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说话这样粗鲁,这哪儿是一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大小姐,完全就一女流氓!
被柴紫烟的粗话打断后,楚铮在心里骂了一句,攥紧右拳使劲在半空中虚砸了好几下,觉得足可以将大官人那张小脸给捶打的惨不忍睹后,这才心中舒服了很多,随即组织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慢慢的说:“柴紫烟,你总是觉得我对不起你,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你做了多少?”
不等柴紫烟说什么,楚铮接着说:“你也知道我是干啥出身的。w≈w≠w=.=8=1≥z≠w≥.≈c≤o≥m≈我以前在从事那种工作时,很自然的就养成了‘付出就得求得回报’的习惯!你要是还没有糊涂的话,应该记得是谁识破了雌雄双煞的诡计、是谁从百丈高楼上为你跳下、是谁在冀南国际机场附近救了你吧?”
“那是你应该做的,谁让你那时候是我、我老公了?”柴紫烟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底气却明显的有了不足。
的确,楚铮为了柴紫烟的安全做过很多,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听出柴紫烟的气馁,楚铮来劲儿了:“我应该做的?哼,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啊?你既然知道我是你老公,那为什么不在韩放爬上你床上时义正词严的让他滚蛋!?是,你是没有让他得逞,可要不是商离歌去的话,你现在应该变成娘们了吧?”
柴紫烟脸儿腾地红了,好像兔子那样的从沙上蹦起来,跳着脚掐着腰的喊道:“楚铮你混蛋,你敢这样说我!?别说我当时和他的确没有那意思了,就算是真有的话,那又有什么不对呀?别忘了那时候你******早翘了啊?老娘我肩负为柴家传宗接代的大业,总不能为你个死鬼守活寡一辈子吧!更何况,你那遗书中也这样写了不是?干嘛在活过来之后反而又指责我了?你这样做还是个爷们嘛!”
看了看周围人透过来的诧异目光,楚铮不在乎的嗤笑一声:“切,有本事你再吼的高声些!是,虽说我没有让你为我守一辈子活寡,可你就不能多等我个一天半天的?你这时候搬出这么多理由来,我也懒得和你辩驳什么。哼,你看到我和花漫语生了个儿子后,心里不得劲了,可你总该明白那个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吧?当初要不是为了你,我吃饱了撑的去招惹她吗?你以为我喜欢被人像猪那样的囚禁啊咋的?”
“我、我……”伶牙俐齿的柴大官人,一时口结。
吼出这些话后,楚铮感觉心里畅快了不少,感觉口才也提高了不少,脑海中的思路也更加的清晰……为他自己辩白:“你只是把我做错的地方无限放大,却对我为你做的那些事儿无视!凭什么呀?就是退一步来说,就算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可现在咱们都离婚了,你也为了要去长风集团而辞职了,你又是凭什么还要让我对你自责呀?”
很无语很无语的柴紫烟,眨巴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眼睛,缓缓的坐在沙上,心里慢慢品味着楚铮的这番话,觉得给那家伙喝下‘七夕草’有些太莽撞了,很可能真的做错了。
楚铮当然不知道柴紫烟在想什么,还以为她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了呢。
如果让这厮知道他兄弟之所以硬不起来就是柴紫烟捣鼓的,他肯定不会管那个美国啥斯顿的死活,而是直接杀到蜀中,一把采住大官人的头,噼里啪啦的揍啊揍啊揍她个死去活来的。
等了片刻后,还没有听到柴紫烟说话,楚铮就有些得意的说:“咋?没话说了吧?事实证明,我的确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我也为你做了太多的事儿!就算我对你的好还不能让你原谅我的小气,可也勉强算功过相抵了吧,更何况……”
更何况,老子的******现在已经起不来了,就算你此时哭着喊着的要和我破镜重圆,那还有个屁用……当然了,自己兄弟忽然变成毛毛虫的事儿,楚铮是很‘不屑’说给第三者听的。
“更何况什么?”听到楚铮说到这儿看不再说话后,柴紫烟就追问了一句。
“没啥,一时口误而已。”
楚铮吐出一口浊气,浑身都感到轻松的说:“你知道不?我在说出这些话后,忽然感觉很轻松啊很轻松。嗯,这应该是我早就该说却一直没想到的话!以前吧,我一直以为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可我现在才知道,我所做的这一些,应该足可以弥补对你的愧疚!”
“哼哼,是么?”
