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蝶在院子里嘶吼一通回到屋里时,竟看到餐桌上光洁如新杯盘狼藉竟不见了。Www..Com厨房里传来欢快地笑声,胡蝶心一动,急忙跑过去。
厨房里霍啸远正围着围裙卷着袖子和孩子们正在有说有笑地洗碗盘,泡沫纷飞,手法笨拙,碗盘相碰叮当脆响,可他脸上的笑容竟是如此的快乐,仿若从天上跌落人间,更让他惬意无比。
胡蝶的心竟狠狠一悸。
她跑过去从后面一下子紧紧抱住他,脸贴在他后心本想说几句感慨的话,不想脱口而出的竟是,“洗碗盘的感受如何?”
“简单而快乐。”霍啸远微直起腰笑着回头蹭了蹭她的额头宠溺地道,“以后,我们就一起做饭洗碗筷好吗?胡蝶,你真的很棒。”不知为何,霍啸远突然这样动情地说。
胡蝶却眼眸热了热,轻趿了下鼻子,随后笑着伸出手顺着霍啸远的手臂拿起了刷碗的海绵,“以后刷碗不要放那么多的洗涤剂,也不要把盘碗碰的丁当响,要轻轻地刷,小心不要把盘子摔碎,然后再用清水把它们冲干净就可以了。”说着,她娴熟地做了个示范,把光洁如玉的盘子直接在爷儿仨面前得意地晃了晃。
蒙蒙和茵茵乐的哈哈笑,“妈妈,我也会做。”茵茵大声不输服地叫着,小手伸进水盆里直接夺过了胡蝶手中的海绵,拿起一个盘子就笨笨地刷起来。胡蝶扑噗一声乐。
不知何时,霍啸远已站到了她的身后,就如她刚才抱着他那样拥着她,手探进水盆里却抓住了胡蝶的两只手,就这样,她刷碗,他握着她的手也在刷碗,胡蝶乐的咬紧了唇。“很好玩吗?”她愉悦着细细地问。
“嗯,我也会刷碗了。”霍啸远一本正经地说。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胡蝶的脖颈处竟让她微微红了脸。
胡蝶又扑哧一笑,“哼,孺子可教也。”胡蝶老气横秋,霍啸远却突然惩罚性地一口咬在她脖颈处,她微一轻吟,身子一震,然后就被他啃着再也没放开。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缠到了她的腰上,胡蝶气息有些急促,她明显有些意乱情迷,微仰着头让男人亲个了够。这个男人,调情的手法越来越老辣,他的大手翻江倒海在胡蝶的身上揉搓了几下竟直接让她情潮澎湃了。可孩子还在眼前,碗盘叮当,时刻告诫着他们现实还是很残酷。
“到楼上还是到旁边的小书房?”男人明显也承受不住了直接低低地问。
胡蝶深吸几口气,“不行,孩子还在身边。”
“那一大叠盘子够他们玩一个下午的了。”说着,霍啸远就把胡蝶悄悄地偷走,两个孩子浑然未觉,依旧在水里玩的不亦乐乎。
霍啸远直接把胡蝶抱进了小书房。
那纯实木的墙壁似乎非常有利,胡蝶又被男人抵在了墙上。男人动作生猛犹如猛射的利箭,胡蝶被男人冲动的几欲要昏厥,她每一次都有被他洞穿的感觉,心肝肺似乎都要被他顶出来了,但那全身酥麻极度欢愉的快感又令她更加欲求不满欲罢不能,胡蝶不一会就被他冲进颠峰极乐。
她禁不住哇哇大叫着抱紧他。
本以为他会偃旗息鼓暂靠停歇,没想他战意再起。今天的霍啸远明显不同,似乎欲壑难填更加投入,峰回路转,辗转求索,曲径通幽,总是一浪高过一浪。胡蝶饕餮满足。
厨房里不时传来盘子一个接一个碎响的声音,胡蝶咬牙笑。
霍啸远也是笑了,“没关系,摔坏的盘子由易家出钱买就好。”
胡蝶哧哧笑着,男人一吻袭来突然发起总攻,胡蝶嘤咛承欢,完美处,霍啸远低吼一声,胡蝶瘫软。
待两人收拾利索回到厨房时,厨房里一片水渍,地上到处都是被摔碎的白色碎瓷,而蒙蒙和茵茵还在与盘子交战,茵茵的袖子全湿透了,蒙蒙也好不到哪里去,前襟的衣服上都是水,胡蝶无奈一叹,与霍啸远一人一个就把孩子揪到了楼上。
洗完澡换上衣服,蒙蒙和茵茵毫无倦意又在房间里跑着玩。
房间里有好听的音乐响起,胡蝶象只慵懒的猫窝在沙发上闭目假寐。她方才也被男人洗过一新,浑身舒爽,困意正浓。霍啸远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这一幕,极具魅惑地扯了扯嘴角,叮嘱了孩子几句便走向胡蝶。
把她的身子一把拉进怀里,霍啸远吻着她的额角亲昵地问,“要不要到床上去睡会?”
