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中,冲进人堆中,无异于找死。八?一? ? w≥w=w≥.≥8≤1≤z≈w≈.≥c≠om非常容易被人围攻,很快就会力竭,到时死无葬身之地。
顾言肉身足以匹敌锻骨境巅峰强者,不过是些锻骨五境的修士罢了,他还未曾放在眼里。
手肘横击在金家手下脸上,那人脸都歪了,像是被万斤巨锤打中,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躺到在地昏迷不醒。
膝盖顶在一人小腹,胃水都吐了出来,那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起不来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七八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手上,短时间起不来了。顾言如同一个魅影,穿梭在几人之间,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成了最好的武器。相比起刀剑,他更信任自己,也更习惯。
“一个个都是饭桶,白吃饭的东西!”金田冷冷的说,觉得自己的这些手下都是白吃饭不做事的弱者,没有资格再跟在他身边。
其实不然,不是他们太弱,而是顾言太强了。顾言经历过的战斗,可比他们多多了。人心险恶,从某种程度上,顾言比他们懂得多。年龄差距并不能说些什么,家族背叛,这一件的事情恐怕在场也只有他经历过了。
顾言下手也分轻重,每一击都刚刚好,只把这些人打得暂时起不来,满地打滚而已。如果真要下狠手,绝对是一击必杀,最轻也是打残重伤。
顾言用一种近乎可怜的眼神看着金田,一场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你是来挑事的,出手吧。”
这种眼神,让金田很不舒服,眉头一下子紧皱起来,恶狠的说道:“哼!这么狂傲,当心栽跟头摔个狗吃屎。”
“哦,这么有自信,小心和你的主子一样,被我打成狗。”顾言缓声说道。
金田冷哼,不以为然的说:“当日,没有那个小贱种帮你,你没本事斗得过金少的,投机取巧的黄毛小儿罢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将顾言的真是实力放在眼里,用一种轻蔑的态度在看待,心不服口不服,要与顾言作对到底。
“十八重劲。”
九重劲,顾言已经创新到十八重劲的地步。其实,这功法早已不够用了。只不过,心中存着对6寒千这小丫头的念想,这才不断突破,将九重劲翻新,成为十八重劲。
暗劲一重高过一重,能够打出过己身极限的力道,是非常简单粗暴的改良。如同滚滚而来的滔天巨浪,能将敌人从内部撕碎。
这一招还未曾尝试过,今日,既然金田滋事,正好给了他试验的机会。尽管如此,他也留了一手,不想伤他性命。宗门规矩,他还是清楚的,不会明知故犯。
因为,他知道,自己与金家人不同。不能明知故犯,否则与金家人又有何分别?
“呵呵,你以为你的手段我们没调查过吗?低级功法九重劲而已,我的玲珑宝塔拿出来还真有些浪费呢!”金田阴笑道,拿出一座璀璨宝塔,是一件中级宝器!
宝塔光,光晕形成一道屏障,顾言的铁拳轰在上面,只是泛起一道道涟漪,并没有打破这道屏障。
他得意的笑,嘲笑的看着顾言,脸都笑歪了。
突然,屏障上泛起的涟漪成了大浪,一拳一拳,从中心点扩散开去。波纹起伏幅度愈的大,可是金田已经算到了这事情,并不慌张。可见,这件宝器是专门应对顾言的天神神力而准备的,能化解巨大的冲击,是一件防御法宝。
金田冷讽道:“无论是九重劲,还是天罡剑诀,都不可能打破这件宝器。哪怕你是锻骨六境修为,也无可能!金少的仇,由我来报。从今以后,我保证你再无宁日!”
