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嗣无奈的摇头,只觉得心虚不宁,实在是今天的徐鹤鸣太过反常,与往日简直是天壤直接。
见到徐鹤鸣毫无保留,率先冲了上去,徐鹤嗣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田克打了声招呼,二人一同上前屿徐鹤鸣练手,早早击杀这头三首海狮,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三首海狮的嘶吼声不断,巨大的尾巴挥来挥去,大湖之中快速游动,灵活的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时不时从湖中窜出给三人一爪子。
三人面色严肃,面对九级凶兽,他们三人具是八系武器伤害能力有限,为了抓住机会对三首海狮造成的伤害都是微乎其微,还不如刘云用念力武器随便刮一下造成的伤害大。
但三人也不是盖的,九品的实力是真的,三人合力输出半个小时,终于是把三首海狮打得半死。
三首海狮怎还敢停留,直接遁入到水底逃入河中,想大海中游去。
徐鹤嗣见到徐鹤鸣居然要去追杀那头半死不活的三首海狮,当即提醒道:“莫要再追了,回去吧!”
半个小时的生死拼杀,田克半边身子的骨头不少都被抽的断裂了,气喘吁吁地说道:“哼!海兽入水,你追的上?脑子坏了?”
徐鹤鸣却没有说话反怼田克,反倒是站在不远处,看着田克半死不活的样子,冷笑不止。
笑个屁!田克冷哼没等发出,就是一生闷哼传出,旋即腾在半空中的身形一晃不受控制一半急速下坠。
徐鹤嗣却转身逃亡,一点没有管田克的意思,心头却遍布恐惧,脸上早已没了血色:谁?
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低头看了一眼,半边身子莫名其妙被削了下去,只剩下一条腿。
剧痛弥漫在脑海之中让他在飞行的速度以及方向上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有人在暗杀我们!”徐鹤嗣嘴角鲜血流个不停,大声提醒道。右手捂着左手的断臂,摇摇晃晃飞驰而出,奔向徐鹤鸣而去。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就在方才的一刹那,田克精神松懈的一瞬间,便被击杀了,秒杀!玩玩全全的秒杀,没有一点的犹豫。
也没有一点点的杀气,就这样无声之中,田克在他面前被人杀了!
徐鹤嗣也仅仅是在一瞬间,心头一阵寒意,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才看看避过这一击。
徐鹤嗣提醒徐鹤鸣的声音刚落下,便已然到了徐鹤鸣面前,半边身子被削掉,此时的他,加上先前与海兽的力战,早已没了多少防御能力,能依靠的只有尚且无事的徐鹤鸣。
可是,刚到徐鹤鸣面前的徐鹤嗣,陡然怔住了身体,不住地颤抖,暗杀加疼痛之下,满脸的冷汗,恐怖弥漫在心间。
看到徐鹤鸣诡异的笑容之时,心头只有两个字:完了!
念头刚起,奔向徐鹤鸣的残躯生生止住,转头便要逃跑。
而此时,徐鹤嗣的右肩膀出现了一双打手,耳边传来了悠悠的寒音:“我亲爱的兄弟鹤嗣,你要去哪啊?”
半空中,徐鹤鸣紧紧扣住徐鹤嗣的肩膀,让对方逃无可逃。
呼呼呼!徐鹤嗣喘着粗气,惊恐地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徐鹤鸣,心头越发的沉重。
徐鹤鸣破烂的战刀,横架在徐鹤嗣的脖子上,他只需要稍稍一动,徐鹤嗣就会立刻毙命。
“三......哥!”
“呵呵!三哥?亏得你还知道自己是老四!宗家的身份,让你鼻孔都仰到天上去了吧!还记得我是你三哥?”徐鹤鸣仿佛听到了个莫大的笑话,笑个不停。
徐鹤嗣瞳孔手收缩不定,如今这情形要是在看不出来就奇了怪了,只是他想不到徐鹤鸣是如何做到的,双眼不住的向四周大量,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做出的暗杀之举。
“老四,别看了,那等大人物,是你能有资格见得吗?”徐鹤鸣面孔扭曲,仿佛对宗家的恨意此时此刻全部弥漫在心头。
尤其是徐鹤嗣这幅狼狈的样子,他怎么看心里都是舒爽的很。
“三,三哥,看在我们都是徐家兄弟的份上,容我一命,定当厚报!”徐鹤嗣立刻求饶道。
徐鹤鸣冷眼相看,嘲弄之意不减。
就听到徐鹤嗣心肝乱颤,生命流逝的感觉让他异常的惊惶不安,乞求道:“三哥,一众兄弟里,就属我,没把你当分家的人不是吗?我,我从来没有歧视过你啊,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三哥,饶过我这一次行吗?”
没仇怨?一瞬间往日的种种新仇旧怨浮上心头,徐鹤鸣当即怒吼道:“没对不起我?我儿子兴昌的死,你怎么说?说!说啊!”
吼声传来,徐鹤嗣耳膜炸裂,半截残躯忍不住颤抖,想起了徐鹤鸣的儿子。
徐鹤鸣的儿子自然属于分家之人,而徐鹤嗣的儿子则是宗家之人。
徐鹤鸣的儿子天赋极高修为更高,徐家一众三代弟子中实属前三,徐鹤嗣的儿子确实榆木一个,天赋平平,可是谁让一个是宗家一个是分家呢!
宗家之子嚣张惯了,纠结数人欺压分家天才,天才又哪是甘于任人欺凌的对象?受了欺辱加上年轻人脾气暴躁,分家天才便将宗家子打了个半死。
宗家子那肯服气,再度纠结一群走狗,对着分家天才就是一阵殴打,结果下手没个轻重......分家子死了!
杀人偿命!自己儿子死了,你儿子也要死!
徐鹤鸣悲从心来满心怒火的爆怒,面对的却是架在头上的徐家家规,无可奈何,地位他与徐鹤嗣等同,身份......却是一道拦路虎,永远也跨不过去。
最后没办法,儿子的死亡,只能让徐鹤嗣的儿子身边的几个狗腿子赔命,草草了之。而徐鹤嗣的儿子却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
面对宗家的判决,事情只能被压下,徐鹤鸣也只能默默接受,可是心中的恨从未减少,随着时间的延长,看着徐鹤嗣的儿子一天天长大继续嚣张跋扈,他就越发的恨,恨着天地对他儿子徐兴昌的不公。
徐鹤嗣被徐鹤鸣大声吼得神情恍惚,脑中早已是一团乱麻,惊恐不安,迷茫下意识地说道:“分家,分家之人,不过蝼蚁而已,哪比得上我儿子的命珍贵?”
“呵呵!是啊!分家的命,狗屁不是,宗家的命珍贵无比。”徐鹤鸣眼角挤出一滴泪水,无声的低落下去。
徐鹤嗣一怔,我特么方才说了什么东西?
连忙挣扎,再也顾不了许多,活下去才是真的,“不,三哥,你听我说,回去,回去,我就把那小畜生弄死,给兴昌赔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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