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树海!我没记错的话,那个老东西是秦邦的人!”秦延浩咬牙切齿,“原本只是想把这老东西留在身边牵制秦邦,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子!”
“医院的假药被查之后,郭树海就失踪了,应该是秦邦那边动的手。”
“给我找!”秦延浩怒道,“不管要动用多大的力量,都要把他给我找出来!他休想甩掉这个锅!”
“是,二爷!”
白火完就要走,又被秦延浩叫住了。
“二爷,还有什么事吗?”
“我那个好大哥,最近一直都没他的消息,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派人查一下他的行踪,我要跟他见一面。”
白火不知道秦延浩为什么在此时想跟秦迁见面,只是有些疑惑道:“二爷不是一向与大少爷不对付,怎么会……”
“你真以为,秦邦那老东西有这么大本事撑得起台面?还不都是靠我这个好大哥!”
白火心下了然,“是,二爷,我这就去查大少爷的下落。”
秦迁很久不在家族中出现了,但秦延浩却很清楚,秦邦的一举一动,都是秦迁在背后策划的,这一次仁和医院出了这么大纰漏,他这个大哥,必定脱不了干系!整个秦家里面,也就秦迁能跟他一较高下。
……
洗漱之后,苏七刚在床上躺下,想了想,他取出手机,翻出陆晓雪的电话号码,陆晓雪的复活就仿佛一场梦魇,此时他看着陆晓雪的电话,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拨通陆晓雪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陆晓雪就接了起来。
“晓雪,这么晚了,还没睡啊?”苏七仰头看着天花板,语气尽量放得很轻柔。
“嗯,你也还没睡吗?”陆晓雪的声音依旧那样的温柔。
“我刚刚才回来,最近有些忙,你怎么样,身体好一些了么?”
“我没事啦,你不要为我担心。”
还是那么善解人意啊,这样的女孩,他又怎么……
“等忙空了,我就回来看你。”
陆晓雪笑道:“好啊,不过你也不能光顾着忙,要记得按时吃饭,保重身体……你看我,可能是睡得太久了,现在啰嗦得像个老太婆似的。”
苏七失笑,这傻子,明明她的身体才是最弱的那一个吧,但她却总是这样,第一时间想的却的别人。
“晓雪……”苏七尝试着开口,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怎么都无法出口。
“嗯,我在呢。”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陆晓雪望着窗外莽莽夜色,唇角上扬,“嗯。”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早休息,等你身体养好了再。”
陆晓雪眼底掠过一抹失望,却又很快恢复到了原状,来日方长,她还有很多岁月,不是吗?
陆晓雪答应下来,苏七挂断电话之后,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
该怎么跟陆晓雪开口,他已经跟萧虹在一起了呢?
苏七微微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等秦家的事情结束了之后再吧。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苏七早早就起来,下楼吃了早饭,便和荣锦棠他们一起去了千草堂。
曹恒一大早就到了,几天不见,曹恒的身体恢复了不少,身上浮肿的情况有了很大的改善,虽然还无法还原到正常人的水准,但相较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苏七为他切过脉之后,确定曹恒的身体已经可以开始接受正式的治疗了。
“苏医生,我……这情况到底怎么样啊?”曹恒有些紧张的问道。
“曹先生不用紧张,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今天就可以开始为你医治了,不过为了你的身体考虑,我会为你行次针,今天是第一次,可能效果不会太明显,这是正常的。”
曹恒对苏七的医术是深信不疑的,苏七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他的身体已经被假药虚耗得差不多了,想要在短时间内恢复,的确是有一些难度的。
“好的,苏医生,不管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苏七头,让郭冲先将曹恒带到针灸室那边,他准备了一下,才过去针灸室为曹恒针灸。
曹恒是心脏方面的问题,西医通过手术,的确可以帮助患者恢复一些心脏的功能,维持生命,心脏搭桥等手术也是很常见的,不过到底,人体在接受了一些新的器官或者改变之后,始终会有一定的排斥现象,不可能有完全的契合,这就是即使一些人的手术做得非常成功,却最后还是无法长久的原因。
然而中医,却是从根本上固本培元,即使见效缓慢,也不会对人体造成大的损害。
曹恒的心脏病属于遗传性心脏病,根治的几率很,不过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苏七研究过曹恒的病历,因为曹恒长期服用药物,加上很注重保养,原本曹恒的病情是有所缓解的,只不过是服用了假药,加重了心脏的负担,苏七现在要做的就是清除掉药物所带来的副作用,尽可能的医治好曹恒的心脏病。
此时曹恒已经躺在针灸室的病床上,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苏七一走进针灸室,******,老子又不是要强奸,为毛要脱得这么干净?
苏七咳嗽两声,在病床前坐下,曹恒很明显有些紧张,苏七安抚了几句便开始为他行针了,银针刺入曹恒体内,曹恒并未有多大感觉,就好像身体被蚊虫叮咬了似的。
大约一刻钟之后,苏七行完了针,曹恒感觉体内似乎划过一阵清爽的感觉,灵台也是一片空明,身体的负担也仿佛减轻了不少。
“曹先生,感觉怎么样?”苏七问道。
“我感觉好久都没有这样轻松过了,就好像身体里的石头都被搬走了,我好像……找到了活过来的感觉了,苏医生,你简直是神了!”曹恒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曹先生不用这么激动,半个时之后,我再来替你下针,你现在可以休息一会儿。”
曹恒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睡觉,身体长久的不适,让他很久都没有这样轻松过了,他想记住这一种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