他知道她肯定倦极,刚才真不该太折腾她,毕竟早上她受了不小的惊吓。
胡蝶却摇摇头,闭目轻轻地问,“今天见到陈忠了吗?”
“嗯。”霍啸远只淡淡一嗯,胡蝶睁开眼,转眸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也想着要离婚。”霍啸远面无表情地说。
胡蝶一下子从他怀里坐起来,“他怎么能这样?当初无情地弃了艾伦,如今又与朱美琴还没过到一年……他到底想干什么?”胡蝶觉得不管怎样,陈忠如此薄情就是对女人不负责任。
“胡蝶,怨不得陈忠。”霍啸远又把她拉进怀里轻轻道,“他只是一个单纯的艺术家,生活本就带有虚幻。之前艾伦精明能干,里里外外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陈忠根本什么都不必操心只管附庸风雅弹好钢琴就好了。如今,朱美琴却不同。她一直高高在上被人伺侯惯了,什么都喜欢颐指气使去指使别人,陈忠每日疲于应付,早就厌了。最重要,朱美琴喜欢交际挥霍无度,陈忠的收入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野心,日渐捉襟见肘。这也是为什么我一旦停止了对朱美琴的补偿,她就受不了的原因。”
“那你打算恢复对她的补偿了吗?”胡蝶轻轻问。
霍啸远明显很坚定地摇摇头。
“为什么?她毕竟是你的前妻,你不能做的太无情。”胡蝶有些不满。
霍啸远却深一叹,“胡蝶,有时候绝不能有妇人之仁,你太不了解朱美琴了,你知道,她在向我提什么要求吗?”
胡蝶眨了眨眼,“你继续给她补偿就行了呗,她还能提什么要求?”
霍啸远摇摇头,“钱如今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在向我索要我们霍家公司的股份……也就是说,只要霍家还有赢利,她就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完的现金。胡蝶,你知道每年霍家的赢利是多少吗?”
胡蝶猛地把头已转,“不要再说了。”
这女人明显贪得无厌。
“她也已经成为朱家的弃子了。”半晌,霍啸远又意味地说。
胡蝶皱眉,“在你们四大家族中还有不是棋子的人吗?”胡蝶觉得那种被亲人利用的感觉真是很难受。
“傻丫头。”霍啸远突然呵呵笑着宠溺地挠了下她的头,“你永远不要担心这个问题,你永远不是棋子。”
胡蝶却一哂,“把这个问题处理好,我可不想在我结婚的时候,再有个疯女人拿把刀子不是割腕就是抹脖子,那我坚定不嫁。”
霍啸远一听,眉峰一挑,一下子把胡蝶压在沙发上,气势夺人有些咬牙切齿,“你再敢说一句不嫁……”
突然电话铃响,蒙蒙急忙拿了爸爸的手机屁颠颠跑过来,“爸爸电话。”
胡蝶窘迫至极,赶紧面红耳赤地从霍啸远身下爬出来,蒙蒙嘻嘻笑着扔下电话就跑。
“这小兔崽子……”胡蝶嗔怪一声,这才多大的孩子呀,瞧他那一脸促狭的笑容,好象他什么都懂似的。胡蝶不觉喷笑。
霍啸远听着电话却一下子变了脸,“你们先极力抢救,我马上到医院……”
胡蝶一听心也一紧,“出了什么事?”
