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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生疑(1 / 1)

重生之医路欢颜第八十七章生疑

第八十七章生疑

男靴?郁欢不清楚他说的男靴是怎么回事,但稍稍一想,便知定是游真留下的,不然,除了他,还会有哪个男人来她屋里?

让她不明白的是,这个游真便是离开这里,也不应该把他的靴子留下呀?

郁欢看着怒气盈面的拓跋弥和满是疑的叱木儿,故作骄矜的咳了一咳,羞道:“三皇子殿下有所不知......”

“本皇子不知?不知什么?”拓跋弥眉一挑,大声嚷道,“不知你屋里进了哪个男人?”

拓跋弥此话说得一点情面也不留,也不管郁欢受不受得住,直直抛了出来,反倒惊了叱木儿,惹怒了郁欢。

在叱木儿的目瞪口呆中,郁欢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颜变了无数变,终于忍无可忍,吼了出来:“拓跋弥!”

一声怒吼出腔,郁欢自己也吓了一跳,好歹拓跋弥也是皇子之身,自己这般吼叫于他,若是惹了这个小霸王,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定没有好果子吃。

见拓跋弥一直看着她,张着嘴不说话,郁欢敛了敛怒气,却还是声无好气道:“还请三皇子殿下恕罪,容无欢把话说完。屋里的男靴是无欢自己从宫外带回来的,前段时日给皇后娘娘于宫外寻,不小心掉了鞋子,“奴想问,适才所提的慕忠将军,以前可曾在平城城口领过值?”郁欢不知木山厘与慕忠究竟是何关系,只得先从慕忠问起。

“怎么,慕忠与你是旧识?”一缕眸光轻飘而过。拓跋焘饶有兴味地问道。

郁欢不擅扯谎欺人,却不能冒然说出实情,只得诓道:“也不算是旧识,只是打过几次交道而已。”

“既然不算。你又有何事相求?”拓跋焘突然便生了好奇,不知这个小医与慕忠有何交由,大着胆子出口。

“奴先前给慕忠将军看过几次诊。最后一次诊过,说了要到正医坊取,却一直未来。适才听闻他的名字,奴便想起此事,想问殿下,慕忠将军现今的身体可还康健?”郁欢字斟句酌,生怕说错一个字。便惹上祸事。

“慕忠有病?这倒是没听说过,”拓跋焘窄了眸子,转首问了赤狐,“你可曾知晓?”

“属下亦未曾听说。”赤狐板着身子回道。

“慕忠得的什么病?”拓跋焘没有理会郁欢先前所问,反问出这句话。

郁欢手心滋滋往外冒汗。心里扑扑跳得厉害,努力平静了声音,回道:“慕忠将军先前于正医坊请过诊,奴正好随诊,正是......”

她深吸了口气,暗道,慕忠将军真是对不住了,为了自己所求,只得委屈你背了这黑锅。反正于你体肤一毫未损,不过就是一身外名而已,万万不必太过在意。

“正是......”郁欢显得颇难为情,不安地看了看他,又目视左右,小声道。“殿下真要奴说出来么?”

拓跋焘见她言又止,猜想定是不能为人所知的病症,一时好奇究竟是何病症,便指了指赤狐,笑道:“这里只有你我他三人,但说无妨。”

郁欢又瞅了瞅外,见到刚才那名禀事之人已不知何时退开,此时并不见半个人影在那儿,粗了呼吸,极小声地说了句“阳事不刚”后,便屏气敛首,身子越发伏了下去。

“什么?”拓跋焘刚问出此话,随即反应了过来,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是抬不起腰来,脸红脖子粗的,若让外人看见,定要说平日威严庄重的大皇子殿下,竟也有这一面开怀失态的时候。

“扑哧”,赤狐也一声怪响,想笑不敢笑,生生憋住,实在憋得难受了,齿缝中不住咝咝冒声,肩膀上下颤动,真怕他活活憋出内伤来。

凡人若有隐疾都不会向外人道,便是拓跋焘再手眼通天,也不会要他的属下连这般病症也禀于他知,呃,尤其,这种病,于男人来说,实在是一个难以启齿又尽失颜面的话题。

既是如此,拓跋焘定不会知晓,自己这般说,他亦无从追究。

郁欢暗自得意,此说实在是妙极。

好半天过去,拓跋焘才止了笑,却仍是禁不住的揶揄道:“赤狐,前段时日,你在军中见过慕忠,可有不适?”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是问,赤狐与慕忠有个啥暖昧,不然,这阳事不刚的不适,赤狐如何能如道?一句话,实在是问得有所歧义,郁欢一听便轻笑出声,稍稍抬首,见赤狐脸黑沉沉的,又忙忙压了下去。

赤狐憋不住了,说话却是吞吞吐吐:“殿下,这......属下便是见过慕忠,又如何知晓......”随后说的话,声音更低,“便是问,也应该问他的相好的......”

