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仗义赶忙开口道:“听。。。听到了,我那兄弟虽说是有些酒后无德。”
等着李仗义说话的韩墨风一听这话,抬了抬眼盯向了对面的人。
感受到被人打量,正说话的李仗义立刻抬头,正正对上了韩墨风投来的眼神,吓的立刻改口,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我那兄弟就是酒后无德,可是他这人识马、养马、治马的本事却是及其厉害,就说我们兄弟几人能在这北地南虎岭一带做起这贩卖马匹的声意,开始可全是仰仗我这兄弟的本事,他对马匹的熟悉情况仿佛与生俱来,与这畜牲打起交到来,可谓是随心所欲。”
“我们最早在草原驯服野马可全都是靠的这兄弟与这畜牲的交流顺畅,接着便把这野马带离马群,最后在通过这兄弟成功将这野马驯服,最后转为家马;这种野马驯服的家马与本来的家马会生下体质更好的小马驹。
我这兄弟还有一手养马的好本事,他能把这中野马与家马中和生下来的小马驹养成堪比野马的体质;即使普通家马的小马驹他养的也比一般的人养的要壮硕许多,非常容易出售。”
野马体制林书是知道的,常年在野外历练自然体制是比一般的家马强很多,但是确实很难驯服,看来他这兄弟也是个有本事的。
“只是我这兄弟有那个毛病,往常与我们行走草原塞外,他也是或多或少的给队里带来麻烦;这几年队里有本事的新人倍增,虽不及他但也差不多,我们怕他捅篓子,经常让他留在家里。”
“但是留在家里也不行,没人看顾,也是酒后失德,惹一些事情出来;官府因着我等的关系对他处罚也是不轻不重,这不,这兄弟这毛病也是越来越严重。”
“其实我们哥几个正打算找个偏远地方建个马场,让这兄弟在哪里做些养马的工作,在尽快给他物色一房媳妇,让他安心过日子去;离得远了见的女人少了加上自己的媳妇娃,说不定这毛病也就改了。”
林书听着李仗义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戒毒不就是把吸毒的关在接触不到毒品的地方吗?
这戒色大抵也差不多吧,自己不是好色之人,还真不知如何戒色,想来把他单独关在一个没色的地方,是不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不就戒了。
此时的韩墨风还在想着李仗义方才说的野马和家马中和生健康聪明小马驹的事,要是知道林书的戒色方式,一定会告诉他她想错了,男人嘛越是得不到了才会越想得道,把他关起来,他只会更想,想了就可能。。。。
“这么说,我想在这里开个马厂,到正中了李爷的下怀了?”林书开玩笑地反问。
李仗义听到林书的反问立马回道:“不,不,不姑娘开玩笑了。”
“姑娘开马场是造福我兄弟几人,我这兄弟若能被姑娘所用,真真是他的福气了。”
林书哈哈一笑,开口道:“我要不要用你这兄弟,还得考虑考虑;其他的我们倒是可以详细谈谈。”
李仗义虽不满意林书的回答,但是依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和林书合作百利无一害。
接下来两人就合作的事宜详细做了谈话,一旁的韩墨风始终没发表意见,但他时不时看一下被林书拽着的胳膊就知道他还是在听他们谈话的。
两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在酒足饭饱之后结束了谈话。
李仗义识相的订了明日签约合作书的时间后就告辞离开了。
李仗义走后,韩墨风对着林书开口道:“你还要握多长时间?”
林书懵逼的看着身旁的男子,什么意思?
韩墨风看到林书的表情之后,就猜到她可能忘记自己一直握着他的手腕了;他抬起手腕把两人紧紧相连的手晃到林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