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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叶垂绦,嫩黄纤纤(1 / 1)

这几个星期谭校长整好出差,校务主任等那些重量级的人物也都跟着一快儿去了,好像是个挺重要的交谈会,C大重要的人物悉数出动了去。

许皓伦本人在学校一直是个颇有名气的人物,不必非带上学生会陆远生那几个,单单他个人各方面优秀不说,平日里和教授行政人员之流关系也非常铁。没错,是铁。以他那家世背景,实在的也没人敢自居其上,但他就是有本事不计较让人不计量那些打心底儿的和他称兄道弟,不论年纪性格,当天一番亦真亦假的话别人说可能就是嘴唇上下一阖的事,他说出来就有了一定的分量。总之,苏格格这件事基本算是压下去了。

同时C大网站上也冒出个匿名人事无巨细的爆出他和苏格格交往的事来,于是没人再去理会那篇没头没尾的文章。在C大,谁要是质疑许皓伦的眼光?那人绝对是想当全校公敌了!

孟愉活动活动优雅脖子,慢条斯理的走出练功房,一身练功服紧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随着她的动作毫不的展示出她姣好曲线,“亭亭玉立”这个词就像专为她造的一般,真真如长颈天鹅般优雅动人得紧。

练完舞一身的粘腻让人极不舒服,更衣室隔壁便专门辟了快地儿给练完舞的学生洗浴之用,孟愉这会儿正往更衣室去走,边走边拉着手臂,舒展筋骨。

走到更衣室外面,早有人背对着她侧身靠在门上,看来像是已等了一段时间。孟愉不甚了然的轻哼一身,双手环胸,在那人两尺外的距离站定。

那人察觉背后有人,松了松肩膀,慢慢回转身来,一见来人孟愉丹凤眼圆睁,极是意外,居然是许皓伦!这倒不在她的意料之内。不解着放下双臂,孟愉冲他走过去。

“你来这干什么?格格需要人陪着,她个性那么冲动,要有个闪失你付得起这个责任?”

连珠炮似的,孟愉斥着,语调又气又急,要是可以,她要是可以,哪儿轮得到这个臭男人站在格格身边。还有时间跑到这儿来闲逛,真是贱人!

许皓伦双手闲闲挂在裤袋里,斜靠在门边看她,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讥讽摸样。

见他静待的模样,孟愉心觉有事,住口停了下来,秀眉纠缠蹙起:“发生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许皓伦有意重复一遍,微微弯下腰眯眼睨着孟愉,“你不知道?”

“什么东西!说清楚!”

“回去问孟宗少。”

既然她不知道,许皓伦眼皮往上一抬,那就没必要再多废话,直起身来长腿迈着就要离开。

“站住!”

孟愉抢步挡在他面前,昂头气势凌人,大有今儿个不说清楚就别想站着走出去的意思。

许皓伦不耐烦,一双眼睛藏不住的火气,微低头对上孟愉的不依不饶,语气很平常,却字字有力,气势。

他说:“我要知道就绝不会来找你。你回去告诉你那个先天不足后天畸形的大哥,别给我耍什么阴谋诡计,他孟宗少喜好打猎,我许皓伦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敢动格格一根汗毛,我就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孟愉细长的眉毛越皱越紧,就要皱成两条细折线,双拳紧紧握在身侧,孟宗少背着她干了什么事情?这混蛋,她已经警告过他,居然还死性不改!

重重呼一口气,孟愉松开拳头,明眸烁烁,坚定神气如骁勇骑兵,望定许皓伦的眼睛:“我会回去搞清楚,要真有对格格不利的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管。”

许皓伦轻哼,他压根不在意她的承诺,他不过是来摸摸孟宗少的真实意图,既然孟愉不知道,他也没必要再多听废话。越过孟愉,许皓伦笔直的身形被从玻璃门口投进来的阳光拉得很长,他人已经走到玻璃门边,影子却还逗留在离孟愉不远处的舞美海报上。

“他想要格格!”

