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燕舔了舔嘴坏坏的笑着说
“怎么这点考验,便开始受不了了,一天到晚的叫苦连天的,比怨妇还要怨气大,你说你一个男人矫情不?还有你不是说等的不仅花都谢完了,已经快都要下雪花了吗?那么就等到下雪的时候再说吧!不过最近你应该可以收到,姐姐的一封亲笔回信,或许你能在里面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和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不知道你能否等到雪花飘起的时刻!”
王金宝仿佛被喂了一个定心丸,瞬间感到有点飘,立马异常兴奋的说
“放心!即便等到地老天荒,我也会一如既往的坚持,因为男人最给不起的就是承诺!如果下雪天能通过你的考验,风花雪月的跟你在电话里谈情说爱,岂不是更有一番风趣!你刚才说有意外的惊喜,请问到底是啥,可不可以先稍微的透漏一点!让我先高兴高兴啊!”
没想到李春燕淘气的笑了笑
“我怕你高兴的太早,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因此还是算了吧!”
王金宝嘿嘿一笑
“没事!我这个人抗打击能力强!”
李春燕害怕王金宝在继续胡搅蛮缠,给你玩文字游戏,将自己绕进去,眼珠一转有些生气的说
“你一天到晚有完没完了?你看看今天都打了多长的时间,难道我的话再你身上,还不如耳边风吗?挂了!现在听到你声音就烦!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对了,这次怎么在信里没有看到你的照片,请问你这个猪头,到底准备给不?不想给就明说,一天都到晚的,这样吊人胃口,请问好玩不?请问好玩不?有意义不?挂了!再敢打过来,小心我将你皮揭了!”
王金宝瞬间被整的晕头转向,脑袋跟电话里的盲音,产生了共振,随之极其无奈的摇了摇头,边朝收银台走边苦笑着说
“哎!看来女孩的心思,男孩你真的别猜!翻脸不是比翻书都快,而是比印书都快!”
开完钱后王金宝晃晃悠悠的,回到宿舍继续跟床作对,心想这个信封里到底,有啥让他兴奋的消息,可是想着想着,觉得任何可能性都有,可又想了想了,任何可能性有没有,苦笑了一下抱着被子,自言自语的说
“没有消息的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想那么多干啥!”
王金宝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听到史文涛笑着跟徐伟亮说
“唉,二亮!听说人睡着之后,在脚心抹上牙膏,然后你问啥他便会说啥!半脑子一天到晚的,要不泡在电话亭,要不就泡在信纸上,可是咱们一个宿舍住着,只听到这小子在电话亭,厚颜无耻的说,小鬼啵一个,而这个传说中的小鬼,咱们除了知道是个女的,脸真实名字都不知道,要不咱们几个试一下?”
徐伟亮瞬间来劲
“好!我看这事可以!这小子一旦睡着,只比死猪多口出气!咱们今天就好好的,整整这小子!”
刘斌听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头,有些怀疑的说
“你听谁说的?牙膏真有那么神奇吗?”
史文涛瞪了一眼
“你问我?请问我问谁去啊!再说如果不好使,咱们也不就浪费点牙膏,也没有啥别的损失!但是如果咱们如果不试一下,咱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这玩意好不好使!难道你没听过,实践是真理的唯一标准!你现在一句话,到底参与不?”
张赵春看到这里瞬间来劲,嗖的一下站起来,瞅了一眼后,异常兴奋地说
“哎呀!又不是搞科研,有必要搞的那么神秘吗?这会这家伙睡的正香,要想试那就赶快试,万一将小子吵醒了,那一切的一切,真能停留在美好的象中!”
徐伟亮听到这里,仿佛打了鸡血,嗖的一下坐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史文涛说
“你两个在地上,赶快在脚心摸牙膏,完了我趴在他耳边小声问,这样你们看可以不?”
话音刚落王宝顺手将窗帘慢慢的拉上
“来我给咱们将窗帘拉上,这样睡觉氛围的更浓,让这小子睡的更死点!”
耿步越慢慢的起床,小心翼翼的下床后,坐在史文涛床上
“你们想咋样都行!我还是先撤离到安全区域,省的又被你们几个小子,整的吃一嘴的土!不过史文涛,不是我说你小子,整起人的怪招,如果你在没有人敢排第一!”
史文涛瞪了一眼
“行了!叫你耿总那是给你面子,怎么给点阳光,你便满面红光的,比春光灿烂上面的猪八戒,还要嘚瑟啊!怎么叫你哥耿总,便真以为自己成了总,可是你也不到洗手间的水池子照照,长的这么着急,给姑娘们当跟屁虫人家还嫌老!怎么好意思在这里教训别人!”
耿步越气的翻了翻眼睛
“你长的不着急!可姑娘看见你着急,永远找不大,跟废品有啥区别!但是哥哥我最后,再提醒你们一遍,别忘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多走夜路终于鬼!小心半脑子待会起来,将你们的牙膏,全部扔进垃圾桶!”
史文涛坏坏的笑着,将牙膏拿出来,边朝王金宝走边说
“赶紧该干啥干啥去!麻烦你一天不要再,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像拿着君子剑的伪君子,一天到的晚的装,请问你做人能不能实在点?难道你就不怕,那一天面具直接变成脸,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刚走出门便被人打死啊!麻烦你现在最好闭嘴,我现在要抹牙膏了,如果将半脑子朝醒来,我就不相信你以后,睡觉一直穿着袜子!”
王金宝其实在史文涛第一次半脑子的时候,他便已经被徐伟亮的大嗓门吵醒,本想一把抓住他的手,可再一想这样一点都不好玩不说,而且还会被数落说自己太阴险,可再一想对待奸诈小人,那就必须比他更狠毒,否则受伤的永远是,我们这些善良的人,俗话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驴踢,今天必须好好给治治病,既然是治病,那就要彻底根治,人常说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那么牙膏抹在一个装睡的人脚心,牙膏无异于多了件进攻武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