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双过去一瞧,那竟然是一口二十几公分长的小棺材!
棺材涂满了白漆,看着就无比的邪异瘆人!
在场的人都吓得后退好几步,没人敢去碰那玩儿。( 八?一w}w)w}.
乌星河瞧了瞧,冷哼一声,俯身将那小棺材搬出来,拍拍上面的泥土,竟然抱在了怀里,看得村里的女人孩子又是一阵惊呼。
瞅那样,乌星河这是在向村民展示他的能耐,借机为自己的事业做宣传呢。
转而,七叔带着人,分别去了剩余的几户人家,在七叔的指点下,挖了一番之后,也都挖出了那种诡异小棺材。
乌星河将四口小棺材带村委会大院,然后一字摆开开,为着转了一圈又一圈,仔细看着,但他并没打开的意思。
大宝叔问七叔:“这个……和那钟的事,有关系吗?”
七叔道:“派人去敲敲钟,便知道了。”
“敲钟?”不光是大宝叔,刘秃子,其余的村里人听了,也都紧张的要命。
“方先生,再敲钟,会不会还死人啊?”大宝叔颤声问道。
乌星河笑道:“大宝兄弟,七叔说去敲,那肯定是没事啊,快找人去吧!”
我看了看七叔,他却还是跟丢了魂儿似的,一副木愣的模样。
秦小双也问我:“今晚七叔是怎么了?跟丢了魂儿似的,不大对头啊!”
我担心道:“来的路上出了点事,神智好像出了点问题,这钟的事,非同小可,要是再敲死人,那七叔就得负责啊!”
乌星河见众人都犹豫,便道:“东西都挖出来了,你们还怕什么?再说了,不敲钟,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和那钟有关系啊?七叔的本事你们是知道的,还能骗你们不成?”
大宝叔想了想,一咬牙:“敲!谁去把这事给办了啊?”
一听要找人去敲那邪钟,回龙村的老爷们都往人群后面躲了。
大宝叔指着那些男人骂了一通,最后,找了两个胆大的汉子,答应回头每人给二百块钱的劳务费,这才把敲钟的事搞定。
敲钟的人走后,村里人都瞅着那些小棺材,等着钟声响起。
过了十分钟,第一声钟响传了过来,所有的人顿时雅雀无声,都惶惑不已地盯着那四口小棺材。
等了许久,也没见那棺材里有啥反应。
不过,第二声响起的时候,小棺材中突然传来了“嘎吱嘎吱”的震响,就好像有什么活物,在用爪子一下下挠着那棺材内壁一般!
随着钟声越来越响,那声音越来越大,听得我头皮阵阵麻。
钟声停下之后,棺材里的声音,也逐渐消失了。
大宝叔面色蜡黄地问七叔和乌星河:“这……这里面装的是啥啊?应该不是活物吧?”
乌星河神秘一笑:“是什么东西,打开一看便知。”
说着,他走到那四口小棺材前,一一将那棺材盖子打开。我和小双,以及胆子大的几个人凑上前一看,每口小棺材里,都躺着一个小纸人!纸人的全身,都画满了各种道符,胸前盖着一枚朱红的印记!
大宝叔瞅了瞅那玩儿,也是一脸的震惊:“这……这是啥鬼东西啊?咋这么瘆人啊!”
刘秃子摸着脑门想了一番:“不管啥东西,反正是害人的,看来,那人敲钟的目的,是给这鬼东西,传递命令,让它们出来害人啊!”
乌星河看着众人惊惶的表情,道:“这回,你们相信,这棺材和钟的关系了吧?”
“信了,彻底信了。可是,这小东西,不过是些纸人,咋还能出来害人啊?”大宝叔提出了所有人疑惑的问题。
乌星河望向七叔:“请方先生给大家解释一下吧。”
七叔顿了一下,才开口:“五行钟属金,那钟是寺庙之物,又挂在古槐上,此金偏阴性,所以,这钟属阴金。五行中,有句话,叫:土生金,金鸣而土破,土破则木损。
木损成土,土又生金,这就形成了一个金、木、土回头克的往复循环。
钟声一旦响起,必然会惊动这棺材里邪物,于是棺材里的邪物同样会出撞击之声。这样,槐树上的铜钟和这四个铜棺材就形成了一个‘四煞回头克的金局’。
如此一来,那铜钟所招的阴邪之气,就会不断流通到这几户人家中。如果这几户人家中,有人命不够硬,或者身体病弱,就造成一定的伤害。”
“大宝,今晚必须把这个人找出来……”
“对对对,决不能放过他!”
