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那是我的事,你该回家了。”
傅言深一点都不给面子,揽着温妤转身走向傅家的别墅,背影很是高大,像是要筑起一道墙一样,不可撼动。
季风本来就做了亏心事,自然不敢多留,正要离开的时候,又听到了傅言深的声音。
“还要,下次不要再带她去那种地方了。”
“好的好的,我下次不会再带她去了,大哥,你赶紧把人带回去吧,一会给感冒了。”
季风都服了傅言深,这个人真的像个老头子一样,一抓到机会就要教训人,果然,温妤讨厌他是有理由的,要是自己每天被这么个人管着,这不疯才怪!
傅言深听到季风答应才觉得满意,抱着温妤回了傅家别墅。
夜色早就深了,大家也早就睡了,傅言深放慢了步伐,怕吵醒其他人,来到温妤的卧室,推门,却发现被锁住了,完全推不开,温妤的卧室怎么还会被锁住?
傅言深抱着温妤,不太方便,晚上也不方便弄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把温妤带回自己的卧室了。
他心里是很抗拒的,对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傅言深可是很在意的,但是目前的情况也没有别的选择。
“这个女人还真是个麻烦。”
低声说道,不情不愿的,傅言深还是把温妤带回了自己的卧室。
原来,晚上的时候,小灵一直都没有看到温妤的身影,虽然少爷说她去出差了,但是未必,谁知道呢?
小灵就锁上了温妤的卧室,反正既然说她出差了,那她锁上门也无可厚非,要是温妤是骗人的,那么她可有的苦头吃了!
殊不知道,她以为的为难,恰好给了温妤和傅言深独处的空间。
此时,在傅言深的房间里,温妤皱着眉头,感觉到特别的热。
本来就喝了酒,有被搬来搬去的,温妤也是出了一身的汗。
温妤有贪嘴,喝了几口威士忌,现在酒劲上来了,身体十分的燥热,脸颊更红了,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拉扯这衣领,想要获得清凉。
“水……”
温妤的声音在这广阔的空间里,显得十分的微弱渺小。
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傅言深的眼底暗了暗,尤其是看到温妤胸口那片雪白的细腻之后,更是神情莫测了。
温妤海藻般的头发搭在沙发上,有几缕因为汗湿紧贴在脸颊上,娇嫩的红唇似乎更加的红艳了,加上不断扭动的身子,更增添了几分的诱惑力。
此时的温妤,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分外的蛊惑人心,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勾引人的妖精。
傅言深默默的转身,到了被水给温妤。
小心的将温妤扶着坐了起来,玻璃水杯压上娇嫩红艳的唇,温妤微微张开了嘴,却因为身体不稳,倒在了一侧,水也撒了出来,白天穿的白色的衬衫上染上了水渍。
本来就单薄的衣衫,见了水几乎都透明了,里面内衣的颜色都漏了出来,甚至丰盈的轮廓,傅言深不得不放下水杯,将温妤扶好,温妤感觉到了傅言深身上的凉意,一直往他身上贴。
细腻柔软的触感压在傅言深身上,温妤竟然抱住了傅言深,胸前的丰盈也压在了傅言深身上,惹得傅言深也难得的呆住了。
“温妤,你醒醒……”
傅言深推了一下温妤,温妤却没有丝毫远离的意思,反而以为傅言深的躲闪不满意的凑的更近。
被温妤缠上,傅言深一时也不敢动,一张脸又黑又红。
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一时都没有了吗?怎么这么缠人!
佳人再怀,除非是柳下惠。作为正常的男人的傅言深身体还是很诚实的,看温妤的眼神更是诡异起来。
终于,傅言深把温妤扔进了浴缸里,真是太折磨人了。
自制力向来是傅言深的骄傲,就算是温妤,也没办法打破他的原则。
温妤被扔进冰冷的水里,倒是乖了很多,不再折腾了。不过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白色的衬衫几乎可以算是透明了,又紧贴着身子,这波湿身诱惑,让傅言深也加重了呼吸。
“没看出来,到还有料。”
傅言深看了一眼,有些嗤之以鼻,但是也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温妤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由的吓得惊坐起来。
没想到却正好看到了从浴室出来的傅言深,瞪大了眼睛,难道昨天晚上,他们……
温妤不得不乱想,这可怎么办?
“醒来了就滚出我的房间,以后喝醉了就不用再回来了!”
傅言深看到温妤瞪大的眼睛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程度。
“我……”
温妤赶紧下床,冲出了傅言深的卧室。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了,难道是傅言深换的?天哪,这也太丢脸了!温妤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不愿意想昨天晚上的尴尬。
小灵刚从厨房出来,就看到温妤连鞋都没有穿,就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心里很是疑惑。
为了防止被夫人发现,小灵一早就打开了温妤的卧室门,正好,温妤捡了个便宜,也是运气好。
为什么温妤会从留上下来?楼上就住着少爷和老爷夫人,难道温妤是从少爷房里出来的?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果然,她这么快就安奈不住了,不要脸的去勾引少爷,她一定要戳穿她丑恶的面孔,让她被老爷扫地出门!
小灵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生气,端着的盘子也跟着她呼吸的起伏颤动着。
“温妤,你昨天不是去出差了吗?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餐桌上,秦岚疑惑的问道。
“啊……我……我们昨天晚上就谈完了,所以今天早上就回来的早。”
温妤看了一眼傅言深,难道是傅言深给自己圆的谎?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温妤扼杀在了摇篮里,肯定不会是他,他恨不得自己过得人人唾弃呢,哪会在意自己的死活,可能是用人吧?
温妤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