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电影安文轩编了部《少爷闯情关》,这部电影安文轩定义为谐趣艳情片(70年代叫风月片,后世叫三级片)。这种片子在70年代李汉祥和何潘是名导。
安文轩拍风月片是为了打开日本市场,而且也可以卖给在美、英、欧洲的成人午夜电视台,培养当地观众,而且录像带那一块的利润也是很可观的。这么说你们可能不信,就想想未来网络上那些宅男,努力研究日本和欧美这类片子的热情就可想见,任何国家的隐民都是一样滴。
三级片通常指含有色情暴露镜头的香港电影三级片。提到香港的三级片,大多数中国观众通常会将其作为色情片的代名词。20世纪60年代,受西方性解放潮流影响,港片中夹杂些风月情节和香艳镜头已是家常便饭,香港电影从1988年开始出现了三级片一说。
在亚洲地区,三级片多来自于韩国和日本。韩国所拍摄的三级片比较唯美,日本主要出产AV色情影片多些,但也有人亦把这列为三级片。香港和台湾也有少量产出。欧美地区,三级片多可以在电视台的深夜成人档自由播放。
督军家少爷(安文轩)因为自己的亲生母亲去世后,父亲(曾江)只忙着争地盘和娶姨太太,只有童养媳(林倾霞)和侍女(林凤姣)陪伴左右。
而林凤姣回家探望妹妹(赵娅芝)时,却发现妹妹和其他很多女孩都失踪了,为了找到妹妹,林凤姣便回来求少爷安文轩,安文轩找到父亲,可父亲却支支吾吾的敷衍着,安文轩和倾霞、凤姣的身手不错,决定自己去查。
其实事情很简单,是由一个美国来的教父,接着信教的名义,骗女孩子,然后卖到国外或者被人摘去器官移植,或者卖去当女支女,而安文轩的督军父亲,为了得到美国军火,默许了这件事情。
没有办法,安文轩只好和倾霞、凤姣闯教堂地下秘密基地救人。
安文轩让倾霞和凤姣留在外面接应,自己进入地下基地,发现想要救人却要闯关。
第一关,吃,简单说就是和比厨艺,关主食神(洪劲宝)两人八大菜系每人选四道菜系,各菜系各做四凉四热,也就是说每人各做16凉16热菜比拼,借此推广美食,可两人平手。
食神拿出压箱底绝活满汉全席来比拼,安文轩则拿出人体盛(恬妮)绝活闯关第一关成功。食神恼羞成怒,对安文轩出手,两人在热碳上打斗(参考醉拳2)的诙谐打斗,最后安文轩一招庖丁解牛挂了洪劲宝(新龙门客栈里厨师那一手分解羊的绝招)。
第二关,喝,简单说是酿酒和喝酒比拼,关主酒狂(曾江)两人酿八大名酒各四种,不分上下,只好比喝酒吟诗颂梅。
栖梅馆,仍是一片梅海。
唯一不同的,是这片海,巳经由叶海变成花海。缤纷的瑞雪,让这一大片花海更活泼、更茂盛、更现生机,唯有在雪中的梅花,才能表现出真正的梅味来。
栖梅馆东侧的听雪阁,整个空出来。
整个东侧园区,都拉上特制的典雅围栏,使得东区独立出来。
酒狂问道:“闰发,栖梅馆中目前共有多少藏酒?”
周闰发恭谨地答道:“回酒主,栖梅馆中现今之藏酒达一甲.子以上的有四十二坛,三十年以上的有一百二十坛,三十年至二十年之间的有一百零五坛,二十年至十年间的有一百二十五坛,十年以下的有八十四坛,今年新酿的有二百零一坛,所以共计是六百七十七坛。”
梁嘉辉问:“如何?够你们喝了吧?”
安文轩道:“够,够.不够时再想办法啦!”
任哒华不禁暗暗咋舌付道:“乖乖隆的咚,六百多坛的酒,居然还怕不够,这……不太可能吧!”
酒狂又道:“小子,你打算怎么个喝法?”
安文轩轻笑道:“今天咱们先床段小酌,一边赏雪,一边咏梅,大家都可以参加。”
酒狂点头默许,又道:“然后呢?”