孟愉看着许皓伦的背影无奈揉揉脸,甚是不愿提及:“他喜欢挑战,格格曾为我冲撞过他,也许他是因此被挑起兴趣了。”

直长的身影停下,即便隔得远,孟愉也能感受到那如寒冬腊月大雪覆天地的寒气,许皓伦脸色阴沉,背脊僵硬,定在原地迟迟未动。

良久,他自齿缝间咬出几个字,摔门走人。

“他想都别想”,孟愉脑子里盘旋着这几个字,蓦然眼睛睁大,跑进更衣间披了外套拿了皮包就跑出来直奔车库。

苏格格在家里窝的这几天,许皓伦每天都来敲门,早上八点准时到,整好苏格格她老爸出门,他就顺势自我介绍一番登堂入室。姚君兰一眼就很喜欢这个小伙子,有风度有气度,倒是苏复兴刚开始还特别提防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一副横竖不顺眼的样子,后来几天被姚君兰念叨念叨着,再仔细看看也不算糟糕,但毕竟是来和他抢女儿的,苏复兴虽然同意许皓伦进门槛,可脸色还是一径铁板灰的典型。

今天七点谭校长回C城,许皓伦和许济世一起去接了机,一出机场许皓伦就说有事要先走一步,谭校长显然是知道了些风声,他人虽在外面学校的事情总还是不会任由着半点不知道的,当下便开玩笑说许济世要上位了,身份又要高一级了。许济世一门心思在医院里反倒不如谭校长的,还未晓得许皓伦和苏格格的事,以为老谭是讲医院扩建的事情,边摇头边谦虚说“哪里哪里”。

许皓伦急着去苏家,自然也没就说破免了解释半日不得空闲,寻了个适当的机会就先走了。

他和格格,倒不是他不想说,现在这情况,他可恨不得抓了那丫头就把手印摁了,嗯,绑牢最好。问题是,她肯不肯才是重点,依目前的状况,不被蹬已经算他许皓伦这辈子烧了高香,好事做得够多,保佑来的。哪里还能由着他旁生枝节,只怕更是把她往别人身边推了。

在门口和正要出门的苏复兴打了招呼,苏复兴照例眼角上挑的瞄了他一眼,板着脸去开车。心里嘀咕着这小子连这么个耐性都没有,他可是足足多等了二十分钟才去上班,他女儿将来可怎么放心交他手上,一百个心念翻转,打定主意回来得再和老婆子合计合计,这小子不靠谱啊不靠谱。

姚君兰笑得眉眼具弯,甚是熟络的拉着许皓伦去尝她早上新做的松饼。

许皓伦在餐桌边坐下,把手里的提袋递给姚君兰,可是上了百年的佳酿,知道苏复兴喜欢来两杯,他特地托朋友找来的。姚君兰拍拍他手,不多说客气话,很自然的替他放到苏复兴藏酒的玻璃柜里。

许皓伦很喜欢这个得体平和的妇人,有足够的耐心和不经意冒出来的童心,是个真正懂得生活的人。不计较不虚荣,不做表面功夫,喜欢就表现出她的喜欢;不喜欢的,说真的,他倒还没见过姚阿姨不喜欢什么的,偶有愁容也是为楼上那个打算一辈子躲着他的丫头。下意识抬头往楼梯看去,依然未见苏格格,许皓伦脸上不免失落。

“她啊,在阳台看书。”

指指楼梯口,姚君兰把一份三明治,松饼和牛奶放在盘子里递给许皓伦,示意的点了点头。

这些天他也不是没想过借由这样的途径去靠近她,只是怕物极必反,所以他给她时间,给她空间,而他在这里,只要她想回头了,他就在这里看着她。可显然,这丫头比他想的还要固执,而且蛮不讲理,这么多天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许皓伦低头看看盘子里的早点,谢过姚君兰往二楼阳台走过去。

阳台上养了几盆品种寻常的吊兰,绿叶垂绦,百花黄蕊,嫩黄纤纤,随风而摆,倒很得静谧之感。苏格格却并不认真在看书,一本24开的书册摊开盖在脸上,仰躺着,贵妃椅上慢悠悠的晃啊晃,阳光点点随椅子摆动小幅度在她身上跳着独特舞蹈,慵懒,闲适。许皓伦顿摇头,皱眉无奈笑起来,她倒是怡然自得的很,难为这么多人担心得要命。

轻轻将早点搁在苏格格面前藤小圆桌上,苏格格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点都没意识到面前有人坐下,一径晒着太阳睡大觉,许皓伦手抵在下颌处轻咳了声。

昨晚上耍赖,硬将老爹敢去睡书房,格格挽了姚君兰躺一张床上,像回到小时候一般,脸挨脸的腻着她一起睡。母女两人谈了很多,有格格她小时候的趣事,那年夏天的劫难,还有近两年她的变化,自然也有讲到许皓伦。许皓伦,苏格格脑中反复跳动着母亲昨晚那句“别因为爱的人被伤害而去伤害爱你的人”,心神很是不宁,突然亮出的一记细小咳嗽声顿惊吓到她,一个大大挺身直直坐起来,阖在脸上的书便“哗啦啦”直掉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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