霍啸远一叹,“啸玉今天竟然带了个女人到医院去了,陈媛媛又受不了刺激昏过去了,医院打来电话,说这次危险很大。”霍啸远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要上楼去换衣服。
“那我跟你一块去。”胡蝶殷切地道。
霍啸远笑着摇头,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家等着我,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只要你在家我就能放下所有的心。”
胡蝶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那你早点回来。”她很明白,她早就是他的软肋了,外面没有了她,他才能安下心处理各种棘手的事。
霍啸远走后,胡蝶拿着个大水壶去浇花。
易天澜斜依在木栅栏上静静地望着她。
胡蝶把水壶一墩,脸一板,没好气地说,“干什么?”
“大姐,”易天澜挠着头刚一开口就被胡蝶猛地打断,“我不叫大姐,叫胡蝶,你再敢把我大姐,我就把你毒哑了。”
易天澜脖子一缩,咧嘴笑了,“胡蝶?”他轻轻叫了一声,那样子觉得很有趣,胡蝶脸更黑。“这名字真好听。”胡蝶拿起喷壶就喷他。
“你怎么不躲呀!”随后,胡蝶一声大叫跺脚嗔他。
易天澜抹了把水漉漉地脸,如花一笑,“我喜欢这样。”
胡蝶觉得他很欠揍。
随转身,烧花,不再理他,当他空气。
半晌了,易天澜随着胡蝶的脚步而转动,“胡蝶,想不想到海底去看看?很美的。”
胡蝶心一跳,但随后又沉了脸,“我不是鱼,我怕被淹死。”
“有我在,你绝不会有事。”易天澜很殷勤地说。
“不去,不感兴趣。”胡蝶断然拒绝。
易天澜一下子低下了头。
好半天不见他聒噪,胡蝶扭过头,见易天澜很有受伤的意思。她不觉一叹,“易天澜,你今年多大了?”
“24岁。”易天澜抬起脸轻轻地回答。
唉,竟然比她还稍大,竟然追着她喊大姐,真是鄙视他。
“中午吃饱了吗?”看他异常受挫的样子,胡蝶好心地问道。
“没有。”易天澜实话实说。
“还想不想吃煮面条?”胡蝶突然想起厨房里似乎还有一堆盘子没有洗。
“想吃。”易天澜突然兴奋地一声大叫,两眼放光。
“咳,先把厨房打扫干净,然后我再给你煮面条,OK?”
易天澜撒天脚丫子就跑进屋。
胡蝶侧耳倾听,竟然一直没听到盘子碗摔碎的声音,她本想借此把之前蒙蒙和茵茵打碎的一块赖到他头上,没想这小子竟然不给她机会。
胡蝶悄悄地靠过去。
竟见厨房里一片干净亮敞,那些脏乱的盘子碗都洗的干干净净码的整整齐齐,而之前被孩子摔碎的狼藉也清理的一干二净,可厨房里竟没看见易天澜。
胡蝶扭头四顾,竟发现他正拿着个抹布欢快地哼着小曲在擦她家的楼梯。
胡蝶顿时哀号一声,妈妈味道的面条的魅力竟有这么大吗?
