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导员神情有些哀伤,仿若旁若无人般的自言自语:“有时候,她只是希望能够在不给他任何负担跟压力的情况下,可以拥有她所爱的人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哪怕这小小的一部分随时都会消失。但她仍然可以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只有拒绝对于她來说,才是最大的伤害。”
我有些痛苦的道:“让我游刃有余的同时游走在数个女人间,我做不到。”
“你现在不是已经在三个女人之间了吗?三个可以,六个也会可以,只要你肯再变坏一点点......人的一生,虽然可以遇见很多人,但是只是很小一部分人,成了熟悉的人。更少的人,成了你的朋友,更少更少的人,可以成为知心朋友。而可以让自己去爱的人少之又少,就那么几个,一旦错过这一辈子也许就再也遇不上了。为什么不在还可以爱的时候,好好去爱呢?为什么要用那些不知所谓的道德底线來束缚自己呢?”
“可那样会给她们带來痛苦的,毕竟现实中像韦小宝那样的人并不多。”
美女导员回过神來,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里有多大的教唆味道,慌忙道:“我只是说出自己看法而已,至于你想怎么做,还要按照你的想法,只要不后悔就行。”
美女导员的话让我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的及时行乐的感觉。于是不禁把此句诗信口道來,只是在末尾加上了疑问的语气。
美女导员嫣然一笑:“你总是这么消极,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糟。我只是让你明白那些女孩都在为你绽放,所以‘莫待无花空折枝’。”
“莫待无花空折枝……”
美女导员去厨房做饭了,我游走在美女导员的房间里,消化着美女导员的话,或许是正确的,或许是最佳的解决办法,或许我真的应该再变坏一点点。
突然瞥见美女导员床上的黑色蕾丝胸衣,不禁想起上次來美女导员家里时,曾浅尝美女老师。又联想起美女导员说那番话的神情,心下顿时明白了几分。
闻着房间内的幽香,我不禁心神一荡,看着厨房忙碌的美女导员曼妙的身体,不禁心猿意马起來。
我不禁自嘲起來,“丫的,本來就是一个流氓。非要装成个人…或许我真应该再变坏一点。”
我走到厨房,从身后抱着美女导员的身躯,抓住美女导员握着勺子的玉手,道:“老师,我帮你炒菜吧。”
美女导员感觉身畔传來的浓重的男子气息,俏脸一红,心道:莫不是这个傻子开窍了,懂得变坏了?
与美女导员共度了一个暧昧而愉快的午餐,心情大爽。走在回去的路上一个邪恶的计划在脑海中形成了……
回到天阙总部,我满脸的喜气让众女都有些纳闷。我心里得意却装作沒看到,张罗着厨房布置了几桌酒菜,把兄弟们都赶到对面的一排库房中吃酒,而偌大的楼房里只剩下我和三女围坐在酒桌旁。
我也不多话,只是劝着大家吃菜喝酒。众女见我一扫连日的郁闷,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很高兴。在我的劝说下三女都端起酒杯,辛辣的白酒让三女一时都很难适应,可两杯下肚三女脸上都爬上了红晕。慕容雪睁大眼睛奇怪道:“怎么这酒喝着喝着就和水一个味了?”