安文轩眼珠子一转:“然后,明天再来豪饮,有本事的才可以参加。”
酒狂拂掌道:“好,就这么决定,闰发,马上去准备。”
安文轩忙道:“小酌是品酒,闰发兄,麻烦你多拿点正宗梅花酿,最好是那种一甲子以上的。”
周闰发哈哈笑道:“轩少,没问题!”
酒狂道:“小子呀:你倒是说说,这酒要如何品?雪要如何赏?梅要如何咏?”
安文轩道:“这品酒,要说出酒的年份;至于赏梅、咏梅,其实是一回事,就是以诗下酒,先说出酒的年份,再来段有关雪景或梅花的诗词,这样如何?”
众人都纷纷赞成。
不一刻,馆中伙计抬出十坛大小相同的酒坛子来,而梁嘉辉则取出十件,大小形状各异的酒壶,分别将十坛不同的酒,倾入十个酒壶之中。
此时,周闰发亲自捧着一组白玉雕就,晶莹剔透的酒杯来。酒杯杯口大小,仅有荔枝大,杯体弧线优美地收向杯度,小巧可爱,入手微温,竟是难得的温玉所雕成。
酒狂介绍道:“这组酒杯,是昔年家父专为在此品酒、赏梅,而托请当代名玉匠公孙鲁先生,"以千年温玉雕成,便称它为赏梅温玉杯,品酒时,温玉会自动温酒,最宜在此下雪季节使用。”
众人无不赞叹这组酒杯的名贵。
安文轩道:“喝好酒,衬以适当的酒杯,更能增添三分酒兴。”
众人俱是哈哈一笑。
酒狂招呼道:“闰发、嘉辉、哒华,你们也一起来,另外把外面那两个靓女也请进来。”
于是,几个人成半圆形,围坐听雪阁楼下的花厅中,对着正飘雪的梅林,静静欣赏着。
各人身后的伙计,轻手轻脚地为他们酌上酒,又轻手轻脚地退下,确实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伙计。
众人座位由左而右,依序是酒狂、周闰发、林倾霞、梁嘉辉、安文轩、任哒华、林凤姣。
许久,居中的酒狂开口道:“闰发,就由你先来,不过,你和哒华都别说出各酒的酒龄,好好考考在座的列位高手。”
周闰发啜着酒道:“月地雪阶漫一尊,玉奴终不负东昏。”
梁嘉辉也道:“雪花飞暖融香颊,颊香融暖飞花雪。欺雪任单衣,衣单任雪欺。别时梅子结,结子梅时别。归不得恨开迟,迟开恨不归。”
两人所选,一为苏轼的诗,一为苏轼的词,倒也相映成趣。
林倾霞浅啜一口酒,只觉得香醇有劲,入口时圆润,下腹后暖意陡升。她皱眉道:“这酒不到六十年,又比三十年多些,我分不出确实的酒龄,到底是多少!”
林凤姣道:“分不清没关系,吟诗、吟诗。”
林倾霞吟道:“萼似寒山雪,枝如烈士弓。幽枝千万状,并入画图中。”
林凤姣呷口酒,也是只分出酒龄在二、三十年间,无法说出确切酒龄。
接着她地吟道:“风流东阁题诗客,潇洒西湖处士家。雪冷云深无梦到,自锄明月种梅花。”
林倾霞催道:“文轩,轮到你啦!你倒是表演呀!”
安文轩端起酒杯,故作夸张的闻着酒香,咋舌道:“好香!”
接着,酒杯就唇,将酒一饮而尽,闭目品味道:“嗯!好酒,酒醇而不腻,入口圆而不涩,淡淡甘味,隐泛花香,初时若饮薄酒,后劲直催人醉,果然人间难得之仙露也!”
然后,安文轩睁开他那双大而清澈明亮的眼睛,断言道:“这坛悔花酿最少有六十二年的历史,对不?”
周闰发忍不住赞道:“轩少果然是酒中高手,能将梅花酿的特色,如此详尽地用言词形容出来,甚至连酒龄也分毫不差,真是厉害,厉害!”
安文轩得意道:“雕虫小技,不算什么!”
