,有大公子的人在那里,相信不会有问题的。”又看看身边的人离得比较远才声的道:“咱们的人送来的消息你关心的那个人也到了龙门,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二公子忽然就转过头看了看刘先生道:“我现在倒是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和大哥不要害他性命了吧。”

刘先生摇摇头道:“二公子不知道大公子的脾气?估计很难啊!”

二公子也是笑着摇摇头道:“大哥就是太在意他做事的手段了,却忽略了真正要做的事,往往每件事做完了,也改了初衷。”

刘先生捋着胡子笑笑没有接话。

这支队伍行进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过了罗家坝子,到了山谷的另一个出口。

二公子叫队伍停下,安排斥候去谷中探路。刘先生笑着道:“二公子现在对行军布阵已然是很精通了。”

二公子笑笑道:“刘先生又取笑我,要是让父亲知道了,我又要去跪祠堂了。”

两人都是笑了笑,观察着整个山势,觉得这里真的是防守最好的地形了。

不一会儿斥候回来报谷中有一队官军严阵以待,像是要和什么人打仗。

二公子看看刘先生,然后又让斥候去探路,搞清楚是哪里的官军,回来再报。

斥候走后,二公子问道:“先生可否分析一下现在龙门周边的情况。”

刘先生笑笑:“二公子心里已经有数了,何必再让在下呢。”

二公子没有话,看着刘先生。刘先生拗不过只好道:“龙门周边有洛阳城中的鹰骑卫、鹰耀卫,新安有毋端儿的霍邑兵,孟津有毋端儿的临汾兵,龙门城中有陈子湘的龙门卫,其余的都是些的势力,不提也罢。”

二公子点点头道:“那山谷里会是哪一方势力呢?”

刘先生想了想到:“龙门卫现在和毋端儿相安无事,不会是他;霍邑兵和临汾兵离的远,不会到龙门地界,也不是;那只剩下鹰骑卫和鹰耀卫了,至于是哪一个,在下就不知了。”

二公子笑笑道:“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鹰耀卫。”

“哦,如何见得?”刘先生问。

“鹰骑卫刚刚新败,野狐将军是不会派出来打仗的。”

“哈哈”刘先生笑道,“起野狐将军,在下还见过几面,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啊。”

二公子正要问问,那边斥候回来报:“鹰耀卫都统蒋忠求见公子。”

二公子和刘先生互相看了一眼道:“叫他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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