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你可是融了我的剜心鳞的。
狂舞笑的十分妖媚,轻声对樊儿说,“那龙可起了疑心?”
“暂时没有。”
“那么,如果他问起,你就说,我是个菇凉,其他的你但说无妨。”
狂舞狡黠地盯着樊儿的双眼,看的她一脸茫然,“什么,菇凉?”
“难道你要直接和那龙说,你在外面偷人了,要他过来将我吞了去吗?”
狂舞反问,樊儿锤了他一把,“自然不行,那我便依了你,他若问起,我就说这里有个菇凉,让我天天魂牵梦萦!”
狂舞嗤嗤地笑了起来,“今天你早点回去,别叫人起了疑心,空闲了再来。”
“好。”
樊儿不舍得离开,搂着狂舞的脖子,咬着他的薄唇,呼吸渐渐加重。
“乖,快回去吧。”
狂舞摸摸樊儿的头,让她冷静了下来。
“那我走了。”
樊儿低着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前脚刚走,金沐后脚就进了山洞。
“什么人。”
金沐站在绣床前,冷冷地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
一个虚弱的女声穿了出来,继而滑下一条细长的蛇尾,将床帘勾开。
“母蛇?”
金沐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白皙的女子的后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想过千万种东西,却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么一条病殃殃的小母蛇。
“你…为何闯我绣房?”恋恋
女子拉过一旁的肚兜,捂着身前,费劲地爬了起来,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咳咳…咳咳…我与你恕不相识,你…你…”
女子白皙柔软的手指抬到金沐的眼前,差点没稳住身子,眼看着就要一头栽了下去。
金沐啧啧嘴,拿起一旁的软枕,用了点灵力,丢向女子,勉强扶住了她,不至于摔下伤着。
“你这…怎么伤成这样?”
见对方是女子,又是这么一个状态,金沐问责的心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
樊儿心善,她天天跑过来,只怕是来照顾这条小母蛇的吧。
那为什么不敢说呢?
“我…渡劫失败,被天雷打的差点魂飞魄散,就在我内丹几乎保不住的时候,是樊儿妹妹救了我…”
女子又咳嗽了几声,捂着心口,脸色痛苦,“我是狂舞,修为尚浅,又是蛇类,我怕樊儿妹妹告诉了你,你会跑来吃了我…”
狂舞忽闪着琥珀色的双眼,一副惧怕的样子,全身都在颤抖。
“你,好好养着吧,我不管就是了。”
金沐不想多做逗留,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个傻菇凉,这样的事,说出来才会让人放心啊。
不说我还以为你偷人了…
金沐自嘲地笑笑,不对啊,我不能这么怀疑媳妇妇,她那么天真可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相反,她那么心善,见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会隐瞒,大概也是顾及到了那菇凉的心情吧。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问了。
金沐离去,狂舞歪在床头,又咳出几口血来。
“好险好险…没想到这龙居然这么直接的来了。还好小爷我雌雄同体,你这小龙崽子,根本看不出来。”
狂舞躺好,放心地运作周天修复内丹。
“伤成这样,根本不需要找借口啊…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还好碰上你们俩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