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可以争的过她们,关键现在的我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是和好了吗?
看着那边热闹非凡,低着头走到树荫下坐下,对于教官的这个决定,说不上来是期待,还是反感,如果教我的人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内心是害怕的,如果是他,有是退缩的。
“怎么不去找他?”沉柯走到我面前,修长的身影,把所有的烈日都遮挡了。
我把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谢小东,季浅浅正一步步向他走去,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娇羞模样。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胆小,你怕他拒绝你?我沉柯的妹妹,谁敢拒绝?”
沉柯眉头里慢慢有了怒火,咻的转身,我有预感他是要去做什么,立马起身抓住了他的衣袖。
他回过头不解的看我,我摇头,却依旧无法迈出说话的第一步。
“没事,交给我!”沉柯眉眼柔和了一些,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不再犹豫向季浅浅和谢小东的方向走去。
在我这个方向,看他们,就像是在看一部青春校园剧,无声的校园剧。
对于沉柯的出现季浅浅的眼眸里是泛着星光的,那星光我知道,只可能是喜欢。
不知沉柯和季浅浅说了句什么,她便雀跃着跟着沉柯走了。
谢小东的目光骤然陡转看向我,只是一秒就如同被电击一般,立马把目光移向别处。
即使是目光不去看他,可是除了视觉,听觉嗅觉所有的感官都偏向他,脚步踩在几片落叶上发出的莎莎声响,就像是踩在我不安分的心上,我知道是他,是他在向我走来,一步一米的缩短。
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耳后根烧的通红。
“阿尘,我环顾了一下我们排的男生,貌似除了我,没有人愿意教你啊,要不我屈尊一下?”
他站在我面前,气息从里到外都散发着自信,似乎是确定我一定就会一口答应他。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咻的起身,用力的踩了他一脚就要走。
“阿尘!别生气啊,我开玩笑的!”他立马弱下阵来,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一只手忙去顾他脚上的疼痛。
看他这副狼狈滑稽的模样,心里赌气的成分在一点一点消去,可是碍于情面,还是甩开了他的手。
“阿尘,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你那么笨,也只有我才教得了你,而且最了解你!”
他的那句我最了解你,仿佛是什么猛然抽打了我,从头到脚。
我回过头与他对视,用眼睛表达内心的情绪。
谢小东,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你说你最了解我,可是你也应该最了解我不会去放火啊?
但是你却愿意相信她,相信她们所说的话?
你说你最了解我,却不愿意相信我!
他被我眼中的神情吓得立刻松了手,眼眸里全是觉得我陌生,害怕和躲避与不愿意相信。
我嘴角不由的噙起一抹轻笑,讪讪的走开。
教官的口哨声却在我转身的那刻吹响,不得已,所有的同学都找到了组合,唯独我和谢小东,他努力的用眼神祈求我和他一起,我却像是和谁赌气一般,宁愿承受同学们看笑话般的目光,一个人站在队伍里,也不愿意同他一起。
最后,我和谢小东被教官分在了一组,我就没有反驳的权利了,而且我也说不出话来反驳。
“现在大家都找到了组合,每个组合现在自由活动,一对一教学,一个小时后,我来验收效果,谁也不准偷懒,谢小东你是班长,纪律和安全就由你来监督!”
随着教官的话结束,同学们都一组一组的找阴凉的地方开始练习。
“走,我们去那里,那儿凉快,而且那有你最喜欢的山茶花!”
不等我拒绝,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向他所说的地方跑去。
看着他紧紧抓着我的手,看着他随风飘动的碎发。
记忆中,在黄昏的清平镇,他拉着我的手跑过泗水桥,石板桥……
我们气喘呼呼的来到满是山茶花的拐角处,这里很隐蔽也很清凉,似乎是这个学校最神秘的地方。
我如同进入了一个梦幻的境地,一朵朵山茶花竞相开放,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使这九月的烈日和汗水都多了一丝清凉气息。
“那天我路过这附近,被这清淡的花香所吸引,我嗅得出来,这是你最喜欢的山茶花所特有的香味,就顺着花香,一路找到了这里,怎么样?比清平镇的山茶花更灿烂吧?”
他一副邀功模样的说着,可是我却听的越来越伤感,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里的山茶花确实比清平镇路边那些没有人打理,一副病怏怏模样的山茶花要鲜艳的多,可是,它们却远远无法与清平镇的相提并论。
那是因为清平镇里的花,是陪着我们长大的花,是有你才更好看的花……
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事,急忙转移话题。
“我来教你走步吧!不然等会教官查验成果时,我们不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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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做好了走步姿势,而我依旧如木人一般。
“其实走步很简单的,我也有看过你走步,你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太想和别人走的一样了,太想去迎合别人的步伐,从而打乱了自己的步伐,你走步的姿势都是准确的,没有什么要纠正的地方,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听口号,我们只需要配合好口号走就可以,不用在意其他同学,其他同学跟不上口号是她们的错,你不用在意的。”
谢小东边给我展示着标准的走步,边给我纠正我真正的错误。
不得不说,他的说法和我所走错步的原因完全相符。
他说他有看过我走步,他一直都有留意我的动态吗?
我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相信这有点儿美好的事!
他拉着我在一旁的枇杷树下坐下。
“阿尘,你是生病了吗?”
他没有缘由的问了这个问题,看我的眼神满是关心的情绪。
我没有开口回答他,只是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蚂蚁,一个接着一个,似是在搬家。
“阿尘,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他是在问我,可是那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笃定的语气。
“阿尘,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是不是生病了?你这两个月都去哪了?你现在住哪?”
他焦急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摇晃着我的肩膀,迫切的想要我告诉他,而我依旧不愿意迈出那第一步,我把世界锁起来了,以前他进来过,也只有他进来过。
既然你那时候义无反顾的走出去,我便不敢在对你打开了。
解释无望,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那我会说话和不会说话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