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齐世喆低头沉思,“柳总,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事你没有说吧?洪社长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如今你来,欧阳小龙没有来,我想是不是他人被洪社长扣下了?”
柳建良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很快神态正常了。
他解释道:“这个事的确是误会。
齐总,的确如你所讲,小龙人在洪社长手里。”
我的心里怪婉清:你这人劝你不听,如今玩出为了吧?小龙被扣,我想婉清的日子应该比小龙还要惨。
婉清不像欧阳小龙,欧阳小龙有背景,洪社长只会拿他讲价钱。婉清就不同了,一身的荣辱全在洪社长身上。她现在恐怕是早已身在险境了。
“小龙电话里和我讲,当时是在船上认识的洪夫人。”
我知道内情,听柳建良这句话没有怎么吃惊。乔治和余言却是稍稍有些动色。余言爆了一句,“靠!”
余言和齐世喆说道:“三哥,这事可不好办。你也不好张嘴,这是洪社长的家事。”
齐世喆没说话。
柳建良说道:“小龙说在船上认识婉清的时候,她只身旅行,只是一个单身的女子。不知婉清有家室,更不知她和洪社长的关系。婉清自己也没有说。
这次回国路过这里,就是看老朋友,与婉清见面。不想被洪社长的人不分清红照白给扣了下来。国强家教极严,如果这事被他爸知道,后果会很严重。所以小龙给我打电话,想找中间人尽快说和,说清这个误会。”
齐世喆的语气不咸不淡,“被抓的时候,他们在做什么?”
柳建良有点尴尬,余言解释,“柳总,如果去和洪社长讲情,那么这中间的事情,三哥必须得弄明白,总不能胡里胡涂去办吧?”
柳建良说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在一家茶馆,两个人面对面喝茶,就被洪社长的人带走了。”
余言说:“柳总,洪社长我了解,她夫人跟人喝个茶,就无缘无故把人带走,洪社长不会这么办事的。再说了,欧阳小龙家无缘无故吃这么大的亏,能这么无声无息吗?不是理亏我想他不会找您来说和吧?”
余言紧接着说道:“柳总,这里都是自已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的。”
柳建良叹了口气,“这个小龙没和我说,但我想听他语气,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洪夫人有过什么吧。”
我低声和齐世喆说:“世喆,婉清的确和小龙有事,她自己亲口和我承认的。”
齐世喆语气里明显的不满,声音很小,但是话语里带着命令的语气,“多多,这是个什么女人,你以后离她远点。”
我解释,“世喆,她都已以答应我和小龙断了。我想这次也许是误会,这次去只是普通朋友见面,或者是最后的道别吧。”
柳建良听我这么说很高兴,“齐总,多总这么说,也算是一个侧面的证人。证明那天小龙和婉清两人的确是清白的。至于以前的事,那的确是一个错误,我们会想法补偿洪社长。”