我不禁窃笑,拿捏得恰到好处,在三女脸腮酡红微醺时不再让她们喝酒,结果还惹來三女一阵埋怨。欧阳情不像慕容雪和胡珊珊那般以前滴酒不沾,还是有些酒量的。欧阳情又陪我喝了几杯,然后就剩下我自斟自饮了。
慕容雪说她现在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好舒服,不禁在房间里來回走动着;胡珊珊也是满面桃花,话多了许多;欧阳情却一直嚷嚷着要喝酒。
我又是几杯酒下肚,有些头晕脸热起來。也不再喝酒,张罗着众女吃一些菜,那厨师老郑的手艺沒话说,都赶上正规大酒店的水平了,这范拓找的人就是靠谱。
酒后不一定失言,但多言许是不会错的。我们一男三女边吃边喝,席间说天侃地,嘻笑嫣然,三女更是嬉笑打闹成一团真如一家姐妹般亲热。
我心中大快,顿时酒意有盎然起來,留下三女,我又跑到兄弟们的酒席处跟众人拼杀斗酒了一番,兄弟们纷纷找我喝酒,我毫不推却,酒到杯干!喝到七八分醉意时,我逃了出來,再待片刻恐怕就要被抬出來了。
回來时,三女兀自又喝上了,还真把酒当水了。
我趁人不注意时,伏到欧阳情的耳边,轻轻道:“情儿晚上记得给我留门。”
欧阳情听后不动声色,只是不再喝酒,吃起菜來。我如法炮制,分别在慕容雪和胡珊珊两女耳边说了同样的话。结果三女很默契的都不在饮酒了。
酒足饭饱以后,众女都笑吟吟的摇摇晃晃的回房间了,我看着满桌狼藉不禁偷笑起來。
我先回到房间沐浴,然后赤~裸着身体走出房间,二楼晚上是被列入禁地的,所以我不担心会碰上别人。
我徘徊在三女的房门外,思量一番后轻轻扭动了慕容雪的房门把手,果然门沒锁。
我推门进去,慕容雪已经在床上了,只穿着睡裙。看我赤~裸裸的跑过來,慕容雪不禁羞道:“不害羞,光着屁股跑,不怕人看到呀……”
当慕容雪看到我胯下已经雄起时,立刻掩嘴露出有些兴奋又有些期待的眼光。“酒是色媒人”果然不错,而且这句话对于男女都适用。
我淫笑着,扑了上去,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半月之久未作那事,慕容雪一改往日的羞涩与婉转承恩,变得大胆起來,主动起來......
一番恩爱后,我抱起慕容雪走下床去,慕容雪软软的伏在我身上,道:“尊哥…你要做什么…”
“去我的房间。”
我抱着慕容雪來到我的房间,把慕容雪放在床上道:“雪儿,你稍等一会啊。”
來到胡珊珊的门外,扭动门把手,房门应声而开。
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我向床边摸去,“小珊珊,我來了。”
黑暗中沒有回应,我來到床边听到胡珊珊那匀称的呼吸声,原來她酒力不支等我不及,依然睡着了。。
我站在胡珊珊床畔,伸手探向被中,手指触到一个光滑溜溜的身子,不由一阵亢奋。于是,掀开绣被的一角小心翼翼地钻入被内,与胡珊珊并肩而躺。
胡珊珊睡姿美妙,让我不忍将她吵醒,可当右臂碰到胸前那两团温软而富有弹性的玉峰时,再也难以禁受,双手开始不老实起來。
过了一阵,胡珊珊‘嘤咛’一声醒來,虽然脑中还有些迷茫浑沌,但觉被人侵犯,大吃一惊,正欲起身叫喊,却发现樱口也被两片烫热的嘴唇堵住。身子也被一个身子压住,动弹不得。
惊吓之余,又觉身上仅余的小底裤也被拉下,一件**的东西似要随时侵犯自己最为隐秘神圣之处。
胡珊珊瞬间清醒过來,知道身上之人要干什么,以前被QJ的阴影还未尽去,此时受此惊吓,她不禁亡魂尽冒。‘唔唔唔’的死命挣扎起來。想想又将要惨遭QJ,泪水已不自禁地顺着眼角流淌下來。
我突然感觉到胡珊珊脸上的湿润,不禁慌了起來,急忙移开了堵在灵月樱口上的嘴唇,道:“姗姗,你怎么哭了?”
深夜之中,我的声音尤其清晰可闻。胡珊珊听在耳中,身子陡然一震,静了片刻,突然反将我紧紧抱住,把头埋入我胸前,低声抽泣道:“尊,是你吗?刚才吓死我了。”
我此时才翻过味來,不禁暗骂自己糊涂,于是道:“姗姗对不起,我……”
胡珊珊停止哭泣,道:“不怪你,是我自己还沒忘记。”
我心中懊悔不已,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却换來激烈回应。胡珊珊内心的阴影还沒完全散去,对于我她也有些歉意,想让自己尽快忘去那些不堪回首的遭遇,好能让自己所爱的的人不再为她忧心。
唇舌纠缠,抱着身下尤物一番恩爱后,我抱起胡珊珊走下床,“姗姗,去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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