色厉内茬的冷笑几声后,柴紫烟忽然觉得嘴里很苦,小手抓着沙垫子一角使劲的扭着:唉,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小子为我做过这么多事儿?奇怪,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要是想到的话,肯定不会和他离婚,更不会给他吃下七夕草了。哎哟,眼看这小子自我解脱了,可我咋办呢?
感觉心里很爽的楚铮,翘着二郎腿的说:“柴紫烟啊,还在不?”
“嗯。”大官人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表示她在。
擦了擦嘴角的吐沫星子,楚铮说:“最后和你再说几句话,是真心话。”
放下沙垫子,柴紫烟回答:“说啊,我在听着。”
楚铮嘴角带着笑的:“我们虽然是夫妻一场,我虽然做了很多丢人的事儿,也做了许多对得起你的事儿,而且还给你保留了清白的身子!呵呵,如此看来我完全能对得起你,绝不会再对你愧疚!当然了,虽说我对你要嫁给韩放有些不甘,但因为一些客观原因的生,现在我觉得也无所谓啦。嗯,就这样吧,得挂电话了。哦,最后再送你一句祝福,祝你和韩放白头偕老,永远幸福!这次就不说再见啦啊……”
“楚铮!”
就在楚铮唧唧歪歪完这一大通,刚想扣电话时,柴紫烟喊住了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就一个问题,你只回答会或者不会就行了。”
“说吧。”楚铮说着拎起挎包,向登机通道走去。
柴紫烟有些忐忑的问道:“如果、如果我不嫁给韩放,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好?或者说我们破镜重圆……”
楚铮没有半点犹豫的打断柴紫烟的话:“不会了!另外我再多送给你几句话。我说我们之间不会了,是因为我已经有了理解我的花漫语。有时候,两口子之间需要的也许不是那种平平淡淡才是真、死去活来才有味儿的爱情,而是相互搀扶着前行的理解。”
我现我说话越来越有禅意了,可喜可贺……楚铮说着这句话,就直接扣掉了电话。
理解?是呀,我以前就想着他做的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可那时候咋就没想到站在他立场上理解他一下呢……听着电话中传出的忙音,柴紫烟心里是五味俱全,呆了很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唉,傻丫头,你这是何苦呢?
看着女儿呆的样子,林静娴微微摇着头的将她揽在了怀中。
“妈,那个小子说我不理解他。”
在林静娴的怀中又呆了片刻后,柴紫烟才吸了下鼻子嗤笑一声的说:“我会不理解他?呵呵,就一见了漂亮娘们拔不动腿子的角色,我会不理解他!?可、可我却从他说话的口气中,听出了他好像已经把我放下了。”
林静娴刚想说什么,柴紫烟又接着问:“妈,那种药会不会让人清心寡欲?或者说让他的思想升华,看透了红尘什么的。”
“不会,绝对不会!”林静娴摇摇头,肯定的回答:“七夕草只是屏蔽了他身体部位的某项功能而已,根本不会影响到他身体和精神。”
“那他为什么忽然一下子看开了呢?”
林静娴苦笑一声的摇着头说:“这只能说明你玩的太过火了啊,让他幡然醒悟了。”
“那,那,”柴大官人双眼中带着惊惶的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辞职岂不是没什么意义了?”
“这倒是不一定,只是你得学会付出了。”
“怎么付出?”柴紫烟一下子就从林静娴的怀中挣出:“是这时候要给他七夕草的解药吗?”
“傻孩子,那怎么可以?不但现在不能给他解药,而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能有这想法。就算是给他,也得选择一最恰当的时机,而且不能让他得知这一切你老妈我在其中作梗。”
林静娴说到这儿,也觉得她自己有些瞎操心了,随即苦笑一声:“如果让他知道他……那个啥是你在从中捣鬼,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就算是原谅了你,恐怕你一帮子都得受他欺压吧?”
柴紫烟急急的问:“那我该怎么办啊?快告诉我!”
唉,紫烟本来是多聪明的一孩子啊,怎么在得到那小子想开了的消息后,竟然这样打乱阵脚了呢?嗯,由此看来她还是不成熟啊,得让她受点磨难,也许才知道幸福的来之不易的。
林静娴心中叹了口气,开始给女儿出谋划策。
……
嘿嘿,呵呵,哈哈,这么久了我才想通了这个道理,可真够笨的!嗯,不过这时候能想通,也不算是太晚,还行!
楚铮在扣掉柴紫烟电话后,感觉内心是无比的轻松,要不是为他兄弟犯愁,他肯定得高歌一曲或者仰天大笑三声,籍此来庆祝他终于从对大官人的内疚中破茧而出!
解开心中包袱的感觉很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