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王,您怎么在这里?部落里都已经炸锅了”
行天从空中飞落下来,变成人形站在木斯的背后。
“怎么了?难道本王结侣就这么引起他们的不满?”木斯眼睛仍旧注视着前方,双手背在身后。
“不是的鹰王,如果换作以前的话,他们肯定会有诸多的不满,但是您的伴侣真的为部落做了很多好事,所以那些部落里的兽人和雌性们早就接受她了,并且还发自内心对她尊敬”
“既然这样,那部落里是怎么回事?”木斯转过身看着行天。
“尊敬的鹰王您忘了吗?您和巫大人已经成为伴侣了,部落里的兽人们都打算给你办一个结侣仪式!现在大家都有不一样的意见,正吵得不可开交呢!”
“有什么好吵的,回去告诉他们,本王的结侣仪式取消了!”
穆斯说完又转过身,将手背在身后去看那远处的皑皑白雪。
“这个…可是鹰族部落的规矩,刚结伴侣都要举行结侣仪式的,您是鹰王啊,为什么…?”
行天对着那个背影着急的劝说,还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就看到那冷冰冰的眼神,他直接将刚要说出的话鞠了一躬,然后就离开了,刚走了几步,身影又突然停顿下来,转过头说道。
“尊敬的鹰王,那朵雪莲花怎么样?巫医大人是不是很喜欢?这几天黄沙还要到极北平原去一趟,去接替后土,如果你还要的话就让他给再给你带几株过来”
“不用了,本王不需要”
好好的心情被行天这一打乱,他的心又开始乱了,于是直接跳下悬崖飞走了。
这…
行天看到鹰王那面无表情的脸,心中犯嘀咕,难到他的伴侣不喜欢那种雪莲花?可是部落里的雌性不都是喜欢的吗?
唉!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就拿那株雪莲花去追求心爱的雌性了,当时竟然还献宝似的硬塞给鹰王,这下自己的用心真是全白费了。
此时的孟安雅正坐在他的小床上唉声叹气。
“要是能舒舒服服的洗一次澡就好了!啊…真是烦死了,这冬天感觉都过了好长时间了,怎么还没过去?”
现在他她已经吃过午饭了,百无聊赖的翻看自己的兽皮,感觉身上又突然痒了起来,用力挠了几下之后想要做几个暖水袋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是那些兽皮看起来很珍贵的样子,自己真的不能随便用。
“咚咚咚咚”
外面传来脚步声,孟安雅直接从床上弹坐起来,走了出去。
“你回来啦?”惊喜溢于言表。
但是这种表情却将木斯给惊了一跳,这个丑雌性什么时候这样期盼自己回来了?
“嗯”他又有些脸红了。
因为没有和雌性相处过,所以他只能冷冰冰的回了这几句,但是声音也尽量的压低,不让自己吓着对方。
努力的想要给出一个笑,但是老半天都没有憋出来。
“那个,你不是说我帮部落的忙你会非常感谢我的吗?那就给我一些兽皮怎么样?”孟安雅眼睛雪亮的看着对方,希望他点头。
“你喜欢这些兽皮?”
木斯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怎,怎么啦?我的兽皮在几天前遇到狼群的时候都给烧光了,没有兽皮用了,所以想借你几张好不好,你这里不是有很多吗?”
“原来只是这样!”
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在听到孟安雅的解释时,他的明亮的眼光顿时暗淡了下来。
“你可以随便用,都送给你也行!”他说完这句话,就神色黯然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这些兽皮都是他几百年来搜集的所有珍贵的兽皮都在这里了,准备是以后找到心爱的伴侣,将这些东西送给她的,没想到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有可能找到了,但是…
唉!算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尊敬的鹰王,后土来报!”
洞口外传来一个粗矿的声音,后土站在洞口,不敢往前一步。
“进!”
一道铿锵有力且无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后土这才敢抬起脚步进来。
虽然进来了,但是他站在木斯的面前,一声也不敢吭,头低低的垂着。
“又没有找到?”木斯看到他那表情,就知道还是没有找到朱果的下落。
“是,回,回鹰王的话,有兽人说那朱果是被一道白光给摘了去,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是兽世大陆除非是十纹以上的兽人,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速度这么快,连残影都没有,只有一道白光出现,可可兽世大陆最高的兽人只有八纹,所以住在极北平原的那些兽人都怀疑…怀疑…”
说到这里,后土又停顿下来了,他不敢再继续往下说,因为那些兽人的说法就连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伟大的鹰王了。
“继续!”
木斯的这句话无疑是让后土硬着头皮也要说下去。
“及北平原的兽人都怀疑摘下朱果的并不是兽人,而是速度极快的天地神物…”
说到这里,他害怕的缩着脑袋低下了头,生怕鹰王惩罚他。
因为天地神物只是传说中东西,根本就没有兽人见过,所以这样的话肯定会让鹰王认为自己是在编瞎话吧。
木斯本来是面无表情的听后土回报,但是听到天地神物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非常大的可能性,心开始激动起来。
“你先回去吧!”
“啊?”
后土惊讶的抬起脑袋,往常每次回来回报的时候,自己都会被劈头盖脸的一顿大骂,但是这次鹰王竟然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而且眼中还有一些着急的神色。
反正不管了,只要因不责备自己那就好。
他急忙的后退转身就跑,生怕下一刻鹰王改变主意,自己还引来更大的责罚。
心中无比佩服鹰王的伴侣,竟然能和这个冷冰冰的兽人相处在一起。难道不怕被吓死或者冻死吗?
等到后土前脚离开的时候,木斯后脚就一阵风似的刮到了孟安雅的房间,伸手将生命蝴蝶从空中给抓了下来。
“你干什么?它哪里得罪你了?你知不知道你稍微用点力就会掐死它的!”
孟安雅跑过来,抓住木斯的手,着急的拍着他的手背。
生命蝴蝶只能跟自己的契约主人沟通,所以木斯根本听不到它的内心挣扎。
“主人,救我,快救我,奴家真的要被掐死了。”白色半透明的翅膀不停的扑腾着。
孟安雅看木斯还没有松开手,下意识的张嘴到他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结果就悲催了。
人家没有一点事不说,而自己的牙都快要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