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兴许还真的能够通过去镇魂域资格的首关呢!”躲在另一边的她心中默默的念叨着。
“当然,那可是我的徒弟!况且,这小子从小的目的就是你那里,为了将自己的父母!时刻准备着去往哪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印入了她的脑海里。
“也是,你徒弟,多厉害啊!得瑟的!”
金银火雷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起初只是笑笑的一个巴掌大,现在已经整整的有一个圆桌那么大。起初只是微微的托起,而现在已经被习语樊的右手高高的托起举过头顶!
“好了!”就在那一瞬间,一道虚幻的身影,一个让习语樊也熟悉的声音,同时出现在习语樊的正前方。
也在这虚幻的身影和熟悉的声音同时出现的瞬间,原本圆桌般大小的金银火雷莲却在那一刹那间,瞬间变小,变小,变小······直到最后连巴掌大小的金银火雷莲都保不住了。
“葛老头子?”习语樊一愣,更是一惊,“你......你怎么还在唐家,没走?”习语樊霎时感到惊讶,甚至是有些感到不解。这位甩手师傅可是远在千里之外啊!就算这里是唐家的待客酒店。
因为,唐家的一些手段,能够将唐家本家,也就是仙门唐门与一些地方用一种法阵相连,就算是二者远在千里。
“我说,你想把这里炸平是不是?”这个时候,虚像葛老头子直接快步走了过去,一个拳头,快若闪电般的就砸在了习语樊的脑袋上!
“哎哟!”顷刻间,习语樊便捂着头,脑袋也传来了阵阵的疼痛感。
“你......你疯了,万一脑袋砸坏了,还怎么在大学上课啊!”这一次,习语樊可真的怒了,不过是怒了,也不敢对自己的师傅表现出来,也只能心里咒骂了一番。
旋即,习语樊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尽管如此,既然葛老头子师傅虚拟成像已经在这里了,那就说明,隐藏在某个角落的那个女人,应该不是敌对关系。
“还不出来?”此时,葛老头子也轻轻的转过身,“要不是我送人回来得快,发现的及时,恐怕这小子已经把在那鬼地方的怨气已经撒在你身上了!”葛老头子一脸无奈,“你倒是没事儿,可是这酒店可就要成为历史了!”
葛老头子的话音一落,而在洗手间的另一边的角落,一个倩影,倾国倾城的倩影已经渐渐的显现出来。
“是你?”
习语樊一愣,更加的愕然,“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你不是走了吗?”
“走的时候才想起,没地方住,所以就悄悄的跟踪你,来到了这里呗!”女人轻描淡写,然而也在这轻描淡写中,习语樊感受到了那来自于那女人灵魂深处的温顺,温柔,慈爱以及包容,具备完全的中国女性伟大母性的特征。
不过,在具备了这温顺,温柔,慈爱以及包容,这伟大母性的特征之外,习语樊亦然是感觉到了,在其灵魂深处还有着另一个的特征,只不过这个特征模模糊糊很是让习语樊倍感惊讶。
“也许,正是这模模糊糊的特征,才是这女人真正的面目吧!”刹那间,习语樊也回想起了,在那恐怖诡异的医院的时候,这个女人对嗜血天蛛最后的致命一击。看似是致命,但却隐藏着狠辣,极为的狠辣!
“对了,女人,你没地方住跑我这来干嘛!”这个时候,习语樊才不管你有没有什么伟大的母性特征,还似乎你灵魂深处有着另一种模模糊糊的特性。自己被跟踪了这么一长段路,居然一无所知!
如果今天跟踪的是敌人的话,那么习语樊这可项上人头难保不搬家。
“我没名字吗?”可这个时候,习语樊却受到了一个答非所谓的问题,然而也是十分严重的问题。他已然是深深的感受到,那来自于对面层层的怒火以及对习语樊用“女人”这个名词来代替她的芳名的愤怒。
“呃......”
习语樊心里是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叹气道:“那,敢问小姐芳名?”
“墨琪!”
“哦,”习语樊微微的点点头,脸上已然露出些许微笑,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希望这微笑能够缓解一下这位墨琪小姐的怒火吧,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嗜血天蛛,“那敢问墨琪小姐跟踪......”
“嗯?”话音未落,习语樊已经是听到了高分贝的同时还略带些许词儿的声音朝着自己那脆弱的耳膜袭来。
“哦不,是驾临寒舍,”习语樊立马是改了言语,更是一脸谄笑,“有何贵干啊?”现在,习语樊是无论如何是打不过这个女人的。要知道,和女人动手,特别是和一个在某种情况下,某种状态下不像女人的女人动手,那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我来的目的有二!”此时,墨琪也再度回到了那个集天下伟大母性为一体的女人,温顺,温柔,慈爱以及包容完全的将整个房间都给埋没了,“其一,找个地方睡一晚,”话音微微一顿,更是清了清嗓子,随后露出了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倾城笑容,“其二嘛,也是最重要,来帮你完成你的旅行和履行!”
旅行?
履行?
习语樊有些愣住了,这两个发音相同,却是完全不相同的两个词儿,尽然会同一时间出现。旅行与履行?虽然这是完全不相关的两个词儿,但是在习语樊的耳朵里,从墨琪的嘴里说出,却已经让习语樊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些许的不妙。
要说旅行,这次的旅行已经结束了。
而要说履行,这次的履行也算是结束了。毕竟,习语樊已经拿到了之想要的东西。怎么说,在这里休息几天之后,就离开这里了。
可是......从她的旅行与履行来听......似乎并没有结束啊。
同时,也在这股不妙中,习语樊更是隐隐约约从旅行和履行中感觉到了一种恐怖的存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怖似乎已经落在了他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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