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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风峰从被解救他的阿爹嘴里得知,他当时从那峻峭山峰峰顶抓住两个鬼子跳下的那座山峰,当地形容他的峻峭,称这座山为登天峰。
坠江后被打渔翁和姑娘秀儿救回家中,经过一天多的精心护理,身体在五彩珠的功能作用下,很快恢复。
为了不打扰这一对父女,再说他还身负重任,只得不辞而别,一路艰辛潜入淞沪。
一年后雷云峰再次来到这浴血奋战的淞沪,不仅心潮起伏的想起身边与他在战场上,豁出性命与敌厮杀阵亡在这片土地的兄弟们。
再次回来,追思以往,感叹之余,面对此时已经沦陷的淞沪,看到小鬼子背着枪在大街小巷出没,恨不得掏出枪把他们一个个都宰了。
要不是这次身负重任,雷云峰绝不会就这么放过耀武扬威横行街里的小鬼子。
他来到曾经战斗过的多伦多路,当时与敌浴血奋战血流如河的马路,现在虽然已经重新修复,但还可以看到战争痕迹。
多伦多路的街面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所能一眼认出的是在被日军摧毁的十字路口的一栋两层小房,现在竟然盖了一栋五层洋楼。
这栋大楼在多伦多路非常气派,在宏伟的门庭外上方挂着一幅醒目的牌匾‘新世纪酒店’。
雷云峰站在楼下门口仰头注视着这栋大楼,被走出来的三个穿着体面的大少,看着雷云峰身穿破衣烂衫,脸色惨白的乡下人站在门口挡住去路,其中一个推了一把雷云峰鄙视的骂道:“小赤佬,这是你能站的地方吗?快滚蛋。”
“这位大少,我虽然此时没有你穿的体面,但我在淞沪并不是陌生人,更不是你骂的小赤佬,你最好给我道歉,不然你会后悔的。”
“哈哈,你这乡巴佬,敢对孔大少叫板是吧?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另一个身穿皮夹克的大少,边讥讽的阴损雷云峰,边抬脚踢向雷云峰的小腹。
那狂傲讥讽抬脚就要踢到雷云峰小腹的夹克男,突然被雷云峰抓住脚踝,猛地一扭突然推了出去。
夹克男被雷云峰稍微用劲就把他猛地推出去,仰面朝天摔倒在地,疼的他‘啊’的一声惨叫。
另两个大少看姓崔的夹克男,被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雷云峰,轻描淡写的动动手就把他打翻在地,不仅勃然大怒的扑上去,就要跟雷云峰大打出手。
“哈哈哈,打群架吗?我奉劝三位大少,不要对我得寸进尺,是你们先对我不敬还想出手伤人,现在又想群殴,既然这样,咱们打个赌,我要是败在你们三个手下,一切听从你们摆布,要是你们被我打败,可赌什么?”
三个大少听雷云峰明目张胆的跟他们叫板,这是什么路数?不会是靠嘴硬吓唬小孩子吧?
“哈哈哈,我们三个今天就跟你赌一把,要是你被我们打败了,从今天开始,给我们当牛做马做孙子,一辈子不能离开一步。要是我们被你打败,在淞沪只要你摆不平的事,全交给我们,你敢吗?”
“此话当真?那我就直言开出条件,只要我在十招之内不能把你们打趴下,你们突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哪怕要了我这条命都不在话下。要是我把你们打败,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爷,什么事都要听我调遣,你们敢嘛?”
“哈哈哈,竟敢有人在淞沪当着我们的面称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就叫这狂妄的穷酸小子,见识一下我们闸北三少的厉害,都给我上。”
被雷云峰抓住脚踝一招推倒在地上的崔大少,羞愤的挥舞着拳头大喊道:“都给我上。”
三位大少喊叫着还真就动起手来,六拳六脚伸展着瞬间扑向雷云峰,大有在群殴的三两招之内,把雷云峰打得无力还击满地找牙的凶狠。
雷云峰没想到这三个细皮嫩肉的大少,竟然也懂一些拳脚皮毛,挥舞的拳风也算强劲,在刚开始几招竟然占了上风,这倒叫雷云峰不敢大意,更不敢小瞧。
他又跟三个大少周旋了五六个招式,基本摸清他们行拳的套路,眼看再有三四招就满十招。要是在十招之内不能把这三个狂傲的大少打趴在地上,那他雷云峰就算输。
一旦是这个结果,那他雷云峰这个在淞沪会战英勇杀敌的抗日英雄,就会沦落为这三个大少的奴才,当牛做马的全凭差遣。
他必须要在十招之内达到完胜,而且还要给他们点教训,要是能制服他们,在淞沪闸北一带也算有了供他驱使的小弟,办起事来应该会顺畅的多,只是不知这三个大少到底什么来头,到底能不能撑住场面。
在还不了解这三个大少底细情况下,更不敢轻敌大意。
雷云峰突然对三个大少使出三连击绝招,就在他被三人群殴的圈子里,好像已经力不可支的危险局面下,在谁都没有看出门道的瞬间,三个大少竟然非常有秩序的抱着口鼻瘫倒在地上。
“三位大少服还是不服?要是感觉你们刚才还没有尽力,不妨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这次在三招之内把你们打趴下,叫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这三个大少里领头的夹克男小崔,两次领教了雷云峰的厉害,此时看身边的两个兄弟跟他一样,被雷云峰的三连击打得鼻口喷血,捂着口鼻还在往外流。
他不仅‘呜啦’着说道:“这位爷,真是失敬,我们三兄弟在闸北也算有头有脸有派头的人,既然败在你手下,愿赌服输。”
雷云峰伸手将夹克男小崔拉起来,又伸出两手要拉瘫坐在地上的另两个大少,却没料到这两个混蛋竟然从身上抽出匕首,突然刺向弯腰拉他的雷云峰腹部。
眼看两把匕首就要刺中腹部,雷云峰不但不躲,反而将伸出的两手瞬间反转,抓住两个阴险刺杀他的两个混蛋的手腕,猛一用力差点捏碎这两个混蛋的手脖子。
疼的这俩大少惨叫着丢到手中匕首,跪在地上求饶道:“这位爷,我们服了,快请放手。”
“真服了?我这个人只相信人两次,第一次是试探,第二次发现背叛给以惩戒,没有第三次,非要说出第三次,那就是背叛我者死,这次你们三个都听懂了吗?”
“懂、听懂了。”三个大少此时才算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