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开甚至已经开始脑补薄易之拿着这只钢笔的样子了,鲜艳的红,满脸妖气。
尽管如此,看到价格的时候她还是愣住了,这么贵?一直钢笔,牌子也太值钱了吧。指着价格,不由得低低的问了出来:“挺贵的呀?”
要是换做一般的人,店员此刻听见这句话态度可能早就凉下来。不过眼前的女子,单单的看气质就不一样,更不要说一身的衣服了,耐心的解释起来:“除了钢笔本身,上面装饰的钻石也是成色极佳的。”说着,她将钢笔拿了出来,放在她的面前。
她说的也是对的,其实就是心里不甘心给他买了就买了,还买了一个这么贵的。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根本就不会送出去!
她还是指了指钢笔,对着店员交代:“就这个吧。”
闻言,店员立即装了起来,手速极快。其实生怕她会反悔,单不说卖出去这支钢笔提成多少,颜色就很难卖出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边付款。”
花晚开点点头,付款,拿好,离开了商场。
回到车上,她随手将袋子扔到了后面的座位上。买了,还看着烦心,明明想什么都不要送了,交给秘书官方一下就好,却还是忍不住。
系好安全带,一个油门开车飞驰而去。
回了自己的公寓,花晚开将车开进院子里,却看见公寓的灯亮着。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朝着公寓的门跑了过去。站在那儿,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没声音。
她想,自己是不是该换间公寓了,贼人太多。
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会是那个人,但还是以防万一,小心点比较好。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果然打开了,没锁着。
推门而进,轻声地走进去,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悠闲自若,喝着茶水。
薄易之听见动静,朝门口看去,神色紧张的小女人。低头看了看时间,蹙眉说:“怎么会来这么晚,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当这里是他家的吗?
花晚开换了鞋子,走到他面前,放下包,看着登堂入室的男子,没办法的焦灼询问:“合约也签了,那天晚上你也答应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还在我父母面前说权又泽是我男朋友的事,这下随了你的愿,促成了一段姻缘。我还真不知道,薄总您什么时候喜欢当起红娘了。”
沙发上淡定的男子并没什么反应,倒是奇怪的盯着她,问了一句:“当初你说是权又泽是你男朋友的,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呢?”
“还是,你骗了我,他根本不是你男朋友。”
一句话,她竟哑口无言。
说是,打她的脸,说不是,也打她的脸。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淡淡的问了一句,轻飘飘的。
见她的性子淡了下来,薄易之也静了下来。其实那天他也只是一时怒气,没想到两个人在外面聊得那么开心,双方父母还都在。
所以,才会说了那样的话。
出去以后,他也后悔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是棘手起来了。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合约的事。”眸底漆黑的似夜空最深邃的一片,盯着她,拿出那份合同放在茶几上,然后不动声色。
闻言,花晚开的太阳穴跳了一下,重重的,又说不出来那里不对。想想,他带过来的刚刚好,可以拿这份合约好好说辞一番。
薄易之伸出一只手打断了她,然后极为悠闲的靠在沙发上,才丢了一句:“好好看看第二十条。”
看就看,花晚开在密密麻麻的字里找出第二十条,阅读了一番,顿时就懵住了!
本次交易附加终身抚养薄易之的“弟弟”,所需一切赡养费为薄易之本人负责。
惊着杏眸,不敢相信,这是什么,怎么和其他的条款不一样呢,明明说的就是解除关系呀,怎么还有个什么赡养‘弟弟’。
她瞧着薄易之一脸的放松,毫不在意。她知道,她是被骗了。他的心机深沉,本性腹黑,当初那么容易答应她就该觉得奇怪。她还蠢的真的以为是激将法有用了,其实是他顺着自己又下了一个圈套。
随手就把合约扔在了地上,薄易之看着她,她勾着嘴角,俯身轻问:“没问题,我可抚养你的‘弟弟’,可是你好像没有呀。”
薄易之睨了她一眼,刚要发表自己的想法,她却接着说了起来:“难不成,薄父薄母老来得子,还有一个儿子,养在薄家大院?”说着,又像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薄总跟我们女人似的,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总有回薄家大院的几天,原来是回去看弟弟了,真有爱。”
没想到她还真牙尖嘴利的,薄易之刚才得意的脸庞瞬间就冷了几分,凤眸犀利,风起云涌。站起来,快速的搂上她的腰身,渍渍道:“瞧这张小嘴,甜美的引人犯罪,却像玫瑰的刺一样。想要一亲芳泽,总要出点血。”
“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闻言,花晚开真想抽-他,玩得这么,嗯,肮脏!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没有挣脱出他的怀抱,尽量让自己的脸离他远一点,无辜的问:“难道不是吗?那您说是什么?”
很好。
薄易之干脆又贴紧了几分,伸出一只手捏住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的下面。妖娆饿看了她一眼,,附在她的耳边,无声胜有声的飘出两个字:“这里。”
原本还是正常的状态,被她附上的一瞬间就硬了起来。
小脸瞬间红了起来,想能滴出血的样子,赶紧抽离出来。花晚开也学着他的的样子,软软的唇瓣贴上他的耳朵,喷洒丝丝的热气:“薄总的意思是,是要把它割下来?”
薄易之刚消化完她的这句话,她又说了第二句话:“就不怕,我把它养死了,嗯?”
原本孩还带着感觉,被她这么一说,瞬间就蔫了,又恢复的软软的状态。薄易之甚至自己,却是是被吓到了,太血腥。
花晚开轻松的就将他推开了,明媚皓齿的笑了起来,有意无意的咬了下自己的唇瓣,两眼含春水,双颊尽绯红。
要是换了平常,薄易之早就化身为狼了,红绡帐暖。此刻,却怎么也找不到感觉,一片凄凉,再明媚的风光都照不到他此刻的心理阴影。
肆意又得意的勾了勾嘴角,花晚开低下头,故作娇羞。实则,真的是羞红了脸,这话是她说出来的吗,肯定不是她。
见状,薄易之心情大好,这就是他喜欢的小女人,不娇柔,不做作。低低的,声调大好的说了一句:“果然颇具我的风范。”
呵呵!
这是花晚开听见他的话唯一想要表达的。
良久,客厅静了下来,两个人也分别而坐,坐在沙发对面的位置。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小花。”薄易之说。
“那您要小心夜路了,或者,在床上的时候。”花晚开回。
“······”薄易之挑眉。
“薄总,这是在逗我玩吗?”花晚开认真的回了一句。
“你猜?”薄易之说。
“······”花晚开笑而不语,我猜是!
此刻,薄易之忽然站了起来,淡淡的语气,凌厉又霸道:“明晚,必须穿我的买的礼服。”
花晚开想起权又泽买给自己的礼服,坚定的拒绝:“我已经有了选好的礼服。”
“你是说权又泽买的那件?”挑眉,薄易之压低了声线,疑问道。
所以他的意思是知道权又泽给她买礼服了,所以他们两个一定遇见了。可是权又泽为什么不跟自己说?那她撒谎她也一定知道了?
思绪一瞬间就想通了,花晚开叹了一声,不动声色,不能让他知道她不知道这件事,淡定自若的回了一个字:“是。”
她以为薄易之会动怒,可是却没有,他站在那儿,一脸平静的说:“衣服呢,给我吧。”
他这个样子,花晚开只会更加疑惑。没人能猜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没人知道他的城府有多深,没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干出什么事情。
就算是她,待在他身边四年,也只是皮毛。
薄易之深邃的凤眸盯着她,挑眉,眉如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