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扬掐了一下自己的指节继续解释道:“虽然不知道那只狐狸在做什么,可是找到它之后说不定能够得到点什么,毕竟,一路上除了这只狐狸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想通。有时候,秘密总是隐藏在平常之中。”
蒙书低头看着路青扬那跟本他掐过的指节,然后道:“确实我们应该试着从那只狐狸身上着手,说不定真的能够有不一样的发现。”
而关于怎么捉呢?
路青扬看着蒙书,很显然想要蒙书说说他的想法。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抓。”蒙书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路青扬。
主意是好,可是抓住狐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是能抓到,之前他们在看见的时候就抓了。
那只狐狸着实的狡猾,蒙书的观察力极好,可是也看不见那狐狸到底躲在哪里。
路青扬思索了一番,与蒙书说道“我们不如先去看看那些人吧!先观察一下他们,到时候再回去叫人来吧他们的尸体抬回去,毕竟都是些可怜的人。”
蒙书听见路青扬忽然间话锋一转,将方才的事情该过去了,蒙书大概能够猜到路青扬在想什么了。
“好啊!”蒙书也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转身就和路青扬往之前的地方走去。
地上散散落落的躺着几个人,他们的面目依旧和之前一样狰狞,甚至是让人看了都不由得心惊胆战,不过蒙书和路青扬也是经历过这种事的人了,并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蒙书地下身去将这几个人拉起来放整齐,然后又站在他们身旁看着他们的模样。
这一看,蒙书似乎发现了什么。
他拉着路青扬的衣袖道:“你看看这些人的表情。”
路青扬被蒙书一拉,于是就转身看了过来。
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路青扬似乎明白了蒙书的意思。
“发现什么问题没有?”蒙书在一旁不慌不慢的问路青扬。
路青扬扬了一下眉毛,然后看着蒙书。
看了许久,路青扬依旧不说话。
蒙书又些疑惑,开口道:“我问你看出来什么没有,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呢?”
听闻蒙书这话,路青扬依旧是那一副不慌张的表情,然后道:“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要老实回答。”
路青扬虽然平日里也是一副正经的模样,可是这种正经的有些不正常的话从路青扬的嘴里面说出来就有些不正常了。
不过难得见路青扬这么认真,蒙书也不想和他开玩笑了,于是认真的点了点头等着路青扬回道。
路青扬见蒙书点了头就开口道:“你……是不是断袖?”
听路青扬说这句话的时候,蒙书不经意的咽了一口水,谁知被路青扬这一句话给生生的呛到了。
蒙书不由分说,张口就是一顿狂咳。
路青扬倒是没有半分愧疚的表情,只是淡定从容的站在那里等着蒙书咳完回话。
谁知蒙书咳了一下之后,觉得嗓子发痒,因而一直狂咳不止。
就这样,路青扬依旧不着急,就那样站在那里玉树临风的看着蒙书,等着他咳完说话。
良久之后,蒙书终于咳的痛快了。
路青扬挑着那一双略微狭长的眼睛看着蒙书等他说话。
“我说,你这话问的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了。我大老爷们一个,断什么袖啊!就算是我是,那我老爹打也得给我打正常了。”蒙书解释这,依旧不明白路青扬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会这样想。
而且不仅想,还问出来了。
蒙书伸手揉了揉依旧发痒的喉咙,然后看着路青扬想知道到底他为什么这么想。
回想起来,他平日的作风也是听爷们的呀!难不成是他之前在家里养成的什么大少爷习惯让路青扬觉得不满意吗?但是蒙书回想起来,自己在家的时候也没有那么的娇生惯养啊!
越想越不明白,蒙书只觉得不明觉厉。
路青扬抬眼看了蒙书一眼,依旧不说话。
蒙书不明白,继续一副疑惑的眼神看着路青扬等着他解释。
而此时路青扬依旧不说话。
因而,蒙书就继续用拿一副迷惑不堪的表情看着路青扬。
是三四次下来,路青扬实在是熬不过蒙书了,于是便开口道:“我说,你不是短袖,那为何一直拉着我的衣袖?”
路青扬实在是想不通,这平常一个大老爷们的,为何一说话就来拉他的衣袖。
刚开始的时候,路青扬真的是吓了一跳,他真的是唯恐蒙书真的对自己有那种意思。
想来蒙书对他也不错,明明是个公子哥,可是却一点架子都没有,平日里对他都想兄弟一般,虽然说嘴上不说,但是路青扬还是很感激蒙书的。
即便路青扬能力好,而且孤傲,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不切实际好高骛远的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服从。
所以他才能够在军营里过得还算不错。
然而遇上蒙书之后,他真的是卸下了自己之前所有的伪装。和蒙书在一起,他不需要故作恭敬的模样,装成一个堪比看门狗一般的忠诚下属。和蒙书在一起,他更多的是一种收获,他和蒙书一起去闯荡,一起去经历,更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不能说更像是战友,应该说是本来就是战友。
蒙书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兄弟一般,他很感激,也很开心。
自从来到军营里面,路青扬觉得唯一开心的就是遇上了蒙书并且和他认识。
这样一个不拘小节的人真的不像是从王城里走出来的,更不像是从小和那些王城里面的贵公子整日混在一起的人,路青扬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觉得惊讶了,或许应该说是惊艳,虽说这个词不大适合形容蒙书吧!
但是,路青扬在心里面真的觉得蒙书这样的人,这世上真的是不可多得。
然而尽管蒙书对他这么好,可是,他真的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而且正事因为蒙书对他这么好,路青扬才更加的觉得不对劲,因而就开始猜测一些不大可能但是有似乎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