看来,金鸿真的很恨顾言,连这种宝贝都拿得出来。
玲珑宝塔,虽然是一件防御为主的中级宝器,可是攻伐手段也不可小觑,使用得当也可斩敌。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顾言是个普通天才的基础上。他们忽略了鲜为人所知的事情,那就是神力。
顾言修炼的功法,乃是无上功法不灭永恒经。神力,天下无双,顾言所欲到的任何力量都无法与之媲美。火羽的先天道火,也要差的多,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你把我看的太简单了。”
一记直拳,携带着无尽巨力,重重巨浪般的劲头施加在屏障上,光幕开始出现裂纹。从细不可见,一直到布满整个屏障。最后,顾言食指一戳,屏障碎了。
玲珑宝塔失去光泽,耗费了太多能量。原本就是一件防御型宝器,主要的手段就是光幕壁障,此时壁障破碎,自然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重新温养。
当然,如果使用的暴力一点,还可以用元气催动,化成真正巨塔制敌。百丈高的巨塔从天而降,是出其不意的镇压招式。
金田见情势不妙,立刻将宝塔扔向天空,催动全身元气,召唤出一座二十丈高度的璀璨宝塔来。
顾言汇聚神力,显化出一双大手,从下方托住宝塔。在这个空档,他催动极,突兀的出现在金田面前,一个照面就将对方打倒在地,出手稳准狠。
顾言一脚踏在金田胸口,淡淡的说道:“只要将施术者制服,什么法宝都无用,最值得信任的终究只有自己的肉身,靠外物总会翻船的。”这话与略有些嘲讽,金田听着有些刺耳。
“我不需要你这小子替我说教,这一次我认栽。但是,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服软,我可是留有后手的!”金田怨毒的仰视顾言,用手牢牢的攥住顾言的裤腿不松开。
“你们在做什么!”
这时候,一道气愤的声音插了进来。
这便是金田留的后手,一位金家势力所属的执事。
前段时间,门主还在,金家不敢过于放肆。对于顾言半废金鸿的这口气,也只能硬生生憋住。
而如今,终于让他们等到了旭阳外出的时机,怎能轻易放过!
“执事大人,他因为我们是金家的弟子,便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出手,您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是啊,这人突兀出手,打的我们个个遍体鳞伤,一定要制裁他!”
“执事大人,如果今天不惩戒他,日后定会是个祸害,一定会祸害我们太一门,我恳请大人将其制服,送往执事殿由我们揭其罪行!”
最后一句,当然是金田所说。他很入戏,鼻涕眼泪流一地。这金家执事也很配合,露出愤怒的表情,怒目圆睁。
顾言轻挑眉毛,忍不住笑意,还是笑了出来,道:“呵呵,你就算死瞪着我,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到时候眼睛出了什么毛病,可不要寻我找根源。”
这是在嘲讽,暗讽金家执事演技拙劣。
金家执事义正言辞的说:“你这小儿,三番五次针对金家弟子,无视门规对同门弟子施以毒手,下手毒辣凶狠,如此心性,将来定是一个大魔头,今日我就将你制服,送往执事殿定罪!”
讲道理,这种人不去街上摆摊说书,还真是浪费了。这般冠冕堂皇的话语,他也说的出口。对于这样的无端陷害,顾言倒是很感兴趣,因为他想看看,金家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顾言似无意的瞥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禁闭塔,那里站着一个黑衣人,正在凝目注视着他。他露出一抹不可言喻的笑,只是一闪而过。
顾言假装妥协,又有些楞头青的说道:“那好,我就和你去执事殿对峙一番。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奈何不了我。”
这说法正中金家下怀,执事殿内有他们的人,当然是有恃无恐。而且,在场没有人证,就算是有弟子目击,也可以威逼利诱反咬顾言一口。
“好,你们十人,随我一起前往。而你,带上枷锁,跟在我身后。”金家执事趾高气扬,以为自己棋胜一招,马上就现出原形。
顾言冷笑,威胁道:“你们会后悔的。”
他的笑在金田等人看来,不过是徒劳挣扎,并无实质威胁。天时,地利,人和,他们都以为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当然不怕顾言的语言威胁。
“实话告诉你吧,柳浔已经因为一些事情被派出去了,这下子,没有人可以袒护你。人证物证具在,容不得你狡辩丝毫!”金田阴冷的说道。
他们像押解犯人一样,将顾言押送往宗门内部的执事大殿。
途中,有不少弟子指指点点,不明白又生了什么事情。当然,也有人看出了端倪,是金家在找顾言麻烦。可是,因为畏惧金家势力不敢明说,怕殃及池鱼。
从外门一直到内门,再到执事大殿,一共花了近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顾言默不作声,只是闭着眼走路,仿佛毫不在乎。
这种态度,更是让金家人咬牙切齿。都死到临头,还要强装镇定,让他们几人很是不爽。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恐慌了!”金田恐吓道,是在打击顾言的镇定自若。
顾言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斜视着金田:“希望如此,可不要狗嘴巴乱叫,走漏了风声,反过来害了自己,哈哈!”
金田握紧了拳头,药3着牙根,火气很大。
顾言就是要这样,金家人越生气,他越开心。金家无义,他便无情,就看谁的手段更狠。
进入执事大殿,金家执事便召集各位执事,前来聆听这场所谓的公正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