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穿着高跟鞋由教堂一直跟到小姨去言风酒店,小腿痛得快麻木,这时玲姨说:“我要和星华去新娘房补补妆,以行,你去旁边坐一会吧!”
我连忙坐下,按摩自己饱受折腾的腿,我再一次肯定高跟鞋是一种不人道的发明,听闻发明高跟鞋的是男人发明的,他肯定是心理变态才想到用高跟鞋来折磨女人的。
正当我念念有词地咒骂古人时,那个俊美得人神共愤的男孩走过来打量我,不太友善地问:“你姓凌的?”
我挑一挑眉:“我姓任的,有问题吗?”
我对我的姓氏很是自豪的,这个小帅哥敢侮辱我的姓氏,我也会照打不赦的,我再望向他俊美无涛的侧面,或者我会打得轻力一些,毕竟帅哥不能天天见到的。
他皱起眉头:“那为什么祖母那么喜欢你?不停说要替你准备一份非常大的嫁妆呢?”
“你祖母是谁?”
“凌如烟。”
我很自然地答:“她是我姑婆,不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替我准备嫁妆,你自己去问她吧!”
那男孩终于露出了笑容:“我叫宋世玉,你呢?”
果然人如其名,这个男孩真的美得有玉一样,幸好眉目之间有浓烈的英气,不然就像个娘娘腔。
我也笑着介绍:“我叫任以行。”
“这不像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我将我名字的由来告诉宋世玉,宋世玉笑到差点断气。
“我那么惨,你还笑得那么开心。”
宋世玉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
“我是笑你幸运,最终也不用叫任我行,不然你肯定不敢自我介绍。”
可能是血缘,或许是性情相近(世玉也是一个坦率的人),我和世玉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却有很多话题,聊得好不愉快。
我们聊得正高兴时,世玉的父亲走过来:“世玉,妈妈有些不舒服,我们要提早离开。”
世玉很快就离开了酒店,而我举目四周也看不到小姨的影子,四周的人我也不认识,我便找一个隠敞的阳台,脱了高跟鞋,按摩自己的腿并发呆,看来这些上流社会的派对也不适合我的,无尽的香槟华衣带出来的只是奢华和糜烂,而不是衷心的祝福,我敢肯定真正来祝福小姨结婚的人不够十人,唉!上流社会尽是虚情假意。
这时,有人亦走到阳台中,由于阳台太昏暗,我躲着角落处,其他人根本看我不到。
而我亦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
“你存心丢我面。”
“我根本不想来。”
“我是你的母亲,你敢反抗我!”
“你只是老头子的老婆,不是我母亲,你最好搞清楚!”
老头子,这个称呼好像很熟,在哪里听过呢?而那男声我也很熟呀!是谁呢?
我偷偷地瞥了一眼,那人是万山岩,此刻他脸色铁青,狠狠地瞪着在他面前的女人。
糟糕!我好像窥探到万山岩的隐私,陌生人的八卦我是爱听,但朋友的秘密我不想知太多,因知太多会失去朋友的,不过,事到如今也论不到我选择,因他俩站在阳台的出口,我除了站在这儿听秘密之外,我还可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