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赵家,刘云让程山回程家待上两日,与程老头好好团圆一下。
如今天云市告一段落,陨石材料等等都已经收拢完毕,何锻那里已然收集好九系锻造材料,只等刘云回去。
最主要的还是程山自身的问题,越发的严重了,在刘云面前的时候尚且还好,背地里偷偷呕血,刘云八品御物师感知之下岂能不清楚程山的行为
星空系统也赶紧根据程山现在的状况给出的材料清单,刘云看得头皮发麻,比他的进化液需求的材料还要多,量还要大,这种程度只有总部能一次性拿出来。
花了些时间将所需要的材料,一一下单购买,为了购买这批材料,刘云又欠了两把九系武器的钱。
“这欠钱的鸟日子,啥时候能过去?”刘云半躺在椅子上,不禁有些郁闷。
刚刚脱离出了欠债的大坑,还上了何锻的钱,如今又欠了一笔。
“希望这次澳洲行,能多点收获吧。”
如徐鹤鸣所说,单单是将皓月武馆这次所得上供,也止不住花销,程山的身体问题太严重了,土属性浓郁到极点,很难处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解决。
而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花资源,就代表需要砸钱!
......
过了两日,清晨,总部那边的后勤给了消息,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剩下几种材料已经在来的路上,刘云回到江南市的时候便能及时送到。
“山儿!跟我回江南市。”刘云说道。
程山点了点头,依依不舍,跟程老头分别。
刘云带着程山上了长生武馆的专机,约莫下午2点钟左右回到了江南市的长生武馆总部。
直接去了水院的住处,然而......
“我房间怎么没了?”刘云惊呆了,水院没了,准确地说是水院唯一一栋大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数栋巨大别墅。
“哦,你回来了?”常洛在不远处的树下,与母暴龙何慧喝茶,有点诡异的是,何慧满身污渍。
你就不能洗洗再喝吗?
“这啥情况?”刘云指着别墅群,拆的快,盖的也快。
常洛解释道:
“唉!徐兴虎不知道跑哪去了,失踪了,连带着跟着他的三个御物师也失踪了,总部的暗线找了许久才在皓月武馆发现一丝线索,结果......那三个御物师干脆直接表明脱离长生武馆加入皓月武馆了。
我爹面子无光,觉得太丢脸了,管理水院多年,结果出现了个叛徒,不对,全是叛徒,一气之下,直接把水院的大楼直接推平了。
你也看到了,为了居住,就盖了几栋稍小一点的别墅,让我们住着。”
无奈又难堪,父女俩在水院多年,把持着长生武馆仅有的几名御物师,无尽资源,以及条件环境,要什么给什么,结果水院的几个御物师全被徐兴虎暗中策反了,太丢人了,说出来的时候,常洛直接的脸火辣辣的,如同被人抽过。
“那你这啥情况?”刘云皱着眉头,看向一旁脏兮兮的何慧问道,说实话,何慧身上的味道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溶液,涂了半身都是,白色大褂有些发黑的倾向,看的他直呼难受。
“你,又要突破了?”何慧柳眉一挑,小心问道。现在刘云只要一收集材料,她就严重怀疑刘云有突破了,而且,算了算时间,也就是这个月。
“我承认我进境速度是惊人了些,但是还没有那么恐怖!”刘云反驳道。
“还不恐怖?”两女异口同声的说道。
“很恐怖了!”甚至是在一旁安静的程山都不由的附和道。
“很恐怖.....吗?”
三人同时点了点头。
刘云摇了摇头,这就是天才的无奈,萧瑟道:“与你们相比,我可能就是多了一些运气罢了!”
程山看着刘云的背影,眼中满是学习的意味。
两女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程山,不由得好奇问道:“你是谁啊?”
程上脸色一红,被女人注视之下,有些不习惯说话。结结巴巴地说道:“程山,是......金院的成员。”
“金院的?”何慧疑惑道:“没见过你。”
也难怪二人惊讶,程山也曾在金院待过一段时间,但是身体一直抱恙,很少离开房间,后来程梁干脆直接把程山接回家中,这也让二女干脆就没见过这个人。
“我刚收的徒弟,天赋异禀。”刘云笑道,程山现在的状态,没人比他了解,只要解决了身上的问题,以程山的天赋加上他的悉心培养,绝对一飞冲天。
“徒弟?”何慧常洛二女声音陡然高了几分,“你居然收徒弟了?”刘云向来独来独往,少与人交流,没想到出去一遭,收了个徒弟回来。
不过看这徒弟,似乎身体不怎么好,孱弱的过分,脸色苍白,瞳孔之中的暗黄色明显,甚至眼白部分,都有丝丝土黄色。
这个叫程山的少年,绝对有问题,最主要的是,能被刘云这个妖孽收为徒弟,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所有人关注的诡异事情。
刘云淡淡道:“嗯,我这些日子购买的材料,就是给他的,调理用的。”
何慧指着身后一栋五百平的新建别墅,惊愕道:“那一整栋别墅都塞满了材料,那么多,全部都是给他的调理身体用的?我听后勤说,那批材料,保守估计足足有六千亿的价值,全都给他的?”
刘云点点头,仍旧是淡淡道:“对啊,全都是给他用的,材料全放这栋别墅里了?我的制药仪器没被丢了吧?”
常洛摇了摇头,“全在那里呢,跟你的材料放在了一起。”
程山低着头豆大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他心中满是震撼与感动,震撼于给他调理身体居然花销如此之大,他程家连零头都拿不出。感动在于,师父并没有与他提起过这档子事,只是简单地说回总部给他调理身子,没想到师父居然花费如此大的代价给他治疗伤势,还不与他透露半分。
“师父,您花费如此大的代价,不与我说,是怕我有所负担而自责吗?”程山两只手错来错去,手足无措,衣服下粗糙如土的肌肤显得格外刺眼。
刘云一怔,转过头,摸着程山的头顶,笑道:“你是我的大徒弟,我怎能让你夭折?花再大的代价都值得!区区......六千亿......而已,师父我......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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