拓跋焘瞪了他一眼,极好看的眼眉因这一瞪却是另有一种味道,他轻轻咳了咳,声音又恢复了先前的冷然:“这个,要让你失望了,本皇子帮不了你,有机会,还是你亲自问慕将军比较好。”

“是,谢殿下!”郁欢直起上半身来,又小心地问道,“敢问殿下,慕忠将军如今何处?”

“自然是军中,但是哪个封镇,却不能告知于你,这是规矩。”拓跋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却没有之前那般冷到骨子里,令人生惧。

“回去罢!”拓跋焘又道。

郁欢站起来,退了两步,想了一想,还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慕将军,什么时候会回平城都?”

“大概还得四五个月罢!”拓跋焘也不肯定,见郁欢问出,竟难得多说了一句话,“等到皇子封王之时。”

郁欢暗暗一算,哪是四五个月?前世里,一众皇子封王,是泰常七年四月的事情,现在离那个时候,足足差半年还多,自己怕是等不来慕忠回来,已然身殒。拓跋嗣食鸩这么长时间,按理说,早是沉毒于体肤,怎么说,也不应该活得这么康健。

或许,只差一个时机而已。

郁欢再次躬身谢了,方出得去。

拓跋焘看着她衣衫翻飞,飘然远去,会心一笑,薄一抿,道:“进来罢!”

进来的那人,正是先前不见的卫,“见过殿下!”

“慕忠现在怎么样了?”拓跋焘曲于榻,手里拈着一只酒杯,眸光深幽,幽不见底。

“回殿下,慕将军一切安好!他要属下转告殿下,那边的庐陵王不见了。”卫的声音极低,只得身前两步之人听得到。

“知道了,退下罢!”拓跋焘轻抿一口酒,问赤狐,“那宋国使节怎么地还不到?”

“许是宋使身子不郁,得慢些。”赤狐道。

“哦?不郁?如何不郁?”拓跋焘侧首,看了看赤狐。

“属下先前去时,正是刚才的那个小医看诊,据称是宿醉伤食,吐了几回。”

“哦,如此半路截之,”拓跋焘话说了一半,轻喃一语,“给宋使看诊?”

郁欢埋头匆匆前行,心中既有懊恼,又是失望,原本以为有了慕忠的消息,木山厘便也能找到,结果有了消息跟不知道一样,还不如自始至终都没消息,也好过现在吊着胃口,上不上下不下,徒增难过。

出了清风楼侧,方见口站着不少卫,宋使正从一辆装饰繁复的马车上踩背而下,架子倒是摆了个十足十,只是脚步虚浮,身子看来也是有问题的。

郁欢正要避过,却见宋使悄悄向她眨了一下眼睛,她会意一笑,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开。

心里想着游真的安危,出来这大半日,也不知他醒了没有,依他那闹腾的子,别又在她的寝屋不规矩,让人逮了去。

这般担心着,脚步也不由加快,待回到宫内的时候,已是下午,急火火地进了小院,却见户开,拓跋弥在口和叱木儿在大声吵嚷。

“你说无欢昨晚就宿在宫内,怎地没有人在?”拓跋弥瞪着叱木儿,大声质问。

叱木儿有点儿慌:“昨日还陪皇后娘娘入了大殿呢,怎地就没有人?”

拓跋弥气呼呼:“本皇子也见了的,今早就不见了,只有块血布巾在床上扔着!”

叱木儿吓了一大跳,忙问:“什么血布巾?在哪里?”

拓跋弥晃了晃拿在手中的东西,道:“就是这个!你和无欢最是要好,如何能不知她去了哪儿,出了什么事?”

郁欢隐在院中一角,听得拓跋弥和叱木儿你一言我一语地戳话,待拓跋弥拿着血布巾晃荡时,面大变。

她不知游真此时去了哪里,想来不在这间屋子了,不然依拓跋弥的子,若是知道有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在她这里藏身,怕是早已闹到拓跋嗣那里去了,哪还有闲情在这里和叱木儿拌嘴?

可是,他究竟去哪里了呢?他又能去哪里?

郁欢提心吊胆,那方染血布巾,正是夜间时,她为游真摁在伤口之上的,怎地现在到了拓跋弥手中?

拓跋弥拿着血布巾,正要扯了叱木儿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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