“这样的人,打死也不解恨!”
……
事情弄清了,村民立刻炸开了锅,之前存留在内心的恐惧,立刻变成了愤怒,个个气势汹汹地高喊着!
此时,村里的一个人称九爷的长辈,站了出来。
大宝叔见了,赶忙迎上去。村里的人,也都把目光投向了九爷,看的出,这位九爷,在村里的声望和地位,是很不一般的。
九爷看了看村民,对大宝叔说:“大宝,这事闹到这个地步,必须有个结果。这些个小棺材,肯定是被人埋到院子里的吧?我看,埋的还挺深,这几户人家,都没看出来,这就有问题了!”
九爷说的有道理,地面平白无故被埋下东西,是看得出来的,这四户人家,不可能没一家现的。
大宝叔说:“九爷的意思是……”
秦小双听出了九爷的话意,提醒大宝叔道:“大宝叔,九爷的意思是,这些鬼东西,是被人借机埋下的,所以才没人怀疑,挖开的地面有问题。”
“借机埋下?那肯定是借着挖开地面的机会,埋进去的啊!”
小双说:“几个月前,村里不是修水管了吗?会不会是借着这个机会被人埋下的?”
大宝叔恍然道:“哎呀,这些东西,正是从埋水管的位置挖上来的。”
乌星河得意一笑:“现在看来,找出给四户人家埋水管的人,问一问,便知道谁是主谋了!”
这时候,出事的几户人家商量了一番,对大宝叔道:“给俺们四户埋水管的人,都是铁柱和山子!”
一听是这俩人,村里又开始四处找着,很快,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被推推搡搡,到了人群的前面。他们俩都低着头,一副犯了错,没脸见人,又担心被揍的可怜样。
九爷见了,大喝一声:“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两个人慢慢走到我们跟前。
大宝叔两眼冒着火,问俩人道:“这些东西,是不是你们埋的?”
两个人只是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你们啊,你们……”说着,大宝叔抬手,每人赏了一个大耳瓜子!
村民们一看,大宝叔动手了,也都吵嚷着,想过来打几下,出出气。
乌星河却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他瞅着那俩人道:“我看这两人身上没有邪气,想必,他们只是帮人干活,主谋并不他们。大家先别动手,打坏了,咱们就找不出背后的主谋了。
听乌星河这么说,九爷点了点,村民们也都安静了下来。
转而,乌星河对铁柱和山子道:“当着大伙的面,你们说说,那四口小棺材,是谁指使你们埋的。要是不说实话,你们也看到了,每人一手指头,就能把你们戳成肉泥!”
两人又点头说:“是,我说。”
“说!是谁指使你们干的?”大宝叔逼问道。
俩人头依然低着头,却突然抬起手,齐刷刷地指向了大宝叔!
“他!他让我们干的!”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在场的人,谁都没想到这俩人会指认大宝叔,一时全都傻眼了。
大宝叔一看,气得差点晕过去,缓口气,破口骂道:“翻天了!你们俩个小兔崽子,平日里我对你们不错吧?你们别血口喷人!”
乌星河阴阳怪气道:“大宝哥啊,你对这俩小子好,他们才能死心塌地的为你卖命的吧!”
“你啥意思啊?”大宝叔愤愤道。
乌星河一笑,转身对村民们道:“大家看到了,我也没想到这事儿是大宝干的……”
村民早就忍无可忍,一下子涌过来,围住了大宝叔,抄着家伙,就想动手。
关键时刻,九爷却举起拐棍,吼道:“慢着!先问问他,身为一村之长,为啥要这么做?”
大宝叔急得直跺脚:“九爷,真不是我做的!”
转而,他又指着乌星河的鼻子道:“乌星河,你他娘的诚心害我是不是?我和这几户人家,无冤无仇,我害他们干啥?”
乌星河笑道:“大宝哥,我听说,你当选村长那会儿,有这四户人家是反对的,你差点儿因此落选,怕是怀恨在心吧?”
大宝叔半张了张嘴,顿时哑口无言了,转身“扑通”跪倒在七叔面前:“方先生,你是明眼人,你别光愣着,你得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