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燕走了,她的态度让我觉得心里很不安。
明知道我才是齐家长房正宗的传人,但是看独孤燕那么胸有成竹的表现,我的心里还是觉得不安稳。再加上齐世喆同意和独孤燕一起出席晚上风明太子爷的晚宴。我心说,齐世喆出尔反尔,怎么这样呢!
我的心里烦躁极了,和楚含说,她只能让我和独孤燕争风吃醋。别的事情,她也想不出什么。就是我把灵盘启动的事和她说了之后,以我对楚含的了解,她也说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来。
我实在是没有人商量了,我又拨通了项历的电话。
“多多,有什么事吗?”
“和你说点事,独孤燕刚才来了。”
“我知道那是二房预留的一枚子弹。”
“是的,刚才她说,。。。”
我把关于齐世喆的话咽了回去,“好像是说,独孤燕说齐氏将来,不一定是谁的呢!”
项历半晌无言,之后项历开口了,语气很深沉,“多多,女人争风吃醋时说的话很可能是实话。
多多,这件事儿你还真不能掉以轻心。”
我并没有提齐世喆,可是项历还是猜出来了,我和独孤燕起争端,是因为齐世喆。
“首先来说,我知道,齐世喆知道,乔治也知道,因为你身上有那个玉佩,另外灵盘启动的时候,老祖现身,你才是齐家长房正宗唯一的继承人。
但是,在法律上来说,就像乔治讲出的那个母告女的方案一样,法律上承认的只是法律的证据和文件。
百年来,齐氏二房一直做独孤这一家,预留的准备工作,我想他们留下了详细的在法庭上应对的文件。
因为他们是有心之人。
而多多,对这一百年在齐家长房的传承的证据。多多,除了玉佩,你什么都没有留下。因为你们什么也不知道。”
我觉得心跳得厉害,“还有一枝花的照片呢,我和一枝花长得像。”
“这个真到法庭上较真儿不好使的。”
项历的话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多多,我们现在是为大局想,所以说,不要轻易不要和齐世喆闹翻。他手里的独孤家这枚棋子,一旦动用的话。
多多,好的话,两败俱伤。
险险会对你有造成毁灭性打击的威胁。”
项历的话,证实了我心中的不安,但是我还在存着幻想,“项历,有这么严重吗?”
“多多,有的。一百年了,还是刚才那句话,人家已经做出了充足的应对准备。而你呢,你们家有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留下。
到法庭上,就是我是法官,怎么判呢!
你说那些老祖现身什么的,只有家族内部的人才能相信。但是这些东西到法庭上,什么都不好使。
多多,你现在可以说是如履薄冰。”
我的心从云端跌到了谷底,刚才还在飘飘然,以为一切都在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可是现在就好像齐世喆不是我的了,齐氏也不是我的了。
“项历,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