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同样的手法,只不过比起之前而言,习语樊动用的淡绿药粉的药量更大了。同时,也唯一有所不同的还是,这一次习语樊并没有动用沉睡咒罢了。而此刻的出口,也在一处密林深处,也要比之前的出口更为难寻。
然而,仍然被习语樊所抓住了“要害”走出了那一处出口。
在走出出口后,没过多久便看见密林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比起先前帐篷还要略小一点儿的幽色帐篷映入了他的眼帘。
悄然快步下,习语樊很快就来到了那帐篷的附近,而这一路上,西游伏安的灵魂感知力也是掌控到了极致中的极致,确定周围的人都被药粉给迷昏睡了过去后,这才逐渐的更加靠近帐篷。
毕竟,习语樊可不想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为了防止半路程咬金杀出来,在个古怪的出口的位置是,习语樊还不着痕迹的留下了三个叠加的幻术,就算有人闯进来,只怕也会被这幻术困在里面。到时候.......只怕被困在里面的人,那可真是爽歪歪了。
而爽歪歪之后,习语樊早就将人救走。
况且,习语樊也知道,要回去,肯定是不能按照原路返回的。所以呢,在临行前,让葛老头在整个分部的出口都做好了不少的链接,只要一完成救人。,即可安全脱逃。
习语樊越发的靠近那幽色的帐篷,看着这个帐篷,在看看帐篷外的设置,这个白痴风吟,真当自己的是天子皇帝不成,这么嘚瑟的很。这也不由的让习语樊狠狠的甩出了一中指,表示慰问,且也无比的鄙视。
虽然这帐篷是幽色的,但在那帐篷内部的灯光反射下,习语樊还是能够很清晰的看见一些十分不太健康的东西。
尽管,对于他来说,这帐篷内所发生的事情不太健康,可对于他来说是,那是绝佳的机会。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吗,这个家伙终究会死在这‘色’字至上的,而今天,我就提你完成这个‘愿望’!”
听着帐篷内传来的男女急促呼吸声,习语樊的嘴角早已勾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
那?完美的弧度,早就形成一把镰刀,犹如死神的镰刀。逐渐的且时时刻刻的靠拢着那个叫风吟的男人的脖子。
那个叫风吟的男人,谁也不是,正是那些墓卫口中的风大人。
同时,这个男人,也正是与习语樊有着千仇万怨的主。
“天幽,你去找苏婷!”
这个时候,习语樊随即脑子一转,那漆黑黑的眸子也随即一转,森森寒意流露其中,“找到之后立马去个葛老头子那里。”
闻言,天幽一愣,甚至感到惊讶。
“那你呢?”
“放心吧,我足以应付的,况且解决恩怨的好事儿,这可是难得一遇的。”习语樊悄声道。
“难道就你一人,对付他?”
天幽有些不敢相信,而且还路露出一副“你就这样还和别人打,小心翘辫子”。
“放心吧,就算这天灵火雷剑没有剑灵天幽,可这天灵火雷剑中的灵气......”习语樊的嘴角那勾勒起的一道弧线,甚是阴狠冰冷,“如果我连他都无法解决,那我以后怎么去与更强的人对战?”
习语樊的话说道此份儿上,倒也没有错。
且不说修为上,光是凭借这兵器之优,习语樊那是占据了上风。
倘若是在几年前,习语樊还真没有半点儿胜算可言。可如今,时过境迁。这几年的勤奋修炼,特别是在咒术与幻术上,早就已经胜过眼前的这个好色之徒了。
天幽略微的想想后,随即淡淡道:“好吧,”对于这一点儿,天幽还是十分相信眼前的这个小主人的,“你自己当心点儿,你在进步,对方也是有进步的,切不可妄自尊大!”
习语樊点点头,深知其理,随即说道:“快去吧,别耽误了这么好的时间。”
......
帐篷里,那好色至极的风吟低身望着身旁的美女,脸上的那笑,着实让人恶心至极。
同时,帐篷里所传来的种种声音,着实习语樊定力再好,也有些让其招架不着啊。
“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随即,习语樊悄声一口浊气吐出。
“抚魂安魄,与道合灵,通气养真,气脉安宁!”旋即心中急喝一声,“急急如律令!”顿时,右手剑指眉心,“敕!”
一道咒令而下,浑身躁动不安的欲火之气也随即被压了下去。
“我嘞个去诶,连安魂咒都他妈的用上了,这女人到底有多要命啊!”心中是颇为的苦逼啊,也不禁的是苦苦摇摇头。
连习语樊这般定力极佳之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了,那就更别说是正在与之缠绵的风吟了。
......
“搞定了,要不我们一起走?”此刻,脑海中已然传来了天幽的声音。
“带着苏婷快走,要是这妞伤到啥地方了,陈双还不得找我拼命啊!”
这话肯定不假,要是真伤到哪,陈双一定会找他拼命的。所以,还是完完整整的......一想到这,习语樊忽然间一问,“那妞没伤到哪吧!”
“就是点皮外伤,不碍事儿,一两天就好了!”
听到天幽回答,习语樊表面上没什么动静,可心里已经把风吟的祖宗十八辈儿都给“草泥马”了!
旋即又想了想,这没办法,还好只是点皮外伤,要是在更深层次的话......那陈双找他拼命的场面......习语樊还不如和一群恶鬼斗上三百回合呢!
好吧,如今人已经救得了,让天幽先带回去也好。如果,呆在这帐篷的不是风吟,习语樊恐怕也会跟着走,谁让这个帐篷里带着的是风吟呢。就算现在那十匹马来拉,也是拉不动习语樊分毫的,这点儿他天幽还是知道的。
给习语樊叮嘱了一声小心后,天幽便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果风吟要知道自己今晚的正餐被别人给夺了去,估计血都要呕上数升吧。
不知从哪来的面具,习语樊将之戴在了自己的脸上,只留下了嘴巴和两只眼睛。而那两只眼睛中,眸子深处,寒意迸发。
就在风吟回味着那无尽的舒爽以及兴奋的准备进行正餐的时候,其刀口舔血般的敏锐神经却让他瞬间觉得周围有着一股不行的敌意。突然间,当他顺手抓起一把长刀,如离弦之箭朝着一处方向飞射而去。
“嗤啦。”
一声帐篷布帘被撕裂的声音顷刻间响起,旋即又是一声“叮”的金属碰撞之声,一抹寒光轻而易举的划开账帘以及弹开那飞射而来的长刀。同时,一道更加迅速的身影闪现在帐篷内,还未等在帐篷床上的女人大叫开来,一股无形之力便顷刻间让女人昏死过去。
刹那间,森冷的寒芒毫不客气的朝着风吟的脖子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