无可奈何,胡蝶转身走进厨房。
当那热腾腾的一大锅面条被端上桌子的时候,易天澜主动放弃劳动靠了过来。“不准乱动。”胡蝶事先警告。然后拿出碗盛出四小碗,“快去把蒙蒙和茵茵抱下来。”她对他颐指气使一点都没感觉什么不好意思。
易天澜听闻飞速上楼,只在胡蝶眼前留下一抹幻影,胡蝶一眨眼从锅里夹起的面条一下子又掉进锅里。几息的功夫,易天澜一手提着一个就把蒙蒙和茵茵带了下来。茵茵一看到面条,就高兴地拍手大叫,“妈妈,我要喝面条。”
“就知道你饿了。”胡蝶宠溺地说。
“每人吃完一碗才能吃下一碗,否则,永远不给他面条吃。”胡蝶板着脸立下规矩,明显是针对易天澜。
易天澜嘴里叼着面条,听到胡蝶的话,抬起头重重点了下头。可他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啃着骨头的乖狗狗。
“快吃吧你!”胡蝶一凶,易天澜顿时把面条吸进嘴里,声音之响,胡蝶真想拿把椅子砸死他。
在胡蝶无数次的凶神恶煞后,易天澜拿筷子捞面条的动作终于缓了下来,可是很明显,胡蝶和孩子碗里的面条还未吃完,锅里那一大锅的面条已经所剩无几了。胡蝶觉得他根本就是猪。
吃过面,胡蝶去刷碗,易天澜便让蒙蒙和茵茵一人一个坐在他肩头满屋子上跳下蹿。听着孩子那咯咯欢快的笑声,胡蝶也不觉轻快地抿了抿嘴。当易天澜终于满足了两个小孩的要求停下来的时候,易天澜发现胡蝶竟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如此宁静祥和的睡颜,竟让易天澜灼烧的心突然平静下来。
“我去给妈妈拿毯子。”蒙蒙嘴里说着急忙跑上楼。
“我也给妈妈拿个枕头。”茵茵也欢快地跑上楼。
屋子一下子静下来,易天澜目不转睛。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就那样抱着膝歪着头静静地看着胡蝶,那样的专注,那样的神往,那样的情深袅袅。
当蒙蒙和茵茵跑下来的时候,却发现妈妈不见了。
蒙蒙和茵茵面面相觑,易天澜却一蹦一跳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我已经把她抱到屋里去了,沙发上怎么能睡人?多不舒服呀!蒙蒙,茵茵,咱们不要吵妈妈,叔叔带你们到海边去玩吧!咱们去抓大鲨鱼。”说着,易天澜比划着大鲨鱼凶狠的模样。
蒙蒙和茵茵一听,顿时雀跃,扔下毯子和枕头就扑向易天澜。
当霍啸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他显得步履沉沉,疲倦之色浓重。胡蝶急忙迎上去,“怎么样了?”
霍啸远揉了揉额角,似乎不想说医院的事,直接轻轻问道,“胡蝶,厨房还有吃的吗?”
不屑片刻,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了上来,上面有个大荷包蛋。
霍啸远一看,竟然觉得很新奇,看了胡蝶一眼,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真好吃。”
胡蝶真正无语,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吃白煮面?
吃过面霍啸远把胡蝶扯上楼,如今蒙蒙和茵茵不知又被易天澜带到哪里去了,昨天晚上孩子兴奋的半夜不睡觉,不停地向她眉飞色舞地说着见到大鲨鱼了,胡蝶郁闷,觉得有必要找个机会再对易天澜好好教训一番,他对孩子都干了什么?竟敢教孩子说谎话。
霍啸远把胡蝶直接扯上床,“陪我睡一会。”说着,他从后面圈锢着胡蝶就轻轻闭上了眼。胡蝶知道他已累极,此刻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虽然没有睡意,但依偎着他,胡蝶觉得也很满足,她不觉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霍啸远一笑,又更紧地抱住她,“陈媛媛已经脱离了危险,可惜,却失去了记忆……陈启已经不认这个女儿了,啸玉在外面带来的那个女人已经为他生了孩子,他这次去医院是向着陈媛媛摊牌去的……方喻和耀东已经把陈媛媛接走了。”
胡蝶听完,倏地转过身面对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失忆虽然很残忍,但对陈媛媛或许并不是坏事呀!她都已经那样绝望了,或许忘记一切就是新的开始。”
霍啸远轻轻睁开眼,眸光朦胧带笑,“昨夜我不在,睡的好吗?有没有梦到我?我却是一夜未眠。”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一滑出,胡蝶就禁不住身子一抖,垂下眼睑,“昨天我睡的还好。”
下一刻,胡蝶就被霍啸远卷到身下。
胡蝶无奈推拒,“不要闹了,你快休息,我去看看孩子好不好?”
霍啸远的大手却滑向被子直奔主题,“不过只一夜未归,我就已经……”说着,他拉弓射箭急不可耐。
胡蝶苦不堪言,喘着粗气,没想疲惫之下他竟还能如此轻狂,胡蝶真拿他浑没了办法,只得闭上眼轻轻应和着,任他予取予求,极尽地去满足。
契约妈妈,艰难的爱117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