林凤姣更鼓动道:“酒品够了,快,吟诗。”
安文轩清清嗓子,拿起晶莹剔透的酒杯,用手指轻弹,温玉酒杯,发出绵延悠扬的震鸣声。
安文轩便和着鸣声,豪放地唱道:“幽姿不入少年场,无语只凄凉。一个飘零身世,十分冷淡心肠。江头月底,新诗旧梦,孤恨清香。任是春风不管,也曾先识东皇。”
响亮豪放的歌声,回荡在梅林之间,伴着密如细雨的白雪,傲梅的挺立心声,不过如此。
豪放的感情,激起众人的热情喝彩。
安文轩更见得意地斜瞄林倾霞一眼,这两人是真个儿对上。
任哒华大笑道:“轩少,我终于真正明白,为什么倾霞和凤姣跟着你,会如此心甘情愿地对你推崇,倍至,你确实是够劲!”
安文轩道:“呵呵!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倾霞和凤姣。”
第二轮
林倾霞轻沾佳酿道:“我不常喝酒,所以分不出酒龄来。”
安文轩叹道:“差,真差,一路差差差到底!”
引来林倾霞薄嗔微怒的白眼。
林倾霞不理他,径自吟哦:“疏疏淡淡,问阿谁堪比,太真颜色。笑杀东君虚占断,多少朱朱白白。雪里温柔,水边明秀,不惜春工力。骨清香嫩,回然天与奇绝。
常记宝御寒轻,琐窗睡起,玉纤纤轻摘。漂泊天涯空瘦损,犹有当年标格。万里风烟,一溪霜月,未怕他欺得。不如归去,阆风有个人惜。”
一阙念奴娇,吟哦的抑扬顿挫,高低有序,加上林倾霞甜润清脆的嗓音,赢得同席热烈的掌声。
林倾霞总算赢得点颜色,给安文轩瞧瞧。
酒狂对"小两口"这种明讽暗斗的眉来眼去,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打心眼里泛出一个"酒狂式期待"的微笑,心想:“冬天很快会过去,然后便是春天接着来吗。”
想到得意处,忘形地呵呵而笑。
众人皆奇怪地看着他,安文轩端起酒杯,一仰而尽,于是,他便意气风发,语声铿锵地吟道:“寒雀满疏篱,争抱寒枝看玉蕤。忽见客来花下坐,惊飞,踏散芳英洛酒邑。痛饮不能诗,坐客无毡醉不知。花谢酒阑春到也,离离,一点微酸已着枝。”
朗朗的吟颂声,居然震得听雪阁外,梅树上的积雪纷纷坠落,无意中,也露出一手深厚的功力来。
轮到任哒华,他徐徐饮下温玉酒杯中的梅花酿,任那佳酿,由口至喉,一路滑下腹中。
任哒华静静地回味梅花酿那股子芳香甘美的余韵。
半晌之后,任哒华道:“此酿应是以梅花中,极其珍贵的绿萼梅所酿制,酒龄五十九年,所以它芳香而色泽碧绿,清爽之中略带甘腻,能抓住人口,余韵不绝。这是它不如红梅所酿之酒那般圆润之处,却是它独一无二,别种梅花酿所没有的特点。”
安文轩睁大眼睛道:“哇塞塞!你真不是吹的,连哪种梅花酿出来的酒,都能分辨的出。”
任哒华傲然道:“喝酒,若不能喝到此种境界,凭什么称壶底仙,哈哈……”
林倾霞也瞪大眼睛好奇地道:“壶底仙,难道你曾喝过这种梅花酿?否则怎么分辨的出呢!”
任哒华笑道:“栖梅馆正宗的梅花酿,我是第一次尝到。但是,过去我有爱梅的朋友,曾用腊梅酿过花酒,味道和栖梅馆的梅花酿差太多,关于对各种梅花所酿制成酒后的特殊风味,也是他教我的。”
任哒华轻笑吟道:“冷香疑到骨,琼艳几堪餐半醉临风折,清吟拂晓观。赠春无限意,和雪不知寒。桃李有惭色,枯枝记井栏。”
接着,周闰发品着酒道:“这酒酒色殷红,就像波斯的葡萄美酒一样,可是劲道却比葡萄酒强过太多。”
随即,他以掌拍桌,高声吟着道:“忽惊林下发寒梅,便试花前饮冷杯。白马走迎诗客去,红筵铺待舞人来。歌声怨处微微落,酒气熏时旋旋开。若到岁寒无雨雪,犹应醉得两三回。”
轮到酒狂,他却端着酒杯,离座走向厅前,望着屋外飞雪,闻着屋内花香。
他心情好顺畅,人生能得酒伴知己,在此种寒雪飘飞,万梅盛开的时节,品酒吟诗,悠游自得,终此生夫复何求!
于是,他潇洒的仰首,饮尽杯中美酒,拋去酒杯,顺势拔剑,就在温玉酒杯轻巧落回桌上的同时,他已经弹剑纵声高歌:
“我曾泊棹西湖滨,千树万树梅花春。
孤山月照一蓬雪,十里湖光如烂银。
兴豪对客酣清宴,达旦赓吟骋雄健。
灯前索纸呵手题,霜兔铿锵冰满砚。
年来浪迹随西东,看花多在驱驰中。
纵有香醪对明月,浑无好兴酬春风。
只今书剑来京国,欲访梅花杳难得。
亭馆多栽逞艳姿,山林谁重凌寒色。
春来未几薄雪余,蹇驴偶过城西隅。
疏花寂历三五树,中有一室幽人居。
室中幽人广平后,旅寓看花为花瘦。
窗横古影神愈清,杯吸寒香骨应透。
相逢休言一事无,邻家有酒须胜沽。
趁取楼头未吹角,莫教地上鱼鳞铺。
我因看花狂兴发,花应笑我生华发。
曲逆长贫岂足论,冯唐已老谁能拔。
怜君与我同襟期,看花酌酒情相宜。
百年一任世所弃,寸心独许花相知。
我家君家隔江浙,一水相通吴与越。
此夕何妨对榻眠,梦魂还醉西湖月。
此夕何妨对榻眠……
梦魂还醉西湖月……”
铿锵龙吟的剑鸣,和着激昂澎湃的歌声,唱出这位豪士,他那逍遥狂放的心声。
歌声剑鸣,逐渐索绕飘散,众人才从激动的豪情醒来。
安文轩道:“酒龄呢?你可别想打混。”
酒狂微笑道:“这酒该是三十六年前,我第一次到栖梅馆时,亲自监酿、封泥的那一批酒吧!”
梁嘉辉赞道:“酒主好功力,正是那批酒中的一坛。”
安文轩甩着手叹道:“哇塞塞!不得了,了不得!我说酒狂呀!难怪你敢自夸,是酒国中第一狂人,够格,确实够格!”
酒狂淡笑道:“比起你来,还算不差就是。”
狂!
够狂!
安文轩只是眯眼直笑:“呵呵!才说你胖,你就喘啦!我告诉你,你是占弹剑的便宜,在气势上稍稍比我大些而已,若我手中有剑……”
安文轩故意一顿,瞄眼四周,强调又道:“嘿嘿,你这个狂人之王,就得下台一鞠躬!”
光凭这话,就比酒狂狂上三分。
安文轩何尝不知,自己是仗剑而胜。
最后,剩下梁嘉辉一人,尚未品酒、赏雪、吟诗。
他难得一见地幽默道:“终于轮到我表现,等的真是辛苦!”
众人都被他这几句话,逗得呵呵大笑。
梁嘉辉轻呷酒中醇酒评道:“四十余年老酒。”
众人都等着他的下文。
“完了。”
没想到梁嘉辉的表现,只有这一句话。
林倾霞瞪眼谑道:“哇塞塞!苦脸的,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林凤姣也搭腔道:“你是不是还有另外一鸣?”
梁嘉辉自在道:“一翦梅影映春意。”
林倾霞又问:“又完了?”
梁嘉辉淡笑点头。
“哇塞塞!我服了!”林倾霞和林凤姣两人,夸张地昏倒。
这一逗趣,又引得众人轻笑不已。
就这样,一切又从头开始。
开始第二轮的品酒、赏雪、吟诗。
时问悄悄地溜走,不知何时雪已经停止不下,映着白雪照亮大地的,也换成了月光。
随着一轮一轮的赛酒,那些量浅的,诗才差的人,都被淘汰出局,如今只剩下安文轩、酒鬼、林倾霞和林凤姣四人,安文轩和酒鬼在较酒、林倾霞和林凤姣在较诗。
其它人,全在一旁凑趣,各自为他们的偶像加油。
夜!
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